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怎麼一個個都那麼強?
大師兄將視線移向鈺鎏,想讓他乘著獵人小隊的關係求情。
“鈺鎏師弟,你與獵人小隊關係好,快讓他們放了我們。”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他是鈺鎏的師兄,他不救他就是背叛同門。
鈺鎏只是冷冷一笑“別說我與獵人小隊沒什麼關係,就是有關係我也不會去說什麼。”本就是他們輸給人家,願賭服輸是正常的事,他去求情算什麼事?真把獵人小隊當泥不成。
就算他傳音回去,他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因為他早就說過不能動獵人小隊,是師兄他一意孤形不聽從他的勸告。
而且,師兄似乎忘記了,他們已經鬧翻了不是?真當他鈺鎏是泥性,可以任意揉捏的嗎?
“鈺鎏!”大師兄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真的要做什麼不成?他難道不知道只要他把情況告訴師門他就逃不了懲罰!?
鈺鎏對他已經沒有話要說了,對安慕成點了下頭就帶人離開了原地,留下不敢置信的大師兄與眾人。
大師兄回神對著鈺鎏離開的方向是一頓的怨毒咒罵,安慕成等人看著,眉頭皺的死緊。
這個蠢貨,不是不得不說,而是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放他走,大師兄一行人必須死掉,任何得罪他們獵人小隊的人,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