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保總指揮卻不動聲色,握著狙擊槍的手上,伸出三根手指,然後扣動扳機,他又擊落一顆子彈。只聽得“釘、釘”兩聲,射向他們的另外兩顆子彈,也被擊落。隨後,又是“噗、噗、噗”三下,那三個狙擊手,已經被中海特衛的神槍手們擊倒。
中海特衛的神槍手真不是蓋的!
這樣一來,已經有6名狙擊手,已經被擊倒。這個時候,“前進!前進!前進進!”國歌唱完。主持人說:“請坐下!”
這個時候,安保總指揮轉過頭來,看向肖靜宇:“肖部長,還有其他的嗎?”肖靜宇搖搖頭道:“暫時沒有了。”安保隊長點點頭道:“好。”隨後,吩咐手下,將這次**名安保人員中香江推薦的人,全部換下,取代為中海特衛。本來,組委會是為堅持內地和香江警方聯動的原則,在安保人員中也接受了香江警署的推薦,可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對不起,只能將所有可疑的人,換去!
同時,會場的幹警立刻從狙擊手的身上,搜出了通訊工具,他們不敢隨便動,立刻送去給周敏然、瓊斯兩位專家定位。這會兒,周敏然和瓊斯也已經將工作地點,搬到了會場的一間操控室內。
會場中的安保相對也就安全了!
方婭很驚奇地問肖靜宇:“你是怎麼知道那些安保人員是對方安排的狙擊手的?”肖靜宇道:“十六卦象圖,非常的神奇。站在一個點上,可以關照其餘,其他某個點上一動,就能被發現。剛才我們站立的地方,也正好在卦象的一點上。”方婭還是有些驚訝:“你什麼時候學了卦象?”肖靜宇道:“小時候,家族內安排過一個國學老師,讓我和哥哥一起學過,後來有幾次,我在空餘時間,去蘇醫生的府上喝茶,也聊起過卦象的問題。蘇醫生是中醫,對此研究很深,我也因此學到了幾招!”
方婭搖搖頭道:“連我都沒看出來,肖靜宇你還真是博學多聞啊!”肖靜宇笑笑道:“談不上吧,也不過就是對華夏傳統文化有所瞭解吧,這不也是對領導幹部最基本的要求嗎?”方婭道:“你的意思是,我不懂,所以我不符合領導幹部的基本要求吧?”肖靜宇微微一笑:“我可沒這個意思。對了,只剩下八分多鐘了吧?”
方婭道:“是啊,不知道蕭崢那邊怎麼樣了?”肖靜宇也是心頭一跳:“是啊,但願一切都順利!”方婭提醒道:“你看,這是什麼?”方婭的手指著會場的頭頂,肖靜宇也順著望上看,只見會場上頭的玻璃罩,正向著兩邊徐徐拉開。
這時候,蕭崢和魏熙珊已經乘坐跑車來到了地下車庫的第四層,也就是這個車庫最下面的一層。警車跟在他們的車後頭。但是,他們的車子,在第四層兜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入口。
警車裡的幹警下了車,跑到他們的車子旁,敲了敲車窗。魏熙珊向女特衛駕駛員示意了下,她這一側的車窗搖了下來。外面的幹警問道:“好像沒有入口,怎麼辦?這下面到底是不是有架空層?看樣子,並沒有啊!會不會訊息不準確?”這些幹警,包括拆彈專家,和蕭崢都沒有合作過,自然也不知道蕭崢是靠譜的,所以也難免表示懷疑。
“蕭書記說有架空層,就一定有!”魏熙珊看都不看他們,只是道,“你們回到車上,跟著我們就行了!”說著,魏熙珊不再過多解釋,直接將車窗搖了上去。
那個幹警悻悻而歸,回到車上。其他幹警問道:“怎麼樣?是不是他們搞錯了?”這名幹警模仿魏熙珊的口吻說:“那車裡穿旗袍的女人說‘蕭書記說有架空層,就一定有!’也不知道她說的‘蕭書記’是誰?”
一名拆彈專家說:“應該就是跑車裡的那個男的!”之前的幹警說:“那個男的,很年輕,不見得有什麼本事!”另外一個稍有見識的幹警說:“人不可貌相,他雖然年輕,已經是粵州省·委常委、深市委書記了!”之前的幹警卻說:“那又怎麼樣?官大,不等於就能破案,否則要我們這些人幹嘛?”旁邊的人,也都點頭。
這個時候,駕駛員問:“要不要跟上去?跑車又動了。”帶隊的幹警說:“跟,當然跟!”他們跟著跑車,在跑車,在第四層又轉了一圈半,這個時候,跑車停了下來。之前的幹警說:“又停下來了。肯定是找不到所謂的‘地下架層’的入口嘛!”也有人說:“是啊,估計已經轉暈了!”還有人說:“剛才那個女的不是說‘蕭書記說有架空層,就一定有。’現在倒是去問問她,架空層在哪裡?”
然而,這個時候,警車上的駕駛員喊起來:“他們要幹嘛?撞牆嗎?”眾人向前面那輛黑色的跑車望去,只見那輛車打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