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衛國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終於決定保全自己,揭露阿爾娃假將軍的身份。
於是,在小田切割絮絮叨叨講完話走出門去後便就追了上去。
章馨怡和華佗見馬衛國追著小田切割而去,斷定這傢伙已經變節,便在監舍放了火;趁小鬼子救火的當口逃離出去。
章馨怡和華佗逃走的當口,馬衛國正給小田切割說他要見小山鎮魂將軍。
小田切割見馬衛國又是不給自己講卻要見小山鎮魂,心中老大不樂意地問:“馬桑找小山將軍有事?”
馬衛國看了小田切割一眼道:“當然有事呀!”
小田切割嘿嘿一笑:“有事就不能給卑職講?”
小田切割說著,便將馬衛國領進一間屋子裡,這是馬衛國受刑的地方呀?馬衛國便像吞了一隻蒼蠅那樣噁心;更就堅定信心不能在小田切割跟前揭穿阿爾娃的身份!
馬衛國心中想著,便就不無痛恨地尋思著:小田切割這個狗東西,你把老子當成黃包車伕哪?告訴你***,老子是留洋博士;又是思羅醫院的院長,能讓你這個殺千刀的任意折磨嗎?日你x的x,老子手中有重要情報;就是不給你小子講!你把老子領到用刑的地方不明顯是威脅震懾嗎?去你孃的葫蘆頭!
小田切割,你這個狗帶罐子不分南北的野雜種,你對老子不仁老子對你也就不義!
馬衛國越想越生氣,最後便在心中罵道:“小田切割狗雜種,老子現在是出賣同仁的變節分子;但出賣阿爾娃也不會在你面前出賣,你這個只會巴結上峰的狗東西先晾上一晾!”
馬衛國在心中恨罵著小田切割時,小田切割同樣對馬衛國恨得咬牙切齒,心想你這個支那敗類還看不起老子?老子讓你死,你連活到天明的希望也沒有!
支那敗類馬衛國,你以為你是誰,你就是被你們同胞罵作的狗、漢奸、叛徒;兩皮鞭抽得你乖乖倒出實情;看來小山將軍當初沒看錯你身上的那根軟骨,關鍵時候就是挺不起來!
知道小山將軍為什麼把章馨怡和華佗看做座上賓,而對你用刑嗎?還不是因為你賤,幾皮鞭就打得你招供了宋哲元的全部行軍方案!
小田切割心中正想,卻見吉高一笑前來稟報,說關押3個支那人犯的監舍起火,章馨怡和華佗已經不見蹤影。
小田切割驚得瞠目結舌,一下子揪住馬衛國的衣領道:“你這個支那豬,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不是掩護章桑和美國大鼻子點罷火逃跑啦!”
小田切割氣急敗壞地咆哮完畢,似乎覺得自己言語有差,便令吉高一笑押著馬衛國向監舍那邊趕去。
監舍那邊現在是一片火海,七八十個小鬼子輪換著往火頭上波水;但火勢卻越燒越旺,一股火苗已經向臨近的房屋蔓延。
小田切割嚇得不輕,顧不上馬衛國了,聲嘶力竭地指揮兵士救火。
吉高一笑見小田切割指揮大家救火,也就拎起一直水桶衝向火場。
馬衛國一個人站立地上,見監舍近成廢墟,心思一定是章馨怡和華佗搞的鬼;兩人點著房子後趁鬼子兵忙於救火逃之夭夭。
想到章馨怡和華佗逃走,馬衛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章馨怡和華佗逃跑了,馬衛國為什麼就不能逃?現在小鬼子忙於救火,哪裡顧得上自己,不如一跑了之。
馬衛國這麼想著便就一步步朝後倒退,退到小鬼子看不到的屋舍背後,撒開腳丫子向偏門跑去。
馬衛國快到偏門跟前時,便見地上躺著一個人,卻是擔大糞的中井太郎。
中井太郎出現在馬衛國面前的時間好像是十幾天前,章馨怡當時就說:“這傢伙不像中國人,一定是小鬼子,裝扮成擔大糞的監視我們的行動!”
章馨怡的話馬衛國當時沒留意,可這傢伙現在死在這裡,腦袋被什麼物事砸成爛西瓜,馬衛國才明白章馨怡的判斷沒錯。
馬衛國把中井太郎的屍體盯看一陣子後向偏門走去,偏門竟然大開著。
一定是章子怡和華佗從這裡逃走的,馬衛國心中想著就要去追,可突然意識到自己和章馨怡、華佗一定不是一個戰壕的人了;倘若他們知道自己變節,還不扁成肉醬?要知道,中國人恨漢奸勝過恨鬼子!
但馬衛國回頭又想:章馨怡和華佗看見馬衛國變節了嗎?自己在小田切割跟前什麼也沒講啊!
就是上一次供述宋將軍的作戰計劃,也只和小山鎮魂在一起,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們憑什麼說馬衛國是漢奸?是叛徒?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