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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受了傷害,那是萬萬不行的!

至於比賽的輸贏,便不重要了,反正有孟千機在一旁指導,就算是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但是若愚下場競技便可以堵住悠悠眾口,讓他們知道,他褚勁風的妻子伶俐得很,哪有他們所言的那般不堪!更是寬慰了佳人的心,不叫她再覺得自己短缺了什麼。

司馬大人護短起來,一向是要命的!

南宮雲聽了也笑著點了點頭道:“司馬大人的提議不無道理,原本下場比試也是多人競技,也是可惜攜了幫工下場的,只是還望大人要注意年齡,太過年老者,不可上場。”

最後這惡意滿滿之言顯然是針對著孟千機的,只氣得孟大師渾身顫抖,恨不得操縱著連環弩,一下子給這師門的棄徒穿射成篩子!

這一場師徒替換上場的風波之後,其他人的比試照樣進行著,若愚津津有味地觀看著他們拿上來的工具,嘴裡時不時地喃喃自語著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司馬大人卻是不大明白內裡的精妙所在,只是看著正在專心觀看比賽的若愚,命一旁的護衛看護住,不許他人接近,便下了看臺,尋了演兵場一處空房,命人將那孟千機帶過來,心不在焉地問道:“你與那南宮雲熟識?”

孟千機剛剛輸了比賽,如喪考妣,有氣無力地道:“豈會不認識,他乃我鬼手一門的棄徒。”

“那……你可知他與李若愚的……往事?”

若是換了個稍微通曉人□□故的,定然知道這般當著人家夫君之面,盡訴她與別的男人瓜葛之事,實在是不妥。

可偏偏孟千機在人情世故上也是另一種傻子。褚勁風一問,他便照實答了出來。

“怎麼不知道,兩年前,李若愚因為設計船舶一事,便來我的師門向師傅求教。並在鬼手門內小住了一段時間。師傅雖然賞識她的才華,可是她畢竟不是我鬼手一門的弟子,自然不會盡傾囊相告。於是你夫人便勾搭了那南宮雲,二人經常花前月下,一同河畔漫步,見你那南宮雲迷得神魂顛倒,待得你夫人掏空了那男人的家底,便要棄之如敝履,偏那南宮雲覺得吃虧了,便是不依,非要再佔些便宜回來。

可是李若愚豈是吃虧的主兒?便在那南宮雲要用強的時候,用隨身的匕首傷了他的後背,害得他當時傷勢過重差點一命嗚呼。鬧出這等醜事,師父豈會留他在師門,自然是驅逐了出去……”

說到了這裡,孟千機還微微感嘆了一下:“所以這‘女色’二字,果然是藏了刀的,想成大事者萬不可沾染了……”

說到這,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司馬大人的臉色當真是難看,一雙微微發紅的眼睛如同索命閻王直瞪著自己。

孟千機也被嚇了一跳,這才慢慢地反省著自己是否說了不當之詞,可是自己所言俱是師門裡弟子們私底下議論之言,並無什麼不妥,便這般坦蕩地直瞪了回去。

褚勁風過了半響才開口道:“這話,以後你若是再說與別人聽,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聽了這話,孟瘋子這才隱約地感覺到,自己方才跟褚勁風說了李若愚的前塵果然是不妥的。有些替自己未來的境遇捏了把汗,心裡恨恨道:你這小娘皮以前不檢點,卻害得為師要掉舌頭,當真是無理以極!天理何在!”

褚勁風緩了緩,又說道:“這次若愚出賽,也是你一手攛掇起來的,若是她在賽場上丟人,連舌頭再加上人頭都砍了!”

孟千機卻是突然渾身像打了雞血一般,握著拳頭惡狠狠地說道:“若是不能擊敗南宮雲那廝,不用司馬動刀,我便要一頭撞死在石牆之上!”

待得說完了話,褚勁風從屋內出來,站在臺下,側望著坐在高臺之上是南宮雲,發現他雖然是含笑與太子說話,可是那眼神,卻不時地飄向李若愚,

褚勁風心內大為不悅,不論是太子,還是那孟千機之言,雖然二人的版本大相徑庭,也可能是以訛傳訛,但俱是說明了一點——李若愚的確是與那南宮雲曾經發生過什麼。

李若愚在看臺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比賽,突然感覺一隻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猶如鐵鉗一般,疼痛得很!

她忍不住回頭小聲道:“褚哥哥,你抓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