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馬大人面無表情地步入小院子時,蘇秀與攏香也唬了一跳,心道小夫人方才天馬行空的痴人囈語有沒有被大人聽到?
她們剛想起身施禮,卻見司馬揮了揮手,示意著她們下去,然後便悄無聲息的坐到了席榻前。
若愚正在轉身閉眼,自然不知道身後以前換了人。只將身上的輕紗甩了,露出繫著帶子光潔後背,翻身趴在席榻上道:“攏香,後背癢,給我撓撓。”
褚勁風的雙眼凝聚著風霜,垂眸去看那光潔的的後背,在月光的映照下寸寸凝脂,引人忍不住想要觸碰……只是這凝脂肌膚下包裹的心竟然這般的不安分!
他慢慢地抬起手指,在那光潔的後背上划著圈,可那觸感豈能止癢,酥麻撩撥得若愚打了一個激靈,下一刻便翻轉了身來瞪大眼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兩個侍女已經退將了出去。
看著眼前冷峻的男人,若愚也不說話,只是爬起來踩著便鞋,準備繞開那人進屋,可是沒走幾步便一把被褚勁風的鐵掌握住,輕輕那麼一帶,便扯進懷裡。
“這還沒有改嫁,怎的便不讓夫君碰了?”男人的話裡兜著寒霜,貼著若愚柔嫩的耳廓說道。
若愚被他弄得發癢,便微微一縮脖,癟了癟嘴,想起了一樣要緊的道:“若是我改嫁,可不可以帶走鸚鵡疾風,還有你給我買的布老虎……唔……”
話還沒說完,下一刻已經是天旋地轉,自己被撂倒在席榻上,男人慢慢地解了自己身上的腰帶,然後一頭纏在了若愚那纖細的腳腕上,另一頭只往上一搭,便固定在了藤架子上。若愚被迫單腳吊著,只能用雙臂支撐著上半身,少女那姿勢別提是有多撩人。
“改嫁?當我是死的了嗎?”褚勁風繼續解了衣服道,“莫說改嫁,便是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也要細細地教訓一番,總是要叫我的若愚知道,她這通身的香軟都是誰的!”
說著便露出健壯的臂膀,低下頭來,親吻住了那張嫣紅小嘴,只纏繞著那舌尖,呢喃道:“當真想要別的男人也這般親吻著你……”、
若愚想要開口說話,可是下一刻便是那唇舌更加的放肆用力,只將所用的言語盡堵在了喉嚨處。
若愚現在已經識得了情之慾唸的滋味,自然被吻得情動,自然便單手環繞住了男人健壯的脖頸,如同藤蔓一般纏繞在了他的身上,主動回應的著男人,只發出低低的如同蜜糖浸泡過的細碎聲音。
司馬大人雖然年事已高,但也是正宗剛剛解了禁的童子身,這幾日的饕餮大餐早是養大了胃口。
今日在那營帳裡處理著公務時,也是頻頻走神,腦子裡回想著幾日在春閨之內耳鬢廝磨的精妙,結果只不到幾百字的奏摺竟然磨磨蹭蹭了足有一個時辰才算寫完。
等到收回心神時,看自己那份奏摺真是不知所云,錯漏頻出……那昏君懶理朝政只沉醉於溫柔鄉里的昏聵也是體會了一二的,可見“女色”二字當真是誤國的。
所以當那想了一天的小臉兒突然出現在了眼前時,他才故意這般的冷淡。畢竟是身在軍營,豈可因為兒女情長而失了男兒本色?
可是繃著臉兒駁回了佳人的一番美意後,看著她一臉落寞地出了兵營,心內卻又有幾許的後悔。
可是緊接著那賊心不死的沈如柏又跟隨了太子來了兵營之中,他只能按捺下心內的思緒,聽著太子代為傳達的聖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番陷阱重重的修築工程一聽便知道是白國舅的安排,褚勁風心下冷笑,卻依然恭謹地接下了聖旨。
既然是天子的口諭,自然是臉面上像順得過去。若是一個小小的工事便想要他栽了跟頭,那他就不是大楚的鬼見愁了!且得醞釀了一壺上好的回敬了那白家一番!
公務上的官司倒是好處理,可是這家宅裡的卻不大好辦。
他心知自己今日卷拂了美人的心意,且得好好誘哄一番。可沒成想,人還沒踏進院子呢,便聽到自己的嬌妻打算捲了閨中密友回孃家改嫁了的盤算。
這還是個腦子不好使的,便有了能捅天的念頭,若腦子沒有摔壞……只怕是一刻也不會留在自己的身旁了吧。
這麼一想,心都氣得要炸開了,便要好好地懲治了這懷裡的,只能做得她哭出來才知道自己是誰的!
這一時的酣戰,便不是幾句軟語的告饒便能歇止的了。
下人們已經都退出了院子,隱約只能聽見院子裡葡萄架搖晃的聲音……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