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錦璘站直身子道:“這個自稱董大林的傢伙當初只是為了監視馬站長的行蹤才做了臨時司機的,可一看見王師長帶來的特遣挺進隊頓時傻了眼,心想這支小股部隊人數儘管只有六七十但裝備精良;就是大日本皇軍的精銳部隊也趕不上,要是這股裝備精良的小股部隊狙擊馬上就要佔領上海的大日本皇軍,那將致命的損失!在這樣的心理作用的促使下,這傢伙才向梅機關發電報報告情況,希望梅機關報請已經趕到上海的日本軍隊包圍朱雀寺全殲挺進隊!”
王國倫聽王國倫說得真切,便就接上話道:“關將軍您分析得太有道理了,這個自稱董大林的傢伙發完電報後定會趕往朱雀寺潛伏下來,等候圍剿的小鬼子趕到后里應外合!”
關錦璘拍手稱道:“英雄所見略同,王師長和關某想一起去啦!自稱董大林的傢伙一定是這樣想的,也會這樣去做!”
關錦璘話音一落,便見郎風和向子超結伴從臺階上走下來。
郎風一到關錦璘和王國倫跟前便說:“關將軍、王師長,自稱董大林的傢伙招供咧,原來那傢伙是日本人名字叫大野健一;真是梅機關的特務!”
王國倫看了郎風一眼:“這麼快他就招供,不是說日本人死死如歸;寧願效忠天皇也不投降和招供嗎?”
“那要看怎麼個死死而歸法,凡是人沒有不怕死的!”郎風訕笑著舉起手中一隻血糊糊的物事道:“師長您看,這是大野健一的耳朵;古時候就興馘耳這種小手術!小子見這傢伙死豬不怕開水燙,此前對他生起的憐憫之心蕩然無存;三腳兩步衝上前去一把揪住大野健一的耳朵咔嚓一聲馘了下來!”
“嗨我說郎風,你也太自由散漫啦!”王國倫正色言道:“沒有長官命令你怎麼敢這樣對俘虜!你馘大野健一的耳朵郭大校就沒阻攔?”
“阻攔了呀!但郭大校阻攔時小子已經將大野健一的耳朵馘下來拎在手中了!”郎風不屑一顧地說:“師長,其實你們這些做大官的就知道政策、紀律什麼的;卻忽視一物降一物喇嘛降怪物這個至理名言,小子把大野健一的一隻耳朵馘下來後,這傢伙立馬老師咧!”
王國倫驚問一聲:“大野健一怎麼個老實法?”
“嗨師長!”郎風欣欣然道:“小子效仿我們的老祖宗馘了大野健一一隻耳朵後她馬上怯火!小子趁熱打鐵對他講,馘你一隻耳朵這是警告,再敢負隅頑抗;接下來就是割舌頭挖眼睛!”
郎風說到這裡突然揚聲大笑:“小子這麼一動作一駭唬,大野健一果然就嚇得渾身篩糠;瓦口漏倒核桃呱啦啦;講了他給梅機關發去敵情通報,說在天馬山一個叫朱雀寺的地方發現一股來路不明的武裝隊伍;武裝隊伍全是德式裝備,大日本皇軍的甲級師團也沒這樣先進的裝備;希望欠天谷支隊派一箇中隊小鬼子趕來朱雀寺圍殲一網打盡!”
郎風說到這裡又打住了,關錦璘追問一聲:“就這些?大野健一再沒講其他的事?”
“講來啊!”郎風振振精神道:“大野健一這傢伙還是很狡猾的,將上面這些話說完後就不再言語;有做出一副死狗不怕棍子打的模樣!”
郎風說著清清嗓音道:“小子見著傢伙有要重蹈覆轍,便就弄了一根火把去燒他的老二;大野健一害怕自己的老二被燒掉娶不了媳婦生不成娃只好把最後一點保留也講出來了!”
王國倫見郎風油嘴滑舌老師賣關子,便就掄起鑌鐵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不要油嘴滑舌,快講大野健一最後的一點保留是什麼?”
郎風手摸脖頸嘿嘿訕笑兩聲道:“這裡加上一段,那就是大野健一講完發電報的事情後不再講了;郭大校打算收場;小子說他還沒講問題實質怎麼能收場啊郭大校!小子這麼一講郭大校似乎才有所醒悟,問大野健一小鬼子倘若來了如何跟他聯絡;大野健一跐跐畏維不想講,小子才拿火把去燒他的老二的!”
郎風說著揚揚手臂道:“小子當時一手擎著火把要燒大野健一的老二,一隻手還抓住他另一耳朵說,不老實這隻耳朵也就沒了!大野健一見又燒老二又馘耳朵;嚇得跪在地上哀求饒命,說出他和欠天谷支隊在接頭的暗號是在朱雀寺內點燃一團篝火!”
關錦璘聽郎風囉囉嗦嗦說完,中間還夾雜了不少戲謔;便就誇了他幾句,安排郎風繼續監視大野健一;說到時候一定要讓大野健一在朱雀寺點燃篝火,將欠天谷支隊派來和大野健一接頭的小鬼子引過來!
關錦璘這麼說完,王國倫便讓郎風回朱雀寺嚴密監視大野健一,等候關將軍命令;讓他在朱雀寺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