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異常俊美,那高挺的鼻樑都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伸著舌尖舔一舔……
她正春心萌動時,對面被拒絕了的公子開口道:“原是這樣……小姐但嫁無妨,在下也不過是隻想跟小姐春風一度而已,趁著花轎未到,還請小姐手腳快些解了衣袍可好?”
說著,竟是一伸手將她拉拽進了自己懷內。這暖閣裡四下遮擋得嚴實,可也不是這宣淫之所啊!再說了,不是說好的未婚男女幽會傳情嗎?哪來的登徒子?被拒絕了也這般猴急……
若愚急了,便使勁推著他的胸脯道:“公子不可!我乃是正經人家的閨女,豈可與你這般?再說……要是被我的未婚夫知道了該怎麼辦?”
這浪蕩的公子聞聽了這話,倒是微微露出了些笑意,可嘴裡吐出的,分明是裹了當初被拒而積澱下來的惡毒:“知道又如何?便叫他知道,那蠟頭般的也配娶你?你便跟他說說,在下是何等的功夫,他及得上半分不成?倒是叫他自慚形穢,早點讓了位置出來……”
若愚小姐有點風中凌亂,接不住這詭異的招式了……
當初趙青兒拒絕了趙武哥,那愣頭青也不過是想要索吻一下,卻被她的娘打得差點骨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於是便一處相思兩處閒愁,醞釀出一段讓人心酸的苦戀……
若愚原本要演繹的便是這等的酸甜,可壓根沒想到面前這位竟然這般不要臉地跳戲,從淡雅的青衣小生,直接跳轉到了惡霸欺凌。
當她粉嫩的少女裙裝被解了腰帶時,若愚都要哭出來了,努力挽救著所剩無幾的爛漫:“公……公子莫要這般性急,要是被人知道了,小女子可怎麼有臉面做人?”
這時黑□□蕩子早已經將她按在了身下,健壯的大腿夾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伸手解了他的腰帶衣釦,將衣服脫下揉成一團,用力扔在了一旁,低頭看著那哭出了眼淚的少女,慢條斯理地道:“放心,一會在下用力些,直接幹大小姐的肚子,便隨了我歸府安胎,也不用嫁給他人丟臉了……”
說著便惡虎一般,朝著身下的人兒直撲了過去,竟是照比往常還要盡興一些。
到了最後,若愚早已經沒有初來時的興味,只恨不得一會兒立刻報官,抓了這吃飽喝足的登徒子。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徹底怠足的司馬大人這才抓起一旁的狐皮披風,將身下那溼漉漉慘兮兮的一尾小魚裹住,撩開臨江的小竹簾,一起去看那窗外還在紛紛揚揚的白霧銀花。
司馬大人真的是覺得身心一陣的暢快,當年的飲恨看起來真是沒有必要,若是也依著這般去做,舍了那男兒的臉面和君子之德,說不定他與她的孩子早就蹣跚學步,咿呀地喊著爹孃了。
當下便在若愚潮紅未退的小臉上啄吻著道:“娘子果真是會戲耍的,以後褚哥哥經常這樣扮來陪你玩可好?”
若愚都要噴淚了:“哪……哪個要跟你玩這個?褚哥哥原是這般的不要臉,你同別家小姐相會,也是這般見面就解了衣裙的?”
褚勁風微微一笑道:“不然你以為男女相會是如何?還真是像那戲文裡的一般,互相作揖偷望不成?所以便是給你上著一課,看以後還敢不敢隨便給男子寫詩邀約?”
若愚沒見過世面,被司馬大人這般哄嚇,當真信了,只覺得以後再看那些個才子佳人的摺子戲,都是要在腦子裡補上這解了衣裙的一項……難道這世間真是沒有如窗外白雪飄絮一般純潔的愛戀嗎?
在若愚看來,這次邀約高起低落,只司馬一人玩得很盡興,真是暗淡收場,再不想著幽會一事。
要不怎麼說關霸乃是司馬大人的心腹愛將呢!對於這男女私會的流程倒是理解得一脈相承!得了李家大姐的點頭後,第二日趁著大雪未停,街巷裡少人走動,便遞了蠟封的私信給李家大姐,約她出門相會。
李若慧那日迫得無奈,才點頭同意,可是接了那關霸的信後,又躊躇了起來,竟是不肯回信應承下來。
那關霸等不到回信卻急了,自己馬上就要隨著司馬出城迎戰。若是回來時,她變卦了怎麼辦?最後竟然親自騎馬守在了司馬府的門後。那李若慧的貼身侍女出門買糖炒栗子,一抬眼見了他人高馬大地橫立在門前唬了一跳,聽到關霸讓她通稟李大姐後,連忙轉身告知給李若慧知道。
李若慧當時正在給兒子縫製著虎頭帽,聽了關霸竟然尋上了門,急得竟是扎破了手指,連忙將指頭放到嘴裡吸吮,可心裡卻是一苦,真是前世的冤孽!竟是甩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