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擴大工餘教育,以培養其品格知識,改善員工生活,以勉其精誠合作”的治廠格言。
在李承乾的精誠治理下,金陵鑄造廠成為一家規模齊全的近代兵工企業。
關錦璘找到李承干時,李承幹正在車間和工人對著捷克式輕機槍的圖紙細細琢磨。
關錦璘說明來意,又遞上國防部的介紹信;還讓李承幹看了大後方總督都的印信。
李承幹見關錦璘小心翼翼,便就揚聲大笑幾聲說:“不用介紹啦!大後方總督都關將軍卑職早就知道您的大名!”
關錦璘聽李承幹說早就知道自己大名,便就燦然一笑:“兄長怎麼知道關某?我們可是素昧平生啊!”
李承幹把手指著關錦璘道:“關老弟在英倫半島留過學是不是?”
“是呀!”關錦璘不加掩飾地說:“關某是在了英倫半島留過學!”
“關老弟生於宣統元年也就是1908年是不是?李承幹可是生於1888年光緒14年,比關老弟正好大10歲!”
關錦璘聽李承干連自己的年齡也說得清清楚楚,便就瞠目結舌。
李承乾笑道:“李某早就注意關老弟啦,關老弟在華北平原試驗成功畝產600斤的高產棉花後;卑職就注意您!您從英國回國後在經濟部棉業處任主任,但卻一直在鄉村奔波;其情其志讓李某感動!”
李承幹說著清清嗓音道:“前幾天李某知道國民政府任命關兄弟做大後方總督都,知道您一定會來金陵鑄造廠便在默默等候;怎麼樣,關將軍果然來了,李某有失遠迎是在抱歉!”
李承幹這麼一講,關錦璘愣怔一邊說不出話來。
李承幹拉著關錦璘在工廠的車間坐了下來,道:“車間儘管簡陋但有實物感,在這裡談話有一種悟性的力量鼓舞!”
李承幹說著振振精神道:“李某早就猜到關將軍趕來金陵的目的;不用您講啦,我們已經做好向大後方轉移的準備!”
李承幹直言不諱道:“但關將軍要求上海和金陵的工商企業向武漢轉移,怎麼考慮的講講原因!”
關錦璘見李承幹不遮不掩,也就坦誠直爽:“卑職是要求上海和金陵的民族企業向武漢轉移,卑職預料**在上海堅持不了多久;而金陵之地恐怕也會被小鬼子攻破,國民政府下一個首都可能就在武漢;才這樣安排的!”
李承幹呵呵笑道:“關老弟您不覺得自己是短期行為嗎?依李某之見,武漢也會被小日本佔領;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們直接向大後方轉移不是更好?為什麼要在武漢浪費時間!”
關錦璘拍個響掌哈哈笑道:“兄長和關某想一起去啦,小弟早就把天寶市選定為大後方基地,當然還要將成都、西安、重慶連城一片;兄長你說,金陵鑄造廠要在那裡選擇廠址,小弟馬上安排!”
李承幹鏗鏘有力道:“觀音山,那地方卑職去過,在嘉臨江岸邊,距離大散關不遠;南宋大詩人陸游的詩句就提到那地方!”
李承幹說著便就吟誦起陸游的詩來:“早歲那知世事艱,中原北望氣如山。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塞上長城空自許,鏡中衰鬢已先斑。出師一表真名世,千載誰堪伯仲間!”
李承幹吟誦完陸游的詩句,便就慷慨激昂道:“觀音山屬於秦嶺山脈,境內山大溝深,嘉臨江從中穿過,可以舟楫;要是能在山中建成窯洞廠房,那就太理想不過!”
“兄長你真是漢之蕭何嘛!”關錦璘激動地握住李承乾的手道:“兄長說觀音山建工廠,和小弟不謀而合啊!”
關錦璘欣欣然道:“卑職早就叮咐天寶市長田寶懷在嘉臨江沿岸給兵工企業選擇廠址;兄長這麼一講,關某要立即給田市長髮電報敲定!”
關錦璘這麼說著時不禁神情亢奮道:“要不這樣,小弟陪兄長上觀音山一趟,您親眼看看哪裡的地形我們再敲定如何?”
李承幹揚聲大笑:“關將軍逗樂子吧,我們沒有挪吒的風火輪,想來就來想去就去嗎?關觀音山距金陵少說也有3000里路,沒有一兩個月時間不會往返一程的!”
關錦璘訕笑一聲道:“兄長多慮呢,我們有飛機,比挪吒的風火輪要強好多倍;早晨走下午就趕回來!”
李承幹瞠目結舌:“關將軍不是開玩笑吧!你們哪裡會有飛機?”
關錦璘笑道:“他山之石亦可攻玉,我們沒有飛機但日本人有呀;日本人的飛機被我所用,不就是我們的飛機了嗎!”
關錦璘說著,便將寶鼎俘獲鳩山鎮男7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