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密切的接觸,而那些貴婦的詩社茶會又非小夫人的心頭之好。算一算,這些日子來若不是有家姐陪伴,小夫人可是被拘謹得厲害呢!
不過當下人的自然不敢說什麼,唯有盡心將主子伺候好。
下午迴轉了司馬府,若慧回自己的院落中看顧著順兒去了。若愚便在府宅裡到處溜達了一會。
北方不似南方,四季都有可口的青菜,聽說到了冬季最寒冷的時候,那運河都要冰凍一段的,到時候物資不暢,為麼免得捱餓,這秋天的囤菜就極為重要了。
是以這個時節北方的宅院裡,下至庶民百姓,上至王侯之家,家家戶戶都要切蘿蔔條,曬制乾菜的。
司馬府的地窖已經儲存了新鮮的瓜果蔬菜,但是曬制的乾菜也別有一番風味,是新鮮蔬菜替代不了。若愚瞪大了眼睛看了一會兒,吃了剛剛曬好壓制出來的柿餅兒,便覺得睏乏了。
換了衣服倒在床榻上本是要休憩一會的,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想著姐姐說的那句“男人的心頭好是不足為外人道也”。仔細琢磨了下,自然是知道姐姐說指為何。
以前聽姐姐氣極時,曾說過那紅翹床榻上的技藝了得,乃是從男人堆裡翻滾出來的。
由此可見,便是成了婚的女子也要學而不倦,有所追求,練就一門奇技!
當下從床榻上半挺了身,揚聲道:“蘇秀,去褚哥哥的書房,將那本子.《女媧伏羲春閨密戲》取來,對了,再看看他可還增添了什麼類似的私藏,盡數全拿來!”
這一嗓子,將庭廊裡伺候的侍女們的臉兒都羞得滴出血來。小夫人這等豪放,可是真難為了下人們。
她雖然近身伺候著夫人,卻不知看似嚴肅的司馬大人竟是有這等私藏愛好,那書房裡的小廝許是故意,一本本的揀選,挨個地問她行不行,她到底是個閨女,哪裡能睜眼去看,便是胡亂地拿了幾本,眼看著已經是捧不住了,連忙出聲阻止,於是蘇秀便是在守在書房的小廝異樣目光下,捧了一摞子的驚世秘籍回了院中……
若愚也是一驚,原來哥哥竟然又這麼多私藏,卻不拿來給她看,只是一味偷偷自己修煉精進,倒是顯得她在床榻上愈加笨拙,當真是狡黠得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當下便是選了本色彩鮮豔的,趴在被窩裡認真研習了起來……
只是看著看著,不由得的臉紅心跳起來,乾脆扔甩了圖冊,起身抱起那放在床角的大布老虎,在床上扭啊扭的,也不知什麼時候,便夾抱著布老虎睡著了……
朦朧混沌中只覺得有人揭開被子,滑入了進來。若愚轉要看,卻被抱得滿懷。那糾結飽滿的肌肉就算不睜眼也知道是知道是褚哥哥。
若愚頓時快活地撲入了那剛剛沐浴完,夾帶著皂角清香的懷抱裡。用嫩滑的臉蛋在飽滿的胸肌上磨蹭著:“你不是說事務繁忙,要回軍營嗎?怎麼又回府宅裡了?”
褚勁風眯著眼兒看著纏將上來的那位小蛇,暗自調整著呼吸,大掌便摸上了她嫩滑的後背。
這小狐狸還知道自己公務繁忙!那為何在上午騎馬時拼命地往自己的懷裡蹭?那顛簸的馬背上簡直寸寸撩撥。只覺得這幾日沒有親近的嬌軀似乎裹著糯米糖霜,誘惑著人去吸吮舔舐……嗅聞著她脖頸髮際的幽香,真是需要精鋼的意志,才能忍住將這妙人兒抱下馬推入到草垛裡的慾念。
可是從馬場分開後,那縈繞鼻尖的味道居然不散,整個下午巡視著公務,卻半件都沒有處理。當下褚司馬將書案一推,決定回府含一含香軟的解藥,解一解這相思之毒。
可是誰承想,一進屋子,便看到榻上地下扔甩的圖冊,再揭開被子看了看小娘子的睡姿,真是讓人氣極而笑,只可憐那隻布老虎,被個小母狐狸不知糟蹋了幾個來回。只叫來的蘇秀,問她是怎麼回事?
蘇秀能說什麼,只能說小夫人突然要看。褚勁風覺得這是夫人對自己提出的無聲控訴。當下便進了被窩,將那豔福不淺的布老虎甩下了床榻……
若愚如今可是知道了內裡滋味的,便是一個錦鯉擺尾,坐在了他精壯的小腹上,只用那小嘴啃著褚勁風臉頰和嘴唇,手裡扯著他的內衣,軟糯糯地道:“既然回來了,可要好好地疼惜若愚……”
這般不知害臊的模樣簡直是在無聲地控訴著這幾日疼惜得不夠,是個精血充沛的男子都忍受不得啊!
褚勁風用力一番,便將造次的壓了下來,決心今日藉著窗外的明媚秋光,好好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