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之前還準備用花姑娘引誘小鬼子,沒想到林小弟編造的謊言起了這麼大的作用?走吧,我們前面帶路!”
方天戟一腳油門汽車徐徐啟動,後面的鬼子車隊也就緊緊跟上。
王國倫向後看了幾眼,見鬼子車隊跟上來了,這才噓嘆一聲道:“剛才我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好像是骨子!”
林一鵬接上話:“骨子是誰?長官您說是在日軍隊伍裡看到嗎?”
“是的!”王國倫若有所思地說著:“要是穀子的話怎麼會在日軍裡面出現?他是回東北老家為母親奔喪的呀,離開卑職後再也沒有回來;王某還很想念他!”
“長官您一定是看花眼!”林一鵬漫不經心地說:“你認識的人怎麼會在日軍隊伍中出現!”
王國倫說:“是啊,要是蓮花山的郎中骨子,怎麼會在日本軍隊裡出現?”
王國倫說著沉默一陣道:“卑職去蓮花山之前,骨子就是老寨主羅宗烈的郎中;醫術相當精湛;可是整日卻少言寡語還愛抽一鍋老旱菸!”
王國倫一邊說,一邊把腦袋從車窗裡伸出去向後看去,見濱崎橫木的10輛日野大卡車每車間隔開一段距離,全都在後面行駛著,便對林一鵬和方天戟道:“我們的引誘計劃沒費吹灰之力,小鬼子在後面跟得很緊,乾脆我就說說骨子的事情吧!”
“骨子姓許!”王國倫振振詞嚴道:“就是言字旁一個上午的午那個許!年齡大概是50歲左右!”
“這麼說林子應該把骨子喊爺爺才對!”林一鵬有點震驚地問。
“去你的!”王國倫在林一鵬腦門上彈了個暴慄:“骨子要是20結婚,孩子現在也就20多歲;20多歲的孩子能生出17歲的孩子?哪不成精咧!你應該叫他許伯伯才對!”
王國倫說著噓嘆一聲道:“骨子一定是有什麼心思才整日抽那苦味的老旱菸,還用一隻老掉牙的火鐮打火!”
方天戟接上話:“我爺爺也用火鐮打火抽旱菸!”
王國倫道:“卑職為了不讓骨子再用火鐮說過他好多次,但骨子就是丟舍不下他的老古董,有一天竟然說他上日本時就帶著火鐮!”
“卑職也不知骨子是不是吹牛皮!難道他真的去過日本?”王國倫深有感觸地說:“那一次我們在野狼溝和王家琪8個姑娘相遇,骨子慢條斯理地從腰間抽出旱菸鍋子,又從衣兜中拿出小菸袋要裝旱菸;卻被卑職一把奪了下來,卑職對骨子說:叫你不抽老旱菸卻怎麼又抽上咧!骨子不吭聲;卑職就把骨子的旱菸鍋和旱菸袋奪過去,將那盒老刀牌香菸塞給他!”
“長官難能也抽菸?”林一鵬道:“可小子從來沒見您抽過煙啊!”
“卑職從不抽菸,那幾包老刀牌香菸是給骨子買的;你想想骨子那一年50歲左右的年紀,卑職20多歲,他就是卑職的長輩,卑職孝順他那是天經地義!”
王國倫說著清清嗓音道:“卑職當時把拿包老刀牌香菸遞到骨子手中有拿回來,吱地一聲撕開一道口子;從裡面彈出一隻紙菸遞給他,命令式地說:把這支菸抽了,甭再抽苦嗆的老旱菸啦!
“骨子嬉笑著接過卑職遞過去的紙菸叼在嘴唇之間用火鐮咔哧咔哧打火點燃,但把火鐮打了半天火星兒就是難能點燃火戎。
“卑職見原始的火鐮不中用,就一把將火鐮奪走和事先拿在手中的煙鍋、旱菸袋捆成一團,奮力向遠處撇去!”
“師長您把骨子伯伯的火鐮、煙鍋給撇咧!”林一鵬大驚小怪地問。
王國倫嘿嘿笑道:“火鐮、煙鍋、旱菸袋在空中打了幾個旋兒一頭栽進山旮旯裡了當然是給撇了,卑職就嘟嘟囔囔吼骨子:給你說了多少次用打火機點菸,可你一副清高的模樣,我前腳給你拿來你後腳給我送走;今日再不能容你復古克己,在大夥面前把你那些老古董全給扔了;就用打火機點菸!”
王國倫說著有點醉迷地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將骨子的旱菸鍋和火鐮給扔了,將一支精美的、外表金黃色的打火機塞到他手中說:這支打火機必須拿上,往後就用打火機點紙菸;現在就點一根紙菸給我看!”
王國倫正在駕駛室給林一鵬和方天戟講述骨子的事情,卻聽車廂裡胡大光和跟在後面的濱崎橫木用日語揚說大諞。
王國倫他們乘坐的這輛日野牌大卡距離濱崎橫木的那輛車之間也就相距四五米遠。
坐在駕駛室的濱崎橫木趁著車燈打出來的光亮,見前面的車廂竟有七八個花姑娘;心中便就伸出八隻手。
這傢伙早就按捺不住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