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詞兒叫敢想敢做,首先你要先敢想一些別人都不敢想的,然後做一些別人都不敢做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當然我看你們這蔫菜樣,想必光憑嘴炮說服不了你們。偷偷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從前懷疑過老師的人,後來都恨得我牙癢癢。”
眾學生:“……為什麼?”
“因為我始終相信我能取得勝利,而且我的勝利必然會踩在那些嘲笑過我的人的臉上達成。”
銀鷗嘖嘖了兩聲,拍著馬:“白師我發現你特別能嘴炮,但是你嘴炮起來我們還聽得挺爽。”
“這就是為什麼我總告訴你們別太聽話,學習的同時留點叛逆心,一時的困難算不得什麼,眼光要放得長遠——”白嬰說著,拿著馬鞭指了指前方一個緩坡上白茫茫的一片:“瞧見沒,那座冰湖。”
這是一座位於最南邊的冰湖,十幾天前剛剛因為天氣轉冷而封凍,只有數十道冰水瀑布傾瀉而下,在峽谷的盡頭處形成一片小小的湖泊。湖泊畔密密麻麻地聚集著飲水的角羚,放眼望去,簡直數之不盡。
這要是當面被一萬頭角羚踩死,就太丟人了。
“叫你們馬蹄子上包的棉布都包好了吧,下馬,慢慢順著崖邊走過去。”
得了傳令,隊伍以一種緩慢的速度繞過這些龐大的角羚群,同時也感受到了從冰湖湖面上撲面而來的雪風。
這裡的冰湖正好夾在兩座雪山中間,常年直面來自海洋的海洋風,水源十分充沛,一到雪季,這裡的湖面會結下足足有十米厚的冰層,一直蔓延到海面上,雪季最寒冷的時候,所有大陸之間的海峽會徹底封凍,足以提供千萬軍隊透過。
白嬰捏了捏發癢的鼻子,下馬說:“今天就在這個高坡紮營,大鍋架上去,燒水。”
鬥志昂然的少年們摩拳擦掌:“我們要開工了嗎?”
“不,先吃飯,把羅剎都餵飽了才能讓他們好好幹活。”
白嬰看了看天色,說:“趁著天色還早,兩百個人做紮營,兩百個人按照我說的帶的竹筒拼接起來,筒口伸到堰塞口中間的冰裂裡,輪班制,每隊勞作一個小時。冰層十分堅硬,要鑿開少說要十天半個月,所以要換個方式,把下面的凍土化掉一部分,然後整個堰塞口會在水壓作用下傾倒下來。”
小紅帽提出疑慮:“用燒滾的水澆進去不夠熱的話,冰化掉的部分不是會重新凍在裂口上,更加堅硬的嗎?。”
“如果是純粹的冰層當然不會用熱水澆築,但實際上這裡是一處人工大壩的爛尾工程,冰層裡填的都是密度很高的黃岩石,這樣的冰層結構就不穩定。打個比方,一塊糖如果是一塊純粹的糖漿做的話,很難掰斷,如果在糖塊里加了點花生,糖一旦裂開,裂口處必然會出現一花生完整的一半。”白嬰從行李裡抽出一本書:“看,這是校史,七十九年前,南部峽谷截流工程,耗損石材種類,都清清楚楚。我想皇族班再刁也沒想過查七十九年前的校史來這裡打冰湖的主意,所以這條計劃可行。”
……你才是最刁的那個好嗎!誰會去想著查七十九年前的一個小工程啊!
話雖然如此,這可不是光憑意淫就想得出來的計劃,白嬰的用心他們確實是看在眼裡的。
同時少年們到這裡才徹底興奮起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以為去了西部高地峽谷就能避免角羚遷徙,只要這裡的水一放,大水一路衝過去,角羚受驚一定會跟著智慧最高的龍羚一口氣衝死他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我們還用做別的什麼嗎?在這裡開個宴會好了!”
“是啊,按照這個計劃的話,兩天不到就能收拾了他們全部!”
聽著學生們嘰嘰喳喳的聲音,白嬰頓時滿臉恨鐵不成鋼,拿著地圖捲成筒架子鼓一樣挨個敲了一遍:“你們是不是想漏了整個計劃最關鍵的一環?”
學生們捂著腦袋,一臉茫然:“計劃很完美啊,哪裡不對呀?”
“唉,教你們這麼久這麼明顯的一點都沒想到,一個月後畢業考試我要提高難度了。”白嬰嘆了口氣招呼他們圍過來坐下:“天時地利人和,我們最多佔了個地利,當中一個可變因素……當然是資訊,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在山上的時候,兵種只有戰鬥士兵,下來之後,就有可能出現了別的東西,比如說,偵察兵。”
學生們的聲音為之一靜,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