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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不留情

他居然會在早起的時候偷偷摸摸的洗條內褲?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了嗎?13歲,13歲。趙霞轉念一想,難道是?她笑得整個臉像朵菊花似的,兒子長大了,她以後也算有個盼頭。

她喜滋滋地跑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很多好菜,準備等中午兒子回來的時候給他做頓大餐補補身子。

於是當朱峰再次回到家時,對上的就是母親一臉曖昧的笑意,再結合剛才哥們給他上的那一課,他本來就紅的臉這下更是徹底成了個烤熟的蝦米。從進了屋,一直到吃完飯,愣是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多說。面對一桌子他愛吃的菜,三口兩口地扒完飯,落慌而逃,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實在是太丟人了,他有一種被全身扒光赤裸裸地站在人前的羞恥感。尷尬了好一會,朱峰才漸漸緩過神來,慢慢弄明白一些事,也許這種成長也不是什麼壞事。

剛剛朋友告訴他。男孩子有了這種現象就代表著他已經成人了,那他是不是就機會可以追求自己愛的人了,而不是隻被她當成一個小孩子看待?

朱峰的想法很簡單,他想再做最後一次努力,如果得到了最好,可以站在勝利者的角度,諷刺昨天搧了他好幾巴掌的那些追求者。如果得不到。他也絕不會讓別人得到。從他第一眼看到她時起,她就必須會屬於他,並且只能屬於他。

心裡藏著事。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得怎麼也睡不著,索性現在就去找她,拖拖拉拉的哪裡是男子漢大丈夫的所做所為?

又一個盛夏的中午,朱峰再一次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因為懷裡邊抱著不少東西。顯得有些鼓鼓囊囊的,使得他走路姿勢十分奇怪。好在大街上是真的沒人,朱峰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了職工宿舍樓。

已經記不清楚這是他第幾次來到樓下了,以前他總是默默無聞地尾隨著她。然後痴痴地站在樓下,凝望著窗臺上偶爾一閃而過的倩影,哪怕看不清楚臉。他知道那一定是他心愛的她。

可是自己與她的距離似乎就止步在樓上與樓下,他從未敢越雷池一步。但是今天不一樣了。今天,他的目標是她的寢室,他一定要親口跟她說,一定要親耳聽到她的回答。朱峰眼神暗了暗,他閃到樓旁的一棵樹後面,將懷中鼓鼓囊囊的東西一一掏出來,一把匕首別在腰後,儲存在罐子裡的父親的手,小心翼翼的拿出來,用帶來的清水衝乾淨,然後再揣回懷裡,至於罐子,就放在這裡,以免,他跟那女的撕扯的過程中弄破了。這一罐福爾馬林還是他千辛萬苦搞到手的,只因為從別人耳朵中無意間聽到這種東西防腐效果最好。

至於為什麼要帶上父親的這隻手,朱峰那時候還是個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孩子,沒有什麼混淆警方偵查視線,轉移目標之類複雜的想法。他只是本能的有些害怕,雖然他覺得自己從八歲起就準備這一天的到來,但他仍然無可避免地感到害怕,帶著父親的手,能給與他穩定心神的力量和一往無前的勇氣,似乎父親就像真的跟著他來一樣。

這樣悶熱的正午,連宿舍樓的管理員阿姨都找涼快地方偷懶去了,朱峰一路如入無人之境,很順利地來到了三樓。

以他的年紀來說,他跟蹤調查人很有一套,早早就知道那個紅衣少女名叫石蕊,今年十九歲,住在職工宿舍樓的三一四房間。她們房間都是八人間,不過因為倒班的關係,寢室內的人經常不會滿員。而中午唯一會在寢室的只有石蕊一人,其他人要麼上班,要麼跟男朋友出去,要麼回了自己本市的家。他這個時候來,是最安全的。

朱峰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別在後腰上的匕首,抬手敲響了門。

這一週正好輪到石蕊上大夜班,晚8點到早8點,12個小時連軸轉,下班的時候,她已經很疲憊,回到寢室洗洗涮涮吃點早餐,九點半才剛剛睡下,到下午2點鐘她仍然沒有睡醒。可是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大,吵得她睡不著覺,只得無奈起身,心裡埋怨她那幫室友真心不靠譜,就因為不總在宿舍住,八個人出去有六個不愛帶鑰匙,可憐她這上夜班的還得成他們的鑰匙保管員,負責開門。

因為沒想到會有其他人敲門,這裡的職工宿舍三樓又全都是女的,所以石蕊想都沒想,直接過去開門,忘了自己身上只穿了內衣和內褲。等到她意識過來門外站著的是一個身材略矮小的男孩子,想要關門時已經來不及了。

睡眼朦朧的她,手腳還有些痠軟,哪裡是全副武裝、有備而來的朱峰的對手,一個趔趄就被推倒在地。

朱峰趁勢進屋將門反鎖,石蕊這時候清醒了一些,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很危險,在她的認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