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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那些駕馭規則的人

。”

白靈緩緩走向康斯坦丁:

“我的能力,名為不可侵犯,當我展開領域的時候,你會無法靠近我,越是靠近我,你進入的念力迷宮,威力越強。”

“即便我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也是一樣的。因為我身上還有其他擁有自我意識的存在。”

白靈已經來到了康斯坦丁的面前。

她的目光直視著康斯坦丁:

“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可以試著殺我。”

壓迫感。

康斯坦丁其實在淨行者裡也算是一號人物,頭腦武力兼備。

事實上,康斯坦丁絕對能與白靈一戰,但氣勢上,已經徹底被白靈拿捏。

一個浪子富哥,面對一個從小在末日環境下長大高智商腐敗種,二人對拿捏人心這一塊兒,不是一個級別。

不過康斯坦丁也還能保持冷靜分析情況:

“看來你不敢對我出手,那就按我說的,我們結伴而行。”

白靈走在了前面,將自己的後背暴露給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無奈道:

“你懂我的語言?”

“是的。小時候學過。”

“在先遣世界這種地方?”

“嗯,挺簡單的,爸爸曾經教過一點,雖然他教的不認真。”

爸爸?

白靈口中的爸爸,是她的生父。

而不久後,他遇到的白靈的爸爸,並不是同一個爸爸。

但康斯坦丁不知道這一切,他只覺得,這麼強大的女孩,他爸爸一定很強。

“你怎麼知道我是石頭的。”

“很簡單,你勾破了我兩名隊友的後背,看到了圖案,但你接下來卻沒有選擇擊殺。而是將這種事情交給了你的隊友,甚至你還刻意保持了距離。”

康斯坦丁恍然。原來從一開始,整場戰鬥都在白靈的觀測裡。

面對白靈如此可怕的觀察能力,他也就沒有再詢問“你是如何知道規則”這種問題了。

甚至,他對於白靈為何會暴露背部,也已經找到了答案。

揭穿了魔術師的把戲,沒有讓康斯坦丁失去敬畏,反而越發畏懼白靈。

“假如你找到了合適的隊友,你會殺了我麼?”康斯坦丁問道。

白靈解釋道:

“合適的隊友麼?比你更強的,且被我剋制的,這座島肯定有,還不少。”

“但如果我殺了你,選擇更強的替代者,一旦這麼做了,懷疑的種子就會生根發芽。下一個隊友腦海裡產生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他不會問我,因為他已經親眼見到我擊殺了自己上一個隊友。”

“這會導致他始終戒備我,並且認定我會害他。”

“我的隊友會忌憚我這無所謂,但不能真的處在敵對的位置。我們之間不需要過多的信任,但也不能完全沒有信任。”

“所以康斯坦丁,接下來,我們除了不能觸碰,就和真正的隊友沒有區別,明白了麼?”

有理有據,這個說辭比什麼我不會殺害自己的隊友,我有原則更有說服力。

康斯坦丁接受了這個說法。

他點點頭:

“我對你的爸爸,越來越好奇了。他也在這次徵召裡麼?”

“不清楚,或許在,我也在找他。”

此時白靈說的,就是另外一個爸爸了,她的手上帶著那塊破碎的腕錶。

昔日征服了無光之國的關鍵道具,如今只是女孩手上的一件寄託思念的物件兒。

她環顧四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裡,要在哪個地方,才能在這浩瀚巨大的海島上,找到“爸爸”。

她始終記得那個約定,父女聯手,對付縫身。但她不希望,只有在對付縫身的時候,二人才會相見。

“如果我遇到了合適的隊友……我想脫離你呢?”康斯坦丁沒有注意到白靈在思念某人時的細微表情變化。

他已經有幾分接受一個境外的淨行者,帶著龍夏的腐敗種一起參與徵召這事兒。

但他心裡也有自己的考量。

龍夏這個區域他不熟,但龍夏的先行者,乃至傳奇先行者,他可是認識好幾個。

只有找到和光同塵,姜閒霧,他才會真正放下心來。

白靈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她已經開始朝著島中心走去。

“你可以走,我的兩個夥伴死了,但我也為他們報了仇。如果你遇到了合適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