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他人之物嗎?”
蒴朵冷笑一聲:“只是外形相似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裡面的結構卻是比你的弩複雜的多,根本不是相同的東西。”
主判說道:“比賽前我們已經檢查過蒴朵的連.環弩,確實不同,可以使用。”
孟千機狠狠瞪了一眼蒴朵,拿出一個盾牌。這盾牌甚是奇特,上面磨出了無數個小塊。每個小塊只有指甲蓋大小,方向各個不同,有的水平,有的垂直,有的傾斜,從遠處看,反射出太陽光,爍爍發亮。這個是孟千機的得意之作,就是用來防備自己的連.環弩。箭矢射到盾牌上面,因為這些不同方向的小塊而無法受力,只能彈落到四面八方。
蒴朵按動機關,箭矢射出。乍一看,和剛才孟千機的沒有區別。臺上的若愚突然一動,身子前傾,仔細地看著箭矢。她發現這些箭矢居然和自己做的竹筒炮仗很是相似。
原來那箭矢中空,裡面藏有火藥,射到盾牌上便砰的一聲爆了開來。數不盡的箭矢射來,盾牌上傳來不斷的爆炸聲。、
孟千機心中一沉,失算了。自己的盾牌能夠防住連.環弩,卻防不住爆炸。很快,盾牌發出吱吱呀呀聲。孟千機心中緊張,卻是不肯認輸,只希望盾牌能撐到對面射空箭矢。終於,盾牌砰的一聲,碎裂了幾小塊。其中一塊碎片從孟千機的臉上劃過,孟千機啊了一聲,用手捂住傷口,血水順著手指滴滴答答的滴到地上。
那主判連忙喊停,不然再繼續下去,演示場便要血濺五步了。
若愚騰得一下便要站起,被司馬大人一下按住。若愚扭動幾下,嘴裡焦急地哼了一聲。
南宮雲大人在臺上一臉微笑,眼中立時流轉著什麼。
旁觀者們怎麼也想不到孟千機大人居然第一場便輸了,還輸得這麼徹底,到處都是議論的聲音,其中不乏幸災樂禍之輩。
待喧譁聲小了一些,南宮雲站了起來,說道:“孟千機以後演兵不得參加。聖上有旨,這次演兵是為了挑選青年才俊,年齡需在十八歲以下。孟千機已然二十有四,卻是沒有資格。看在鬼手大師的面上,讓你熱一熱場子,卻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倒也不必再丟人現眼,以後卻是不能再參加了。除非你有少於18歲的弟子才可參加。”
這便是南宮雲的思慮周詳之處。此番比賽,本來就是為了給他的幾名弟子鋪排道路,壯大自己的實力。
他知道自己的弟子只有一次贏得孟千機的機會,就是趁他輕敵的時候使用專門剋制他的機關。等孟千機戒備起來,必然改變機關。那時自己弟子決計贏不了他。
畢竟那是鬼手大師的得意弟子。所以他來之前便向皇帝進言,並請了聖旨,卻不先言明,存了心折辱了孟千機,讓他只能頂著輸給無名小輩的名頭,而無法東山再起之日。
孟千機轉眼便明白了南宮雲的小心思,氣得渾身發抖。他出身本就高貴,聰明過人,又被鬼手大師選為弟子,除了平生被李二所克,一路順風順水,可這次第一次為人惡意暗算在自己最鍾愛的機關上被人所欺,偏偏又無法反擊。
那南宮雲算準了他為人孤僻,不會有要好的師弟前來相助,可他偏偏不叫那南宮賊子如願!
若是忍下這一節,當真是活活咬了他的命。想到這,他手指向高臺上司馬大人身旁一指:“誰說我沒有弟子,她代我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