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被夾得難受,腳兒上的繡鞋都被甩的掉了老遠,只能拼命蠕動著身子高聲抗議:“你不講理,你是潑皮!”
府院裡經過的僕役都是一縮脖子,只當沒聽見小夫人嘴裡說的是什麼。
褚勁風擰著眉,笑得也是瘮人:“既然你相公是這般的不堪,倒也不用裝了,便是潑皮流氓給你看!“
說完便進了屋子,若愚自然知道他要幹嘛,可惜今天小爺心氣兒不順,絕不伺候!這剛一被扔甩到了床榻上,立刻起身便要跑!褚勁風拽著她的脖領子往後扯,撕拉一聲,不大結實的綢緞便裙的後領子,被扯開了一條,露出形狀美好的背部
若愚只覺得後背一涼,便啊的一聲大叫,被拽得倒在了地上,轉身不敢置信地望著扯破了自己衣裳的蠻圖,氣憤地說道:“凡豪勢之人,強奪良家妻女奸佔為妻妾者,絞!褚哥哥,你難道還要犯這樣?”
褚勁風撈起這位律例小翰林,手下可不帶含糊的,只脫了衣衫冷哼著:“既然是作奸犯科,便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既然觸犯了律例,便乾脆著實,多犯它三五樣,也算痛快了!一會便將你捆得結實,暢快地享用個遍,你且想一想,若是這疼愛的姿勢太猥.瑣,可否要量刑入罪?”
這明顯就是調侃之言了,難為這被脫著衣衫的小翰林竟認真思索了片刻,不確定道:“這倒是沒說……
可是抬眼看見褚勁風笑得牙齒森白,徒然後悔連忙補充道:“啊!想起來了!也是要量刑入罪的!死得更是悽慘呢!”
褚勁風解了自己的外袍,瞪著身下這謊話連篇的小騙子,慢慢晃動著脖子,活動著滿身的筋骨,發出咔吧咔吧的聲響,慢條斯理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先來個罪該凌遲處死的試一試……”
這作奸犯科的也是好體力,整整作案了一個多時辰,若愚覺得法律未及這蠻荒之地,沒等懲戒惡徒,自己卻還是被凌遲了一番,直倒在褚哥哥佈滿了汗珠的胸膛上,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曾經修習的招式已經使了個遍,褚勁風又上了幾樣自創的,都是能載入春宮的創舉之作。
他倒是怠足了,只替若愚按摩著痠痛的大腿道;“怎麼樣,好點了嗎?”
若愚方才起興的時候,哭得眼角都紅了,此時也是懨懨地倒在懷裡,閉著眼兒要睡。
褚勁風看她還是那副彆扭的模樣,只覺得這真是自己前世的討債冤家,只摸著她的長髮說道:“我哪裡會向著那劉仲,若不是因著你的關係,我豈會認識這樣下等的小吏,只是你一味干涉別人夫妻之間的事宜,不但不能如願,反而會惹人嫌,到時若是你大姐羞惱不肯理你,你豈不是又要找我哭鼻子?”
其實若愚從姐姐的反應裡也心知自己今日是鬧大了。雖然不懂姐姐為何一再容忍那男人,卻知道褚勁風說的也沒有錯,便一時頹喪地說:“我腦筋是不好的,總是搞不懂你們說的,褚哥哥,你若是娶妾了,若愚是不是該笑臉相迎,你才不會討厭我?”
褚勁風寵溺地咬了一口她微微帶肉的臉頰道:“只娶你這一個便夠受的了,哪裡會再找一個回來?你以後也是要乖乖的,休要動些精怪的腦筋,說什麼”和離“,以後若是再提,可真是要捱打的!
因著你之前摔傷,郎中一直給你開著活血的藥方,疏通阻塞了手臂的經脈,倒是不宜受孕,便是一直用溫良的藥方避孕,待得過些日子,身子逐漸康復,便要停了那藥,到時若愚還要給我生個胖寶寶,你做了娘,這日子便繁重了,也免得竟是操心這別人的家事!”
若愚聽了這話,眼睛瞪得老大:“生娃娃?那娃娃不時從娘娘廟裡抱回來的?為何還要我生?”
她先前在萬州逛集市的時候,見過娘娘廟的盛況,看那些夫人都是求得一個布娃娃入了自己的香燭籃子,心內便是隱約覺得,這孩子大約都是從廟裡求來的布娃娃,回到家中再用了什麼法子變成的嬰孩。可現在聽他之言,調好身子豈不是要自己用什麼法子生娃娃?
褚勁風好笑地看著自己懵懂的小娘子,便附在她的耳旁細細講解了這生娃娃的要義。只聽得若愚唬了一跳:“什麼!那湯水便是用來造娃娃的?孩子還要從我的那裡鑽出來……不要,那得多疼啊!褚哥哥你來生吧,若愚不行!”
這小混蛋倒是養成了習慣,什麼難的盡是往他這裡推,褚勁風嘿嘿地壞笑了一聲:“所以為夫平日裡得幫娘子多疏通著,待得習慣了便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