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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動了案發現場?

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在田興遠死在田得旺前面一分鐘的那個晚上,王彩紋就基本上成為這個宅子裡多餘的人了,她何必非得死握著權利不鬆手?到頭來再吃不到魚惹一身腥可就沒意思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反倒是田誠岦一直上躥下跳,眼裡盯著田氏集團,不想放手。田萱說到這裡時撇撇嘴,不放手又能怎麼樣?早晚的事,而且看現在田家的樣子,這一天也為期不遠了。

歸和軒的最後一位主人,便是新嫁進來一年多的姜鳳瞳,這對新婚夫妻的感情很一般,像上次流產,這次出車禍,田誠岦都沒去看過姜鳳瞳,這哪裡像個男人對自己愛著的妻子的態度?不明白為什麼姜鳳瞳會嫁給田誠岦,田萱一直認為,兩個人結婚的前提是相愛,他們上一輩那種相親基本上沒有超過三次就肯定結婚的觀念打死她也不願意接受。

在端瑞堂的西北邊與歸各軒並列的位置,也有座三層小樓,不過這幢樓很破敗,窗戶玻璃碎了好幾個也沒更換,顯然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田萱也說不好這幢樓以前是誰住的。好像在她小的時候,這裡曾經有人住,是個挺漂亮的年輕女人帶著個小女孩,那女孩大概比田萱還小一些,不過後來她們就不見了,再沒人談起過她們。

而且,田家的排行裡。沒有三小姐這件事。大家都知道,可是誰也不談起,田萱以前曾經問過。不過她父親只懶洋洋地說了一句病死掉了,便埋頭酒杯,任她怎麼追問都不說。她本身也不算太愛八卦的人,所以對這位早就病死的三妹也沒那麼好奇。至今連她是誰的女兒都不知道。

然後就是東北角更遠些的福祉園和三叔住的明心居,以及西北角的兩個客院。各個房子中間都種滿了高大的樹木。白天倒沒覺得怎樣,但是到了夜間,風吹樹動,有種說不出的陰森感。在十四歲之前。田萱從來不敢晚於六點鐘回家,甚至為此她的大柏父還親自給她就讀的學習請了假,希望允許她不上晚自習。

福祉園背後。轉過一道牆,就是田家的私人花園。花園很大。由一道牆分隔,基本上田家所有的房屋都有條相對較近的路直通花園。

聽著名字挺美吧?但是如果這花園其實也是田家的墓地呢?田得旺、田興遠和田興運都埋在那裡,還有幾座年代久遠,不知道埋了誰的小墳,六座墳啊,就在他們住處的一牆之隔的位置,想想都覺得恐怖。

田萱一直覺得自己這位祖父有些變態,誰家好好的將死人和活人隔道牆放著?不怕夜裡做噩夢嗎?

田興運的屍體就在眼皮子底下,文沫仔細想了想趁著夜黑風高無人知的時候跑去盜個墓去,將那具匆匆掩埋的遺體挖出來瞧瞧,畢竟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幹過,應該相當刺激,反正她現在也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在辦案,當私家偵探是不是都得做些不在常規範圍以內的事呢?不過在考慮到田萱的心理承受能力之後,她放棄了這個對她來說有些誘惑力的計劃,決定還是先從白木樺案入手。

白木樺的屍體在燕郊市局,案子沒破,他還不能被認領回來,不過即使認領回來,相信他也不能被埋進那個漂亮的花園,畢竟他姓白不姓田,田得旺那個將嫁出去的女兒都當潑出去的水,更別提這個外孫了,所以在他還沒死的時候就定下幾條家規,其中之一便是女婿一家只是客居,沒有月錢,當然更不可能享受他們的墓地——說得好像誰願意葬在那兒似的。

項釧聯絡了一個警校的同學,他畢業後被分到燕郊分局來了,想辦法拿到些資料,其中包括大量的案發現場照片。

白木樺的身子吊在半空,他的身下沒有凳子,這是警察推斷他殺的證據。

文沫拿著照片,在白木樺的屋子裡對比著看了幾遍,她將照片遞給項釧:“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不一樣的地方?項釧在房間裡走了兩圈,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書架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拿過另外一些照片,以及由燕郊分局提供的一份物證單。

“書架上,好像少了一雙手套。”

“不僅少一雙手套,你看這裡。”文沫指著照片上的書架一角,那裡缺了一本書,書抽出的地方能看到明顯的灰塵印跡,可見這書架最下面一層對白木樺來說只是擺設,平常輕易不會動用的,積了不少灰,可是現在白木樺的房間內全部一塵不染,包括書架,整個書架都比照片上看起來亮堂不少。

項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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