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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打手,一看到那麼多警察向他們奔來,愣了好一會兒,幾乎都忘記用刀砍人了。畢竟,在當時的東草市有羅天王的背景在,警察一般是不會對付他們的,更多是庇護。這會兒,幾十號警察突至,是來抓這些省城來的外地人?
就這麼愣怔了一會兒,那些警察已經撲倒了前面幾個打手。其他打手這才慌了,有的開始逃跑,但很快便被追上;有的用手中的砍刀與警察抵抗,被警察的警棍和電棍戳倒在地。畢竟這些打手總共也就十來個人,而警方有五六十人,力量上完全壓倒對手!那些打手,在五分鐘內全部被擒。
打手中的一個小頭目喊道:“你們搞錯了吧,我們都是羅天王的手下。羅天王和你們政府和警方的關係都很好,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啊!”小頭目講話並不講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脫身,所以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而蕭崢和方婭聽在耳中,卻都清清楚楚。
這時,劉士森對旁邊的人喊道:“都帶走。”警察當中,有一位答應了一句“是”,便把那些人全部押了下去。
這個時候,方婭才看向劉士森,道:“表哥,你終於還是來了。”劉士森嘴角一歪,笑道:“還說我‘見色忘義’不?”方婭道:“現在變成‘見義忘色’了!”劉士森道:“其實,我還是‘見色忘義’的。是華華對我說,東草市很多黑惡勢力、地痞流氓,怕蕭崢來了要吃下馬威。既然如此,我就向熊書記借了點警察過來,沒想到還真用上了。”說著,他指了指蕭崢的手臂:“受傷了?嚴重嗎?”
蕭崢搖搖頭:“還好你及時,不然可能就真的嚴重了。”
方婭看看蕭崢的手臂,朝劉士森哼了一聲,但也沒有再說他,畢竟,要不是劉士森及時趕到,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現場稍定,楊學虎拉開了商務車的門,裡面鼻青臉腫的朱秀成和黃果實,忍著疼痛,打算下車,蕭崢道:“兩位不用下車,等會我們讓司機送你們去醫院治療。在此之前,你們能不能簡單地說一下,你們是誰?那些打你們的人是誰?他們為什麼打你們?” x24d1;x24d8;x24e0;x24e4;x2466;x2467;x2468;x24dd;x24d4;x24e3;
朱秀成、黃果實相互看了看,仍然心有餘悸,但畢竟是蕭崢等人救了他們。朱秀成問道:“老闆……謝謝你們救了我們……我能問一下……你是誰?”
蕭崢看出了兩人的顧慮,心想自己既然是市委書記,也算是他們的父母官,沒有必要隱瞞,就道:“我是新到任的市委書記蕭崢。”“什麼?您……就是……新書記?”朱秀成、黃果實對視一眼,有點難以置信。黃果實激動地問:“您……就是……蕭書記?”蕭崢點頭道:“我就是蕭崢。”
楊學虎看兩人難以置信的樣子,解釋道:“這就是新任的東草市委書記蕭書記,他今天第一天來赴任,馬上要去參加領導幹部大會。”楊學虎的後半句其實是提醒蕭崢,領導幹部大會的時間已經到了。然而,蕭崢卻並不著急去開會,他溫和地問道:“你們遇上什麼問題,可以跟我說。”
朱秀成、黃果實看到蕭崢的手臂受傷了,血跡明顯,他們如此不顧生命危險,替他們打抱不平,要是不能相信他們,還能相信誰?朱秀成抱歉地對蕭崢道:“蕭書記,很對不起啊!”蕭崢問道:“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朱秀成道:“剛才,在你沒有來之前,我們罵了你。”“罵了我?在我沒來之前,你們為什麼會罵我?”蕭崢更加不解了。
“主要是之前來了一輛省裡的車子,我們以為新任市委書記就在車上,就跑出來攔車,打算跟車上的領導上訪。”黃果實搶著解釋道,“可是……車上的領導,非但沒下車,連車窗都沒有開!然後,武警就把我們制服了。等領導的車子開走後,武警直接把我們扔給了天王幫這些人!所以,當初老朱就罵‘人家新書記,都不下車看我們一眼!你還說是為民做主的好官!’我也罵了‘宣傳的都是假的!這天底下,已經沒好官了!都是蛇鼠一窩的混球!’”
原來這就是他們所謂罵了蕭崢!蕭崢道:“要是我在前面的車上,沒有下車,你們這麼罵,簡直是罵得太輕了!”蕭崢基本已經能肯定,他們說的那輛領導的車子,應該就是省委組織部長丁泓乘坐的車子。丁泓身為組織部長,看到群眾撲到車前上訪,竟然車門不開、車窗不下,是不是有點太麻木不仁了,在他眼中老百姓到底算什麼?人民公僕的要求,到底體現在哪裡?
朱秀成、黃果實看到蕭崢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