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算她扯著嗓子喊寡人曾經擁兵十萬守城邦她們也不會信的,趁著老嬤嬤們把她和一條粉裙子扔進換衣間的空檔,開啟窗戶就準備跳窗跑。
……然後遺憾地看到窗戶後面是白瑩瑩地一池雪水。
但願凍得夠結實吧。
白嬰往後看了一眼,確定門外幾個老嬤嬤耳背,慢慢地從視窗爬了出去。所幸池水凍得夠硬,白嬰小步小步地走著,也能走得踏實,只不過這池子像是環繞著整個姜府的水渠,呈弧形,身後只有一條路,就是花閣更衣室的窗戶,而兩邊都是高高的牆,白嬰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走。
轉過一叢凍得硬邦邦的枯荷,白嬰一眼看過去,又無語了。
還是一座卡在池子上的樓閣,唯一的出路是池子上的一個小觀景臺,等於說翻過去又只能私入別人家的殿裡。
等會兒,按照這個劇情發展的尿性,莫非她一會兒要遇到個什麼冷麵王爺什麼的,然後知道了王爺和他小三兒的秘密之後被捲入一個愛恨情仇的狗血故事當中嗎?
白嬰這麼想著,還真就一陣陰風颳了過來,捲起觀景臺上的紗簾。
一片雪花落在白嬰眼睛裡,她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什麼,眨了眨眼,待到看清什麼了之後,整個人嚇得往後倒退一步,差點摔在冰面上。
紗簾翻飛間,一個人影立在窗前,側著臉,正直勾勾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