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朝就被禁了。我開個方子,回頭讓大姑娘喝上一個月,到時候我再看看。”
寧念之眨眨眼,這種東西居然不是什麼稀罕東西?小姑姑不是說無色無味不會讓人查出來的嗎?騙人的啊?普通的大夫看不出來,太醫能看出來的?
無色這一點兒不確定,但無味這一點兒,還算是過關的,至少,除了自己,沒別人能聞到了。
太醫不想管別人家的後宅的事情,只說了茶杯裡的毒,順手開了安胎的方子和解毒的方子,就趕緊的拿著診金走人了。馬欣榮是懷了孕,寧震對待馬欣榮簡直就像是捧著琉璃,不敢輕了不敢重了,好言好語的將人勸回到明心堂歇著了。
然後,就是處理寧念之中毒的事情來了。之前老太太和寧霏能辯解大半天,是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說這杯茶是有問題的,現在太醫已經診斷出來了,這杯茶又是寧霏讓人端出來的。
再加上廚房拎回來的那一壺水,廚房人多眼雜,誰碰過大家都能指出來。
老爺子和寧震親自過問,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嫌疑人已經被抓出來了。一個是老太太院子裡的嬤嬤,一大早去過廚房,說是要拎一壺水,然後,每個水壺都開啟蓋子看了看。
另一個是老太太院子裡的丫鬟,寧霏說要茶水,這丫鬟去倒的茶。
到了這一步,幾乎已經能證明,後面的人就是老太太和寧霏了。雖說不是親孃,但到底是長輩,寧震就不好開口了,只看著老爺子,老爺子盯著老太太大半天,沉聲問道:“念之若是出事兒,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老爺子,你真冤枉我們了,這事兒真的和我和霏兒沒關係,真的,你冤枉我們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老太太翻來覆去的就這麼幾句話,老爺子皺眉:“你若是說了實話,我還可以看在寧霄一家子的份兒上,輕饒你這一次,但你若是不說實話,今兒這事兒,我必得給寧震一個交代的,明兒,我就派人送你去白馬寺住一段時間。”
白馬寺這樣的地方,偶爾去看看風景吃點兒素齋什麼的,有遊玩的興致,能讓人開心放鬆一回。但若是長年累月的住在那地方,天天只能吃素,一睜眼就得聽和尚唸經,吃了飯沒事兒做,除了唸經還是念經,這日子過的還有什麼意思?
老太太雖然被喊一聲老太太,但她是繼室,到現在也不過是四十來歲,保養的好,臉上連點兒皺紋都少見,頭髮更是烏壓壓的,她這個年紀,哪兒能整天呆在寺院裡?
寧霏是個火爆脾氣,將孃親被鎮住,立馬就不樂意了:“爹你憑什麼就認定是我和我娘做的?這丫鬟婆子說的又不一定是真的,說不定就是她們被人收買了,栽贓陷害我和我娘!這府裡,看我們孃兒倆不順眼的人那麼多,抓住機會讓我們孃兒倆吃虧也不是什麼想不到的事情!”
說著,指二夫人:“說不定就是二嫂乾的,二嫂也一向不喜歡念之,若是念之出了事兒,寶珠可就是國公府唯一的嫡女了,二嫂能得的好處也不少!還有,二嫂也不喜歡我和我娘,自從雲姨娘去了二嫂那裡,二嫂就看我和我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不定就是她搞鬼!”
本來還在看熱鬧,等著老太太和馬欣榮撕扯起來,她好從中漁翁得利的二夫人,瞬間就驚呆了,萬萬沒想到,這把火居然能燒到自己身上,看個熱鬧也有錯嗎?
“小姑子你別血口噴人,就算是寧念之出事兒了,那我家寶珠也還是二房的女兒,和國公爺完全沒關係!我怎麼可能那麼傻,就為了一個唯一的嫡女的名頭,就出手害死了念之侄女兒?你當我和你一樣喪心病狂?”
二夫人頓時怒了,這年頭,看個熱鬧也不能好好看了!
“爹,大哥,我覺得這事兒一定是小姑子出的主意,然後讓孃親幫忙做的,你們也知道,孃親一向將小姑子當成眼珠子,小姑子要什麼,孃親就給什麼,昨兒小姑子還在說,要讓念之在明天和四公主的比試中認輸,念之脾氣倔,也沒答應,太醫不是說了嗎?那□□會讓人犯困瞌睡,明兒比試的時候,若是念之一個晃神,說不定就要輸了,我看,這才是小姑子的目的!”
到了緊要關頭,二夫人忽然聰明起來了,伸手指寧霏:“咱們家可什麼能讓人身體虛弱,毫無知覺的死掉的陰損東西,小姑子一回來,這東西就冒出頭了,我就奇了怪了,這東西難不成是自己跑出來的?爹,大哥,這樣吧,我不做虧心事,我不怕鬼敲門,我願意讓人去我的院子裡搜,也讓人搜搜小姑子的屋子,小姑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