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鎮魂罵了十幾個蠢驢,又將中島一郎罵了十幾個蠢豬;才說明為什麼要罵他們,那是因為他的警衛官神木一劍大佐,秘書小林家二少佐,警衛官田中大榮少佐和松川二芒少佐陪護在中川弘揚將軍,中川弘揚將軍怎麼會是假的?
當然這一段精彩表演全是原田本末的機智發揮,他以小牧多系的口吻,還真把中島一郎給鎮住了;中島一郎深信不疑,這是小牧多系對小山鎮魂的強烈不滿,也將自己捎帶上給罵了!
原田本末裝扮成小牧多系對中島一郎一頓國罵,這其中便有諸多疑慮。
疑慮之一就是原田本末怎麼會知道小牧多系的警衛官神木一劍大佐?
疑慮二不外乎原田本末咋會知道小牧多系的秘書叫小林家二?
疑慮三就是警衛官田中大榮少佐和松川二芒少佐,原田本末怎麼認識的?
疑慮四是原田本末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怎麼知道他們陪護在中川將軍身邊?
其實這些疑點很好破解,那就是——原田本末和容詩棉、阿爾娃來文化大街路上從他們嘴裡聽說到的!
容詩棉、阿爾娃、猴子、銀子在談論小牧多系的大佐警衛官神木一劍、秘書小林家二、少佐警衛官田中大榮和松川二芒時原田本末全都一一記在心中。
原田本末就是憑著對這些事情的記憶,才臨場發揮自如,鼻涕唾沫將中島一郎罵得差一點掉眼淚。
中島一郎被小牧多系罵得幾乎抬不起頭,便在心中埋怨小山鎮魂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最後,小牧多系將軍警告中島一郎:“要熱情招待卑職的老同學中川弘揚將軍,倘有半點不到之處,卑職明天趕來杜門後軍法從處!”
說完這話,小牧多系“啪啦”一聲掛了電話;中島一郎站在原地沉默了好大一會子,才灰失失地退出辦公室向門外走去。
一走出辦公室的門,便見原田紡織彷彿侍應生一樣站立門口。
中島一郎尷尬地看著原田紡織笑了一下,便道:“原田本末哪?”
原田紡織聽中島一郎這麼來問,便就扯開嗓子喝喊:“原田君,司令長官要走啦!”
原田本末聽原田紡織這麼喝喊,立即應答著從那間辦公室裡跑出來趕到中島一郎跟前,打個立正報告道:“長官,我們要離去嗎?”
中島一郎沒有吭聲,只是擺擺手一頭鑽進汽車裡面去了。
原田本末見中島一郎還沒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心中便就暗暗高興;禁不住看著原田紡織嘿嘿啼笑兩聲,向她打個眼神,便也鑽進小汽車裡面去了。
原田本末坐到駕駛座上後,透過後視鏡能看清中島一郎的臉龐,見中島一郎臉色蠟黃,氣色很是不好。
原田本末啟動了車輛,緩緩駛出通訊大隊的後院;又駛出憲兵司令部的大門,向市府街128號大院那邊駛去。
黃昏的氣色越來越濃烈,大街小巷中卻是人來人往,熙攘不斷。
原田本末用右腳輕輕踩踏著油門讓汽車緩行,腦袋卻在脖頸上轉了一圈;不失時機嘿嘿笑道:“長官,見您一臉不高興,一定是小牧將軍發火咧?甭給心裡去,官高一級壓死人嘛;誰讓小牧多系是你上峰啊!不過不打緊,小子已給中川將軍的兩個婦人暗示過,讓她們從中周旋給小島君提職,只要職級能升上去;我們誰也不怕!”
原田本末的話說到中島一郎的心坎上也戳在他的傷疤上,中島一郎竟然毫不顧忌地大罵起來:“小山鎮魂這個狗孃養的,我說大日本皇軍海軍第28艦隊中將司令長官中川弘揚將軍是小牧多系的同學,他就是不相信;讓卑職打什麼狗屁電話向小牧將軍求證;結果可想而知,小牧多系將軍將本職罵了狗血噴頭;是本職無地自容!”
原田本末笑得山響,突然把汽車停在路邊配合中島一郎叫罵:“小山鎮魂什麼東西,在長官您面前頤指氣使指手畫腳?小山鎮魂是少將軍階,長官您也是少將軍階;他是特高課的機關長,彷彿鬼魂一樣躲在暗處活動!而您是大日本皇軍堂堂正正的憲兵司令,憑什麼要聽他的!”
原田本末這叫火上澆油,可這油澆得實在太好;一下便煽起中島一郎早就對小山鎮魂不滿的情緒。
中島一郎鐵青著臉對原田本末道:“原田君您說得有理,卑職不陪小山鎮魂這個王八蛋了;把我送回司令部去!”
中島一郎頓了一下,神情亢奮道:“小島回司令部後,原田君可代卑職告訴小山鎮魂;就說卑職在小牧多系跟前作了證實,大日本皇軍海軍28艦隊司令長官中川弘揚將軍是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