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勇、荊天明、秦劍灼、向子超四人爬到臥佛身上後,依照尒達說的方法,將懸吊在外面的耳墜子搖了幾搖,便見臥佛的耳朵從中間分離開來。
耳朵從中間分開來的同時,一座臺階便就展現面前。
郭大勇大驚小怪地喝喊起來:“啊呀呀,這就是七十二級臺階嘛!”說著便就向下走了幾步卻見黑黢黢一片;嘴裡便叫一聲:“下面黑得什麼也看不見!”
郭大勇這麼說著,不禁啼叫一聲慈寧宮臺階上跑回來說:“遭啦,我們忘了攜帶照明物事!”
荊天明道:“是呀!我們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哪?沒有照明的物事,那可就寸步難行!”
秦劍灼沮喪地說了一聲:“那只有返回去拿照明的東西了!”
秦劍灼說著不禁一怔,把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問:“向子超哪?怎麼不見向子超!”
郭大勇和荊天明也說:“是啊,向眼鏡怎麼沒跟上來?向子超!向眼鏡!”兩人連呼帶喊地吆喝起來。
喊聲未落,便就向子超應答著趕上來道:“3位大哥是不是呼喊小子?這不向子趕上來了嗎?”
郭大勇見向子超手中拎著那隻鐵絲籠子,便就竊竊不休道:“我說向眼鏡,你老是拎著個老鼠籠子幹麼,從天寶上飛機時你就拎著;那時候我就想說你,你倒自覺,說長官你是不是排除我的老鼠籠子?告訴你這是我訓練出來的老鼠,到時候一定會派上用場;現在我們下到地洞裡勘察出口,你有將他拎來了!”
向子超見郭大勇嘮嘮叨叨,便就訕笑一聲將鐵絲籠子放在臺階上道“郭大哥甭嘮嘮叨叨,向子說過,這是我訓練的老鼠,到時候一定會派上用場!”
“派個球!”郭大勇突然扣除粗語:“我們連照明的物事都沒帶只能返回去拿,走走走,回去拿照明的東西!”
郭大勇說著就要往回走,卻被向子超攔住道:“這麼說風就是雨呀?你停一停行不行!”
郭大勇停下來,看了向子超一樣沒好氣地說:“停下來撈毛?撈上來毛又不能點亮!”
向子超哈哈大笑:“看來三位哥哥都是粗枝廢葉,大而化之;尤其是郭大哥,你本身就是少校團副我們幾個人之中理所當然的領導;卻也毛毛糙糙撿了芝麻漏了西瓜成何系統!”
郭大勇見向子超揶揄自己,便就“嗨”了一聲道:“我說向眼鏡,你不要得理不饒人好不好?你說我們粗枝廢葉,大而化之,毛毛糙糙;你你能細色到什麼地方去?細一個讓哥們看看!”
向眼鏡呵呵一笑:“向子要的就是團長哥哥這句話!”
說著一頓,將手向前一伸亮起兩隻松油火把道:“團長哥哥你看這是什麼?”
郭大勇看了一眼喜滋滋道:“松油火把,呵呵……向兄弟還真細色嘛!哪裡搞來的,我們3人正在為沒有照明的物事發熬煎呢,沒想到你一下子變成及時雨宋將嘍!”
“是啊,向兄弟怎麼就搞到松油火把?哪裡來的!”荊天明接上郭大勇的話問。
“該不是你提前準備的吧?向眼鏡你要老實交代!”秦劍灼笑容可掬地說著。
向子超哈哈大笑:“不用老實交代,但向子還是要說你們3人的粗枝大葉!”
向子超說著定定神兒道:“這也難怪,郭大哥和荊大哥都是鐵骨錚錚的軍人;秦大哥儘管不是軍人但也是武林中人,大而化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說向眼鏡,你好像不是軍人似倒像文人是不是?”郭大勇鄭重其事地看著向子超問了一聲。
向子超一本正經道:“是呀,向子本來就不是軍人嘛!”
“你騙誰?”郭大勇鄭重其事道:“不是軍人怎能在陳師長的108師出現?郭子來上海前才把你挖過來的!”
向子超呵呵笑道:“向子正要給3位哥哥說這事哩!不過少校團長還沒問向子的松油火把怎麼弄來的啊!”
“對對對!”郭大勇揚揚手臂道:“眼鏡你是怎麼弄來兩根松油火把的?”
向眼鏡用手扶扶眼眶上的眼鏡,不屑一顧地逗弄著鐵絲籠子裡面的老鼠道:“我們4人爬上臥佛,看見設在佛像耳朵裡的道口,向子就想:能將通道口設在這麼隱秘的地方,機關是吊在外面的耳墜;那就說明通道里一定很黑暗,黑暗的通道有人下去一定得照明;而照明的物事一般情況下要事先準備,這就說明臥佛的耳朵裡藏密著照明工具!”
向子超說著呵呵一笑:“藏密照明工具的地方肯定在不顯眼的旮旯處,倘若不注意就會滑過去;然而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