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趕緊抬手遮:“別,難看。”
“不難看,好看著呢。”原東良睜眼說瞎話,不過,這話也有七八成真心,不好看,卻也不難看。哪怕寧念之毀容了,只要還是這個人,他就覺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好的,就是不漂亮,那也是可愛。為了安慰寧念之,還低頭使勁親了兩口,笑著說道:“不騙你,真的不難看。”
然後,就再不給寧念之說話的機會了。
小夫妻倆頭一次當爹孃,之前老太太又嚴令分房,所以,原東良還真是按照老太太的話,禁了一年的肉,今兒總算是能嚐到了,那股勁頭,都恨不得能將寧念之給生吞入腹了。
只可惜,他倒是想做個一夜七次郎,卻偏偏,還有個心肝寶貝兒在呢,才兩次,唐嬤嬤那邊就開始敲門了,伴隨著兒子那哇哇哇的哭聲,寧念之順手就將他推到一邊,胡亂披了衣服,又用被子將人裹住,這才喊了唐嬤嬤進來。
都不敢對上唐嬤嬤的視線,臉色緋紅的抱著孩子餵奶。
等唐嬤嬤抱著孩子走,,原東良還想繼續,寧念之卻是有些累了,哄著原東良躺下:“明兒再說,今天累的很了,對了,我還有事兒問你呢,不許再來了,要不然我生氣了啊。”
原東良腦袋在寧念之肩膀處拱了拱,心不甘情不願的哼唧了兩聲,寧念之打著呵欠問道:“你身邊那個劉鐵柱,可曾定親了?你回頭問問他,我身邊的映雪,也到了年紀了。”
“你還有力氣問別人的事情啊,那我們再來一次?”原東良又抬手摟住寧念之,翻個身將人壓住,堵住寧念之喊累的話,總算是展現了自己身為當家男人的雄風。
寧念之累得很了,下半夜唐嬤嬤又抱著孩子過來吃奶,她都沒睜眼,任由原東良將孩子塞到她懷裡。
第二天,照舊是快中午了才起床。正好孩子在哭鬧,寧念之趕緊抱著餵奶,又哄了哄,這才帶了孩子往老太太那裡去。老太太只瞧她臉色就看出來了,忍不住打趣道:“知道你們年輕,可也要悠著點兒,傷了身子可就不划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寧念之臉色紅通通:“祖母!”
老太太趕緊擺手:“好了好了,知道你臉皮薄,那就不說了。對了,你也出月子了,那莊子上的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解決?賬本什麼的,可都已經看好了?”
“賬本已經看好了,有問題的也都單獨拿出來了,現下,只缺了個莊頭,我看中的是前院的長富,他爹年輕那會兒是跟著祖父的,後來年紀大了,就回家休養了。長富今年三十多,他媳婦兒種花是好手,咱們園子裡的花花草草,都是她打理的。”
老太太笑著說道:“那種花和種糧食可不是一回事兒。”
“祖母,我意思是,長富一家子,都是可靠的,那莊頭會不會種莊稼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不老實。自己不會種,難不成還不能問問莊子上的佃戶嗎?”寧念之笑著說道:“關鍵是別變了心思。”
“我呢,就打算給長富定個規矩,我看了不少有關於莊子的賬本,基本上種什麼會收入多少,也有個數。”寧念之笑著說道,將自己的想法也解釋了一遍兒:“新的莊頭若是去了,咱們就定個標準,每年往府裡送多少東西,然後莊子上的盈利是多少銀子,超過這個標準了,那多的就歸莊頭了,就當是打賞。沒超過這個標準,就得莊頭自己補貼。”
老太太皺眉:“要莊頭自己補貼啊?那萬一遇上了個天災*呢?”
“三五年之內,也不可能是年年天災啊,真要遇上了,咱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是不是?”寧念之忙說道:“哪怕是賠了一年,只要其餘兩年是賺了,加起來不照樣是有盈利嗎?再者,我也不會將這標準定的太高的。”
老太太想了一下,果斷的點頭了:“行,這事兒你說了算,反正啊,我年紀大了,就吃吃喝喝當個老封君,得空了哄哄孩子,沒事兒轉轉園子,這裡裡外外的事情,你都自己做主就行。”
寧念之得了命令,回頭就找了原東良借人。那原先的莊頭十來年都盤踞在莊子上,去年她和老太太一起過去,那莊頭甚至能讓莊子上的人和他一起做戲,一個多月都沒暴漏,可見這勢力已經到什麼程度了。寧念之生怕府裡的家丁不管用,借的還都是原東良手下比較能幹的兵丁。
其中,那個劉鐵柱也包括在裡面。大約是原東良已經說了映雪的事兒,黑鐵塔一樣的人,站在寧念之面前居然還紅著臉,時不時的就偷瞄兩眼映雪,咧著嘴摟著白牙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