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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到大魚了。”
白嬰正觀望著獸人大軍一步三回頭的模樣困惑著,忽然聽到內城的守將這麼稟報。
“怎麼?”
“我們好像抓住了一位王族的貴族,他剛剛被燒暈了過去,部下們在他身上搜出了王印,是三王的王印。”
白嬰第一反應是:“真噠?他爹媽願意賠款多少來贖他?”
“屬下見識淺,可能要將軍們回來才能認得這個王族是誰……他好像很不服,想見白師一面。”
“他原話不會這麼溫柔吧?”
“呃……”守將猶豫了一下說道:“他說,‘是男人就跟我正面對決,誰慫誰是孫子’。”
白嬰聽了,回頭看了看獸人大軍遠去的煙塵,又看了看腳下已經被燒焦的骸骨,解下腰間掛著的煙桿,在馬鞍上磕去了殘餘的菸灰,就地扯了一根銀線草,指尖微微顫抖地填進了菸斗裡,就著身邊餘燼未滅的木樑點燃。
淡淡的銀線草菸絲嫋嫋自煙管中升起,掩蓋了鼻端的血腥味。
“跟他說,不能幹,就是慫,讓他家裡人拿贖金……走吧,揣上他,去北門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