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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人販子典型教材

一個成年人……不,成年妖,怎麼可以仗恃強壯的體格欺負一個病弱的少年人呢?當然要文鬥,這可是戰殿,要講文明。”

“你也只能欺負欺負鄭綏不瞭解你了,嬴螭雖然看著傷沒好,那也是西川嬴氏的儲王,你這樣的再來是個也能把你摁地裡。”

白嬰陷入了片刻的沉思,表情道:“那我要如何才能讓自己顯得兇暴一些?”

……你就沒有溫柔婉約過!湊流氓!

流氓老師教出來的流氓學生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最後紛紛表示白嬰就本色出演,挺好。

白嬰正在就此問題深刻反省的時候,安銘就已經回來了。

“這麼快?”

“不難對付。”

白嬰倒也不意外,從接手安銘的教育大業開始她就開始帶著他和畢業班的一起鬼混……不,學習,安銘的課但凡和畢業班撞課的都自動剔出排課表,實際上他學的東西和祁元宿他們是一樣的,加上小孩子腦細胞活躍度高,知識接受度還是很快的。

反觀鄭綏,大概這是他自從進入戰殿最丟臉的一次。安銘的戰法既不是白嬰那種上天入地不要臉的風格也不是一板一眼地剛正面,就是狠,就是不要命,不計犧牲幹到你最後一兵一卒,打得鄭綏簡直開始懷疑妖生。

日了小學生了。

老實說這還是安銘第一次大庭廣眾地露臉參與這些賽事,展現出來的軍事素質讓一些不太在乎他背景的年輕將領們頻頻點頭。

姜焱天生不足,安銘是因為背景不允許他奪嫡,姬蔓縈之所以到現在還沒能當成女皇,一方面固然有年齡的問題,另外一個嚴重的硬傷就是她不懂軍事,或者說姬王還年輕,完全可以成為姬蔓縈在這方面的依靠。

如此說來,安氏難道開始冒頭了?

留下了這樣的懸念,白嬰也沒讓安銘再多做些什麼,施施然起身走上鬥戰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廢話就不多說了,武鬥,我出條件你來鬥我;文鬥,你出題目我翻盤,選吧。”

賀監察冷冷道:“要按章程來。”

“我難道沒按規矩來?我不擅長武鬥,按規矩交換一下條件難道不對?那邊的孩子家長,你覺得呢?”

鄭綏被白嬰坑了一小把,現在已經警惕起來了,不由得瞟了一眼身邊的嬴螭。

這個少年身形削瘦,臉色蒼白,有著很明顯的貧血症狀,黑沉沉的眼睛盯著虛空某一點似乎是在發呆,周圍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他也沒有什麼反應。

這狀態能武鬥?

鄭綏又看了一眼鬥戰臺上的女子,一臉‘來呀來呀就得等著你上鉤呢’的表情,頓時犯起了胃疼。

“鄭君,不如就答應她文鬥,反正題目是我們出,那就出嬴螭印象最深刻的那場……你知道的。”

身邊的狗頭軍師耳語了一陣,鄭綏頓時目錄喜色,如果是那一場戰役的話,世上沒有誰比嬴螭更清楚。

“就文鬥!”

嬴螭的表情一直都是麻木的,等到鄭綏讓人把準備好的演戰沙盤抬上來,他的視線驀然收回,瞳仁裡的赤色驀然綻開,又如煙花般歸於沉寂。

——西川山國亡國戰,妖族的恥辱柱。

鬥戰臺周圍陷入一種僵硬的沉默。

“鄭狗,你就不是個東西。”衛驍的罵聲在這片沉默中頗為契合大部分人的心聲。

鄭氏也最多隻有一個血統不純的宗室女曾經是西川山國之主的姬妾,鄭綏就敢當眾喊嬴螭表弟,可見本身也沒有多重視這個家國不存的空架子儲王。現在又提出西川山國滅國戰,就好比把嬴螭空蕩蕩的胸腔再捅上一刀來回攪動,開國六姓的儲王,尊嚴被丟在地上踩。

嬴螭什麼也沒說,默然走上鬥戰臺,凝視著沙盤,隱約的一絲痛苦與迷茫淹沒在潮水般湧上的記憶裡,化作千絲萬縷的悵惘。

西川山國到現在依然被稱作無解之戰。

時維無雪冬月,西都兵出亂花嶺意圖收復北荒失地,是時精靈族擁兵兩百萬自天柱山乘隙而下,火弩十萬齊入西都,西都之內林木枯萎乾燥,半個西都立時燃燒成火海。

徵北大軍及時回援,卻被死死卡在鳳巢山谷之外,生生看著西都被攻毀,待到突破封鎖時,西都已城破。

之所以說無解,是因為精靈族在那一場戰役裡的佈置精密到了極致。風向、用火量、軍隊調配數,連西川大軍回援的時間、地點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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