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大了,一大,他阿父的鞭子就朝他抽過來。
這頓訓子之途終是以絡晷的取勝宣告了終結,一家人也總算是在二月二十日這日出了山,再不出山春天都要來了,一開春,北龍山那邊的地就要種了,那時候族裡人就要忙了。
出山路中顧鳳才說要在月底拜堂,顧家人一聽,顧老孃又是氣得上氣不接下氣,頭縮在阿虎背的人坐的揹簍裡陰著臉不說話了。
顧家二嫂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這嫁衣怎麼趕得出來?”
“穿身紅衣裳就行了,要不穿老孃當初穿的也行。”顧鳳道。
“舊了。”大揹簍裡陰沉沉地飛來這麼一句。
“我不嫌舊。”
“破了。”
“補補費不了事。”
“不給!”顧老孃陰著臉說完才發覺身邊有人,一抬頭見是小女兒,她當即冷冷地嗤了下鼻就別過了臉。
“為啥?”顧鳳看著她卻是不解,“非要穿新的才好啊?可是你跟我阿父幫我備的嫁衣我已經穿過了啊,穿過了新的就好了,再穿新的沒意思了。”
顧老孃聽了沒說話,也沒轉過頭,只是在頭偏著的那一邊默默地掉著眼淚。
夕峭也跟了絡晷出來,他今日穿了墨綠色的勁裝,頭髮也紮了起來,很像哪家出來打獵的世家公子哥,他這時偏過頭,與身邊的絡晷道,“你也常被她堵得沒話說?”
絡晷一聽,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