麼,或許是他在錦衣衛身上感受到了朝廷鷹犬的威嚴。
也或許是因為殺的這些人都是他盼著要死的人,總之從今天起,張林忽然對於“錦衣衛”這三個字多了一些敬畏,也多了一些敬佩。
在錦衣衛散去,張林重新開始賣餅子後,昨天和他說起錦衣衛的王麻子從南二街跑了過來,一臉興奮地道:
“你今天應該看到了錦衣衛殺人了吧?我在南二街剛剛都聽說了。”
“看到的,看起來好霸道,只是看著就有些讓人膽寒,那些根本不能比,不過殺的確實好,這群惡霸早就該讓人治治他們。”張林點了點頭道。
“你說的太對了,我聽說這是崤山駐紮的那位錦衣衛欽差王大人讓做的,真希望那位大人多在崤山呆一段時間,這樣澠池縣以後生活或許會好過很多。”王麻子聞言道。
“欽差大人的手下,怪不得如此幹練,對了,你怎麼不做生意了,這跑這一會得少掙好多吧?”張林小聲地道。
王麻子笑道:“少掙一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這些惡霸死了,他們死了我得快活好多天,少掙點也可以,畢竟現在不用交給龍哥錢了,你現在這裡繼續做燒餅吧,我聽說錦衣衛去北二街了,我過去看看。”
說罷,王麻子告別了張林朝著北二街而去,張林頓了頓猶豫了片刻,卻沒有跟過去,只是在心底也希望錦衣衛多殺幾個地痞惡霸。
“那位王大人看起來真的是一個好官啊!”
張林低聲道,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聽到這位錦衣衛大人的事情了,之前他有個朋友黃毅,原本是廂軍軍戶,後來就上了崤山,跟著這位錦衣衛欽差大人做事。
據說,這位錦衣衛欽差大人從來不克扣軍餉,甚至還經常多發,以至於很多廂軍都自發趕往了崤山駐紮,崤山之上人越來越多。
這位老朋友前段時間回來就將借他的錢還了,甚至還猶有餘錢,看起來跟對了人真的很重要。
………
北二街,伴隨著消音器下輕微的槍聲,街道中心站在鄧賢的人身前的惡霸瞬間被爆頭,鮮血濺落了一地。
鄧賢反手將罪證用七殺令釘在了地上,冷聲道:“下輩子別再犯錯了。”
然後轉身帶著一眾玩家拖著屍體離開,只留下了一地鮮血和殺人之後留下的字跡。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隨著越發融入飛揚跋扈的錦衣衛角色,鄧賢越發得心應手了起來,身上的酷吏氣息似乎也越發濃重起來。
而他也越來越沉浸在酷吏角色之中了,不得不說,朝廷鷹犬某種程度上真的很吸引人。
“老司機,怎麼感覺你身上的殺氣今天好重啊,你是不是偷偷嘎掉了,看上去跟廠花都不相上下了。”東城阿祖走在鄧賢身邊,一邊打量著鄧賢,一邊嘖嘖稱奇。
“他身上為什麼殺氣大,你還不知道嗎?還不是你總是幹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連npc都不放過。”p社戰犯瞥了一眼東城阿祖道。
“什麼叫做連npc都不放過,我正事還沒有辦呢,你不要憑空汙人清白。”東城阿祖立馬反駁道。
有著十二塊腹肌的男人隨即嘆了口氣道:“阿祖,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覺得自己有清白這種東西的?”
東城阿祖:“。。。”
一邊的祖安藝術家拍了拍東城阿祖的肩膀道:“我要是你,就不去刺激鄧賢,他現在估計每次砍人都將對方想成你的臉。”
“臥槽,不至於吧,我可曾經是你們的全場vp,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東城阿祖掙扎道。
“你自己都說了那是曾經了,現在看在你是vp的份上,我們容許你自己選擇自己的死法。”祖安藝術家聳了聳肩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三道人影從遠處走到了鄧賢的身前,擋住了鄧賢等人前進的道路,一眾玩家瞬間停住了腳步。
“你們是誰?錦衣衛的路也敢擋,是覺得命太長了,是嗎?”鄧賢冷聲看著眼前的三人道。
為首的中年人連忙搖頭,驚恐道:“不敢,只是我們是有事求見,絕非故意擋路。”
“什麼事情?如果說不出來,那麼你們今天得留下什麼。”鄧賢身上酷吏的氣息越發濃重起來。
而周圍的一眾玩家卻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他們本身就是錦衣衛不是嗎?
錦衣衛是怎麼樣做事的,不就是廠花的做事風格嗎?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為首的中年人更加惶恐地道:“我們只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