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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若是不娶二姐,又會落下不忠不義的名聲……倒不如這樣,我與二姐不分妻妾,同列平妻,一同嫁入沈家,這樣豈不是給沈郎你留下了情義兩全的千古佳話?”

李璇兒這般是舊事重提,可是這次她的籌碼已經由腹內的孩兒換成了李家的絕世秘籍。分量不可同日而語。當初她情願為妾,嫁入沈家,可是卻不得成全還被李家的大姐奚落。

本是以為沈如柏會顧念她腹內的胎兒替自己想個好出路。可是男人的反應叫她太過失望。連帶著對二姐原本的那點子愧疚之情也被碾壓得粉碎。

她娘一輩子是個妾,憑什麼她這輩子竟是連妾都做不得?到了如今,再也顧不得別人,倒是要好好為自己謀算一番了。現在男人的反應證明,她當初心念一閃給自己留下的這招殺手鐧實在是太正確了!她瞭解沈如柏,他是個野心勃勃的男人,而她現在遞上去的誘餌,他抗拒不了的!

現在她是李璇兒是不會再做妾了,她要做與二姐平起平坐的正妻!

沈如柏果然猶豫了起來。說實在的,因著這船舶之事,他也是煩惱了許久。如今李璇兒說她得了舶譜一事,無疑是驟然給他的眼前開了一條生機之路……

他定定地望著李璇兒微笑的臉,將心內的厭惡小心地掩飾住,將她扶起摟在懷裡,然後在她耳邊說道:“娥皇女英,乃是佳話,若是璇兒願意,我又何樂而不為嗎,璇兒會如願以償的……”

李璇兒要走的時候,對沈如柏意味深長地說道:“二少對我二姐惦念得甚是久了,璇兒也是知道的。可是這般急躁,便不像你一向沉穩的做派了,你美其名曰保護二姐將她私扣下來,老夫人急得一整宿都沒睡。她一個婦道人家不知二姐得罪的褚司馬的厲害,這心裡卻是將名節看得比什麼都重,我要是二少你,就會及早將二姐送回去,免得功虧一簣!”

說完又輕瞟了他一眼,才在丫鬟櫻桃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沈如柏站在院中,等著那馬車走遠了,才慢慢轉回身。此時俊臉上的怒容再也無所遁形。

不過他心內惱火的並不是剛走的那個,而是……在後院屋中囚著的那個:這圖紙是早在四個月前便繪製好,由李若愚親自交到了她的手上的。可是依著今天李璇兒的說法,這圖紙不但不完整,而且還漏洞百出……那時,她對自己的事情還毫無察覺,猶在歡天喜地的與自己商討籌辦嫁妝的事宜……可是她一邊巧笑嫣然地扮出一副待嫁新娘的幸福模樣,一邊暗地裡提防暗算著自己……李若愚,原來你早就變心了嗎?究竟是要至於我沈如柏到何等的地步?

他來到書齋,試著拼湊起被李璇兒撕碎的圖樣,可是那李璇兒也是個狡猾的,有一部分圖紙早已經被茶水沾染,暈開得看不出了所以然。

沈如柏默默地坐著,盤算著各種利害干係,最後卻是心內越想越氣,自己的計劃盤算竟是這般被攪亂得七零八落,滿腔的怒火早已經轉化成慾念之火,心裡盤算著千萬種折磨屋內那羸弱佳人的法子,那個一直高高在上,似乎無法掌握的女子會老實地蟄伏在他的身下,只能無助的扭動喘息……他會讓她徹底知道什麼叫做疼,痛徹心扉的痛……

面色陰沉地命人開啟了房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屋子裡安靜極了,只有帷幔後的大床上的被子高高的隆起。若愚似乎是熟睡過去了。

沈如柏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走到了床前,伸手揭開了被子……被子下躺著的是一隻孤零零的枕頭……

沈如柏的神色一變,快速地抬頭打量著四周,嘴裡喊著:“若愚,你在哪裡?乖,快出來!”

可是屋內安靜極了,沒有半點回應。他低頭檢查了床底,也是空蕩蕩的,沒有旁人,這屋子擺設簡單,再也沒有其他可以遮掩的了。

舉步走到了一側的窗邊,沈如柏彎腰撿拾地上扯碎的裙襬布料和一隻調羹,有些吃驚地看著視窗被擰得變了形的柵欄條……

此時在窗外較遠的地方,只有那個獨眼的老僕在幹活,他天生耳聾,幹活也是特別專注,正在認真地修補著圍欄,用手裡的銅絲在木條上大力的扭動著,許是力道太重,那木頭被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如果他猜得不錯,李若愚許是看到這一幕得了靈感,竟是想出了奇招,憑藉著這被扭成了一股的碎布條和那一隻調羹,將布條套在窗戶的護欄上,再扭動套在布條上的調羹大力地扭動,這般借力使力倒是連個羸弱的少女都能將這幾根不算細的柵欄徹底地扭得變了形,然後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