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劍利講到這裡時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看了容詩棉一眼道:“大妹子,鄙人剛說到那些窯姐你可不要在意喲;其實男人就這德行,見了女人心裡便癢癢!”
容詩棉聽高劍利這麼來講,便就笑得前仰後合,把手指著高劍利道:“高大哥我在意了嗎?這個世界還是比較自由的,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那是自己的事情,別人無權干涉也不想幹涉!只是高大哥還沒講到窯姐如何澄清喲,只說張掌櫃讓她們上,上哪兒去呀!”
容詩棉明知故問,打算和高劍利逗逗樂子;高劍利便道:“這還用問嗎?張掌櫃自然是讓窯姐往我們這些漢子跟前上呀!”
高劍利這麼說著便就撫摸項頸傻乎乎笑著說:“大妹子不要見怪,高某人見兩個窯姐往自己身邊撲來,便就將她們一左一右地緊緊摟住了;大妹子,高某不是東西!”高劍利一邊說,一邊腌臢起自己來了。
容詩棉笑著看向高劍利道:“高大哥為何自作賤自己?這世界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組成的?高大哥一見女人拿捏不住那是人之常情呀!可是你並沒說事情的經過就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是不是有點寒磣!”
高劍利見容詩棉這麼來說,便就嘿嘿笑道:“寒磣什麼呀,高某明知馬三寶自掏腰包請窯姐陪酒是包藏禍心,可是還是默許了;正因為高某的默許,才發展到後來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不堪收拾的局面;從這個層面講,高某不是寒磣,而是罪該萬死呀!”
容詩棉見高劍利自怨自艾,便就安慰他道:“高大哥不要總是和自己過不去,事情往下到底是怎麼發展的,小女子很想知道!”
高劍利頓了一下,唉聲嘆氣道:“要說高某不是東西還真不是東西,那一天走得實在累了點;便想找個客棧讓弟兄們歇歇身子,因此才進了聖元客棧!哪知道我們這是一腳踏進狼窩,自己給自己脖子上逃了枷鎖;那個人面獸心的客棧掌櫃馬三寶,早就在聖元客棧設下套子,引誘我們往裡面鑽!”
高劍利說著把手恨恨砸在火車座椅上憤怒不已:“人模人樣的馬三寶一見我們,像迎接他爹那樣面帶笑容地將我們一行迎接到客棧裡面;鄙人見這廝殷勤,便就問了一聲他們這裡有沒有停放汽車的車庫!”
高劍利說著,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這小子聽我這麼來問,比孫子還孫子地應答道:有呀,整個瓜州古渡口車輛我們聖元客棧有停放汽車的車庫,其它客棧都沒有呀!馬三寶一邊說,一邊就將我們領到車庫看了一番,還將門上的鑰匙交給我,說鑰匙只有一把,忠告我可不要丟了!從那時候開始,馬三寶的陰謀便一步步向前推進!”
容詩棉見高劍利說了一籮筐話還是沒砸到鑼心便就笑了一聲道:“高大哥能不能突出重點,不要講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了!”
“哦哦哦!”高劍利應諾著笑道:“是是是,是不要說那些雞毛蒜皮的事!”
說著振振有詞道:“當時高某見車庫還算安全,馬三寶又把門上的鑰匙交給我;心想這麼堅固的車庫鑰匙在本人手中不會有什麼紕漏;才決定住在聖元客棧,讓兩個司機師傅將飈車開到車庫裡面,我親自把大門鎖上!其實看起來萬無一失的停車過程,從一開始便鑽進馬三寶的圈套;馬三寶第一步便就勝券在握!”
高劍利說著餘怒未消地說:“馬三寶陷落高某的第二步就是自掏腰包請窯姐陪酒!”
容詩棉”噗嗤“一笑說:“找窯姐陪酒就陪唄,哪有什麼了不起!嗨高大哥,你們不是一夥鐵血漢子嗎?而且武藝高強;還帶著長槍短槍,窯姐兒陪了一頓酒便成敗鏢,實在有點不可理喻呀!”
高劍利不好意思笑著說:“大妹子你不知道,我們這些鐵血漢子要是和任何男人打鬥都不處於下風,可是一見女人便都筋酥骨軟難能動彈啦!”
容詩棉笑得山響:“這麼說女人是你們的剋星?那個人用女人殺傷你們,你們只能舉手投降是不是!”
高劍利傻傻笑著說:“大妹子沒說錯,我們這些兄弟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過不了女人這一關!以前聽人講三國,說董卓、呂布都沒過貂蟬的美人關,還罵董卓、呂布是豬頭,那想自己一遇上女人,也是舉手投降!”
高劍利說著便就有聲有色,神情並茂,口如懸河地將窯姐陪酒的事情滴水不漏地講述出來。
當時被馬三寶叫做狗子的店小二奉命呼喚來15個窯姐。
為什麼是15個而不是13個14個?這是馬三寶授意狗子特意這樣做的。
因為高劍利一行是13人,每人陪一個窯姐那13個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