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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告訴自己的父親,最後終於磨得婆婆鬆了口,頓時若有所思……

當下便起身跪下,學以致用地抱住了欲轉身離開的褚勁風的大腿,小臉緊緊地磨蹭著那健壯的腿肌道:“哥哥,若愚錯了,只要不罰若愚,若愚願意當牛做馬!若愚……若愚給你唱曲兒可好?”

還沒等褚勁風變臉,說著便飛快起身,坐到了安置在書房的琴旁,似模似樣地彈起了今日新學的童謠:“牽郎郎,拽弟弟,踏碎瓦兒不著地……”

這本是祈福生兒的歌謠,有不弄瓦以弄璋之意,可是經過她那軟綿綿的小嘴一唱,那牽郎郎,拽弟弟,便拽得人心猿意馬了……

褚勁風眯著眼兒,想象了一下那素白小手拽著“弟弟”的搖曳旖旎,竟是不能抑制,便是慢慢開口道:‘當真是什麼都願意?替夫君拽一拽可好?”

若愚覺得若是有胖弟弟,她是很願拉一拉的,真要問弟弟在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是就在這時,管家前來稟告褚忘少爺拜見。褚忘是褚勁風的庶出弟弟,小五歲。

說起這個褚忘,是父輩的另一段孽緣。褚勁風父親一次出外遊玩,結識了一位歌姬,當時年少而血氣方剛,與朋友飲酒過後,一時酒後失德,歌姬居然珠胎暗結。

褚勁風父母伉儷情深,兼之歌姬的地位太過低下,褚勁風父親不予承認,只是置辦了一處外宅,將那歌姬和孩子置於其中,便當做這樁風流官司從未發生。

褚勁風的父親從未去過外宅,不過在褚忘成人後,每月月初都會入府拜見父親,順便支取本月的例銀。

褚父過世後,那褚忘還是會每月入府,只不過拜見的物件變成了自己的哥哥罷了。

褚勁風捅了管家的吩咐,便暫且饒了若愚,囑咐她先回房。

若愚走出書房,看到一個黑髮少年正恭候在書房外、

若愚見到少年,一下呆住了。這少年身形修長,劍眉朗目,無論是身形與眉眼,俱是酷似褚勁風,只是少了那份冷厲,更加幾分少年的儒雅,而且那滿頭的黑髮,也讓他更洋溢著與褚勁風迥然不同的氣息,

但是在若愚看來,這簡直就是個年輕的褚哥哥呢?

頓時心內豁然開朗,莫非,方才褚哥哥讓自己拉拽的便是這位弟弟不成?

那黑髮少年也看到若愚,猜出就是自己的新嫂嫂,當下不敢多瞧若愚,連忙低頭施禮後,側身迴避,畢竟自己與母親還需仰仗司馬的鼻息過活,待人接物都要小心翼翼才好。

若愚第一次看到這麼像自己褚哥哥的人,還想多看兩眼,卻被蘇秀拉著離開。

褚忘入了書房,向哥哥行禮問好,便肅立不動,等著司馬大人的吩咐。

往常司馬大人通常是眼睛不抬,嗯一聲,抬抬手示意他離去,褚忘就算拜見完,到賬房取了例銀就可以離開了。

可是這次褚勁風麼沒有如往常一樣,緊緊盯著面前的這位弟弟,久久未發一言。

褚忘養氣的功夫不錯,雖然感到奇怪,倒也無驚慌失措的樣子,只是靜靜地候著。

褚勁風緩緩站起身,突然一記直拳直奔褚旺的面門。褚旺啊的一聲,嚇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往後要躲,可是身子還未動,拳頭已經停在面門前,拳風將額頭的髮絲都吹了起來。

雖然拳頭最後堪堪停了下來,可是少年還是被那拳風震得後退幾步,腳下不穩,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褚旺驚魂未定,臉色發白,期期艾艾地說道:“大哥息怒。可是褚……忘有什麼不對之處,還請哥哥指正出來,不吝責罰。”

褚勁風突然的一拳只是想試試這個他一向忽視的弟弟會不會武功,練舞之人都是身體的感應快過腦子,從他方才呆滯的反應看似乎沒有武功的底子。褚勁風沒有解釋,坐回椅上,冷冷地說道:“取例銀去吧,以後每個月管家會派人給你送例銀,沒有事的話,就不要入府了。”

褚旺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微微地斂下黯淡的眉眼,恭敬地施了一禮,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