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偏遠一些的地區,那裡的人,思想上總是會保守一些,連你都接受不了這樣的她們,她們回去又有什麼活路呢?失去婚姻只是一方面,怕只怕,連她們的家人都容不下她們,在原來的地方,她們是呆不下去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離開的話,有了這一次夢魘般的經歷,她們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再和陌生人正常交流?”
“死不算什麼,活著才是最難的。她們在紫禁城能活下去,那是因為憋著一口氣,不希望自己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那裡。可是出來了,有人知道她們的遭遇了,她們為之奮鬥的那口氣散下去,再也找不到堅強的理由了。”
“那,她們還能好嗎?”
“這我說不好。俗話說藥醫不死病,心理上的疾病也是這樣。她們能不能活下去,取決於她們自己,只要她們想活下去,總是有辦法,怕只怕……”文沫沒有接著說下去,受過創傷的心靈總是格外脆弱,那一年暗無天日的生活都給文沫帶來極大的心理陰影,她現在非常能體會她們的心情,可惜,除了盡力幫她們之外,她無法承諾更多。
尤其是,她們中一部分人的家屬,警方已經聯絡上了,聽了她們的經歷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不願意來看她們。
至親之人,連看一眼都不願意,其它的,也就不必再提。
胡光輝看著盧芽,臉色越來越青。
通知盧芽家人的事,是胡光輝做的,他們也同樣不想來看她。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文沫不想再談下去,便問了問關於審訊的事。
胡光輝被救之後直接讓範正華趕回家反省去了,對審訊進展瞭解得不多:“好像是聽說審訊是由市局接手的,分局這邊,你也知道,有內鬼。”
“對了,芬姐沒抓到,跑了。”
“跑了?”
“嗯。咱們去抓人之前沒多長時間還有人見過她呢,結果抓到的人裡卻沒有她。她的辦公室都被查封了,沒人。”
“就她一個跑了?”
“還有鬼帝也跑了。”
“知道他們倆的真實身份嗎?”
“不知道,只有稱號,沒有真名。芬姐的辦公室被漂白水泡過,找到物證沒可能。鬼帝更神秘,連在哪都不知道,怎麼找。”
一場行動,死了四名武警,抓了這麼多人,卻讓最關鍵的兩號人物跑掉了。
而且芬姐在逃跑之前,還能有計劃地將辦公室裡能指證她身份的物證銷燬,一定是有人向她通風報信了。
這個內鬼,她倒想看看是何方神聖。
“仇非海在哪呢?他算是核心人物,肯定知道不少事。”
“別提這鋸嘴葫蘆了!第一個被提審的就是他,就一句話,什麼都不說,想槍斃就槍斃吧,狂得不行!”
按理說,仇非海是他們這夥人中最可能會吐口的,他上有老下有小,手上又沒有人命,罪相對較輕。好好表現爭取個寬大,過個十年八年應該會放出來,怎麼突然這麼堅決了?
不對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