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李成勳的心跟著蕩了幾個來回。
“方便告訴我嗎?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李成勳奇怪自己怎麼會如此多管閒事。
米果想了想,指著一邊的角落,“我們去那邊說吧。”離嶽渟川太近,她沒有安全感。
李成勳跟著她走到一棵鵲橋樹下,米果站定,又目光忐忑的朝那邊望了望,才說:“他叫嶽渟川,是我的救命恩人。”
李成勳微微一愣,“他?”
米果從初見嶽渟川時的驚心動魄,一直講到前陣子去特勤中隊時的落荒而逃,她苦著臉,對李成勳說:“他一定覺得我是個虛偽的人,不僅貪汙了他的衣服,還隱瞞了和他的第一次。。”
“。。。”
第一次!
李成勳的嘴角抽了抽。
“啊,是隱瞞了第一次的被救經歷,你別誤會。”米果的臉紅如遠處的紅葉。
“我沒誤會。”李成勳忽然發現忍笑也是個技術活。
“我現在沒借口去感謝他了,我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米果難過地說。
李成勳覺得米果很好。
她的純真,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乾淨,不摻半絲虛假。與她相處交談,是一件快樂事,因為米果,就是一枚名副其實的開心果,只要看到她的笑臉,好像再難再苦的事,也會變得微不足道。
不知不覺中,李成勳抬起手,伸在半空,想去安慰那個滿腹心事的姑娘。
葉梅和嶽渟川同時看到這樣美好的一幕。
初春清新的背景下,綠絲絨一般怡人的草地上,一個身姿挺雋的英俊男子正神情專注地凝視著面前的姑娘。
男子目光溫柔,一隻手揚起,擱在姑娘頭頂上方,似是要落下,卻又遲遲沒有動作。
姑娘低著頭,像是陷入某種情緒,對男子的動作完全沒有感覺。
微風輕拂,吹起姑娘黑亮的髮絲,有一片綠色的樹葉落在她的肩頭,調皮地彈了彈,最後,隨著微風慢慢飄落。。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嶽渟川心頭劃過。
他盯著那美好的畫面看了幾秒,轉過臉,收回視線,準備向葉梅告辭。
可葉梅,那是什麼鬼表情!
好像看得太入迷了,以至於嘴巴張的透圓,露出了舌根部的雪白牙齒。
嶽渟川抬手,在葉梅臉前晃了晃,“小梅!”
葉梅倏然回神,她下意識應了一聲,可是臉上震愕的表情還未曾褪去。
“怎麼,看人家談戀愛你嫉妒了?要不我通知侯偉業,讓他來植物園接你。你們也可以當眾表現一番,給你的員工和嘉賓們做個榜樣。”嶽渟川打趣道。
葉梅這會兒可顧不上開玩笑,她太震驚了,沒想到從不近女色的苦行僧李成勳,對待女孩子也會有如此溫暖柔和的一面,這一幕如果讓昔日的同學們看到,估計比她的反應還要誇張幾千幾萬倍不止。
“算了吧,你就是把刀架在侯偉業脖子上,他也做不來這種事。”葉梅撇嘴說。
嶽渟川淡淡一笑,“你可別小看了你家侯指導員。”
有些話,他不便說出口。
可當年侯偉業為了追求孔易真,做盡天下浪漫之事的瘋狂舉動,至今,他還記憶猶新。
葉梅自然不知道這些,侯偉業曾拜託他,千萬別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告訴葉梅,因為葉梅是個重度情感潔癖症患者,如果讓她知道自己並非丈夫的初戀,那侯家的天,也就要塌了。
葉梅對嶽渟川的話,一點不以為杵,她太瞭解侯偉業了,完全一個家庭型的悶騷男,在家還能嘚瑟嘚瑟,給她來點驚喜啥的,可只要一出門,哪怕穿著便裝,她也別想近得了他的身。
指望那人玩浪漫,嘿!不如自己主動出擊來的實在。
兩人又說了兩句,嶽渟川告辭,葉梅要送他,卻被‘吸睛殺手’婉拒。
嶽渟川剛走,葉梅就被一眾女嘉賓圍住了。
“葉組長,他是誰啊,男嘉賓嗎?為什麼胸前沒戴咱們的標誌!”
“葉組長,他是金牌會員,還是銀牌會員。”
“他叫什麼名字?”
“我做夢都想當軍嫂,葉梅,你要為我牽線啊。。”
“。。。。”
葉梅差點沒被洶湧而來的口水淹死,她一邊費力解釋,一邊朝李成勳和米果的方向望去。
一看之下,差點沒厥過去。。
好你個小米果!
居然領了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