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雞喚這麼一說,果然挑動起張生傑的末梢神經,只見他跳將起來兇巴巴吼道:“保警隊什麼東西也跟著操蛋?馬拉巴子!”
張生傑罵了一聲提高嗓音道:“雞子快講,保警隊哪個驢日的敢擋木桶巷12號大院的駕?我看他活得膩煩哪怎麼的!”
馬雞喚見張生傑蹩火燒球,便就附和著說道:“還能有誰?***保警隊長苟曉武唄!”
一邊說一邊罵道:“除過苟曉武還有那個警衛排長鄧蒼勳和兩個哨兵賈河、甄強;這些狗孃養的準時活得膩煩啦,要在太歲頭上動土!”
張生傑被馬雞喚這麼一說,心頭的怒火直衝天靈蓋,怒不可遏地叫罵:“苟曉武這***,張某給了他那麼多好處;他還要跟木桶巷12號大院較勁?雞子快說,苟曉武哪狗東西如何刁難你們來!”
馬雞喚見隨機應變的烈火越少越猛,心中便就偷偷竊笑起來;神情卻是慷慨激昂,道:“老爺,我們在排長路平地率領下,用三輛板車載了於小腦袋、木村芳子、木村惠子的屍體向城外走去;行至南門口,便被哨兵賈河、甄強攔住!”
馬雞喚說著,咬牙切齒道:“賈河、甄強是苟曉武的親信,活脫脫兩個二百五;口出狂言說什麼夜半三更往城外搬運屍體,不是謀殺便是殘害;必須要縣長田寶懷抑或保警隊長苟曉武出來說話;要不休想走出城門半步!”
馬雞喚說著,不禁看看張生傑道:“老爺你說事情怪也不怪?我們又沒招他惹他,他攔住不讓出城門是個什麼理兒!”
“什麼理不理的?”張生傑憤憤說道:“這些吃草長大的畜生還有什麼理?你們就沒說是木桶巷12號大院的運屍車!”
“哎呀老爺,我們說了呀!正因為說出木桶巷12號大院,那兩個二百五才肝火大動!”
馬雞喚繪聲繪色地手舞足蹈:“當時我們說這是木桶巷12號大院的運屍車,縣商會張會長讓我們把三具屍體運送城外去掩埋;那個叫賈河的狗小子便口出狂言了!”
馬雞喚說到這裡故意打住不講,張生傑看著他說:“咋哪怎麼不講?還不快講賈河口出什麼狂言哪?”
馬雞喚把手撫摸著脖朗閣嘻嘻笑道:“都是罵老爺的話,小子還是不說為好!”
“說下去,老子想聽***如何罵來!”張生傑眼睛瞪得像牛嶺,好像馬雞喚不說就要扇他幾個撇巴似的!
馬雞喚竊笑一聲,只好說道:“賈河說木桶巷12號大院是jiba;商會會長是鳥,說得話是放狗屁;只知舔日本人的屁.眼兒,日日本女的B,這樣的狗漢奸最好去死,白茫茫大地才幹淨!”
“我.日他八輩子祖宗!”張生傑突然叫罵起來,把手指著馬雞喚道:“賈河這麼罵來?雞子記沒記住賈河的長相?”
“記住咧老爺!”馬雞喚重重說道:“今夜晚過後,小子約幾個人過去把賈河的腦袋拎來,一雪心頭之恨!”
張生傑聽馬雞喚這麼來講,把個大腦袋擰了幾擰說:“該死的賈河惡言穢語腌臢木桶巷12號大院,你們就沒反應?”
“啊呀老爺!”馬雞喚驚叫一聲:“我們哪能不反應?賈河那小子髒話一出,雞喚便衝上前扇了他的嘴巴,說叫你嘴臭,敢腌臢我家老爺!小子這麼一作,兄弟們便就圍住賈河與甄強腳踢拳打!”
“打得好,這才是木桶巷12號大院的威風!”張生傑揮手撩胳膊地說著:“打死兩個狗慫老子用錢擺平;老子有的是錢!”
馬雞喚頓了一下,看了張生傑幾眼繼續說道:“可在這時,那個叫鄧蒼勳的排長來了,見我們20幾個人對付他們2個哨兵,立即吹響警笛;呼啦啦便來了四五十個保警隊的人,將我們包圍起來!”
張生傑追問一聲:“人家一下子來了四五十人,你們只有20幾個,一定是吃虧啦是不是!”
“不!”馬雞喚理直氣壯地說:“保警隊的人儘管比我們多一半,但我們並沒退縮;因為我們是木桶巷12號大院的人,要為榮譽而戰,便和保警隊的人撕抓一起,攪作一團!”
“好好好!”張生傑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還拍起掌來。
站在一旁插不上嘴的範希貴突然笑道:“雞子兄弟也真能吹,我可知道保警隊那幫人的厲害,個個身強力壯不說,打架來簡直就是老鷹抓小雞;你們20幾個病娃死老漢能是對手……”
“呸!”張生傑一口老痰唾在範希貴面門上罵道:“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烏鴉嘴,就知道哭喪是不是?雞子20多人都是老子親手選上來的,怎麼會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