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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過去,文沫這邊跟著賈豐慶,已經連吐槽的衝動都沒有了,乖乖扮演好道具的角色,其餘時間全撲在仇非河自殺事件上去了。

同樣在s市,這一個星期程攻的日子也不太好過。他每天白天會出去,在里弄附近轉悠,以期能當只瞎貓碰個死耗子,晚上就會住到夜來香去,每次進出時,他都會不厭其煩地問老闆一聲今天常歡來沒來。

往往老闆都是頭也不抬地搖兩下,然後程攻失望離去,希望在茫茫人海中,他們還能有緣再見一面。

所幸t市沒有突發的大案,他這個刑警隊長也就圖個清靜,得以請下長假能有多一些的時間待在s市,他來不及看看這座美麗的東方明珠,走街串巷時常常盯著25、6歲的小姑娘看個不停,經常被人當成變態,要不是他的眼神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邪念,早八輩要被打趴下了。

今天也是一樣,程攻一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一邊不時觀察兩邊與他擦肩而過的妙齡女子,他觀察得太投入,以至於手機在口袋裡響了半天都沒聽到。等他回過神,掏出手機,對方已經結束通話。

居然是夜來香的老闆打來的!程攻激動地按下回撥鍵,對方很快接了起來,待知道是他打回來的,立刻數落道:“你這小夥子也真不靠譜,要我人來了打電話給你,居然不接,快回來,你妹妹又來了,回來晚了錯過去我可再不管你這破事了。”

程攻忙不迭地道歉並表示感謝,在街邊打車。不斷催促司機快一點,心裡暗暗後悔今天他怎麼就突然決定要走得離夜來香所在位置遠一些呢,從這裡打車回去要一個小時,沒辦法,正是中午下班點,路上很堵,他就是乾著急也沒辦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不容易到了里弄口。車開不進去。程攻扔下錢,不顧司機在後面大喊他拿找零,直奔旅館就去了。

旅館老闆也早就伸長了脖子等著程攻呢。見到人,也顧不得多說,指著里弄另一邊出口喊道:“快追,他們剛走也就三分鐘。往那邊走了!”

程攻腳步未停,拔腿向前跑去。

遠遠的。看到一對青年男女摟得緊緊,狀似親密,女人正湊到男人耳朵邊上小聲地說著什麼,程攻加快腳步追上他們。

在離著還有兩三米的時候。他慢了下來,觀察著他們兩人。此時離得近了,再觀察時。程攻發現不對,這個女人。當初在有些模糊失真的監控畫面上看,還真與常歡有幾分相像,可是此時再看到真人,程攻心底只剩下深深的失望。

她絕對不是常歡。原本因為馬上要找到失蹤多年的前女友和她的現男友不知道說什麼的忐忑都逐漸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疑惑:她不是常歡,為何常歡的身份證在她手裡?在這個沒有身份證連火車這種基本交通工具都無法乘坐的情況下,常歡又在哪裡?

前面的兩人還沉浸在幸福快樂之中,絲毫沒注意身後有人跟著他們,女人時不時側過臉親親旁邊的男人,她雙頰染滿紅暈,帶著別樣的風情,不仔細看時,倒是長得與常歡有幾分神似,尤其是她笑的樣子……

“請等一等。”程攻追上前去,攔住已經到了里弄出口想要開車離開的兩人。

柔情蜜意的兩個人突然被人打斷,有些嚇得不輕,那個男人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倒在地,倒是那個女人,在最初的慌亂過後很快鎮定下來,因為她可以肯定,自己不認識這個男人。

不過,這個男人長得可真是不錯,濃眉大眼,蜂腰窄臀,自有一種不同於她見過的其他男人的剛毅,她不由地雙眼放光,如果能把這個男人拉上床,相信他的表現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莫名地,程攻打了個冷顫,這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太熱絡了些,彷彿要將他的血肉骨骼都看穿,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頂著令他不太舒服的目光,硬著頭皮問道:“女士,你好,請問你怎麼會有常歡的身份證?”

原本還帶著*的雙眼聽到常歡這個名字後,漸漸清明起來,她略帶警惕地反問道:“這是什麼話?我叫常歡,我的身份證我不帶著誰帶著?你這人真是奇怪。”

說完,也不等程攻再廢話,拉著身邊的男人轉身想走。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也許常歡的下落就要著落在她身上,程攻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們,他再次邁上前一步,死死地攔住兩人的去路。

“你到底要幹什麼?這裡兩邊可都是人,你敢亂來,我就要喊人了。”女人強忍著想跑的衝動,她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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