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
杜寶璋也跟進來,她剛準備為兒子換掉被罩和床單,誰知剛掏出被子,米果就敲門了。
米果放好飯盒,走過去幫忙。
杜寶璋看她要做,自己便停手,在一邊看著米果笨手笨腳的把被子從被罩裡剝離出來。
米果被杜寶璋審度的目光看得心慌,手一抖,被子便亂作一團,杜寶璋閉了閉眼睛,上前不客氣地撥開她,“你到底會不會做啊!”
米果慚愧低頭,“我不大會做家務。不過,阿姨,我已經在學了,我現在沒事就跟著媽媽學做飯。”
“你要學的只是做飯嗎?除了吃,你還能想著點別的嗎?”杜寶璋三兩下就掏出被子,她指著帶來的乾淨被罩,“把新的拿給我!”
米果心慌,一時沒看,拎著床單遞了過去,杜寶璋氣得身子亂顫,指著她,半響說不出話來。
總算是換好了,杜寶璋無心呆在這裡和米果相看兩厭,於是拿起包就準備走。
“阿姨,您不等嶽渟川了?”米果追出來問。
“不等了。渟川回來你告訴他,就說他媽媽來看過他了。”杜寶璋拉開門,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著米果挑釁似的說:“哦,對了,我忘告訴你了,渟川最近都和易真待在一起調查化工廠的事故,他今天出去,也是為了這件事。我勸你啊,還是別等了。”
米果眨眨眼,神態自然平靜地回道:“我知道啊,他有告訴我最近他都和真真在忙事故認定的事情,真真昨晚還給我發微信了。您要看看嗎?”
她作勢去衣兜裡掏手機,卻看到杜寶璋保養得宜的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她不可思議的重複米果剛才的稱謂,“真真?你叫她真真,你們什麼時候如此親近了?”
米果笑了笑,“快一個月吧,也沒多久。”
杜寶璋張了張嘴,臉色頹然地擺擺手走了。
杜寶璋離開後,米果身上的壓力驟減,她在房間裡等了快一個小時,看嶽渟川還沒回來的跡象,就給他發了一條微信。
“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在你辦公室。”
微信發出好半天沒有迴音,米果百無聊賴的玩了會兒手機遊戲,就趴在嶽渟川剛剛整理過的床上打起了瞌睡。
後來,就真睡著了。
再醒來,她是被排骨湯的香氣給逗弄醒的。
睜開眼睛,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頭頂上方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
長長漆黑的睫毛下面藏著一雙深邃的眼睛,漆黑的眼神在看到她純潔嬌憨的模樣之後,變得深情而又誘人。
米果的心砰砰狂跳,有一股觸電般的感覺迅速的在她的身體裡面流淌蔓延。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的嗓音帶著一絲惺忪沙啞,慵懶的口吻讓嶽渟川的眸色變得更加深暗。
他的身子沉下來。
整個壓在她的身上。
手臂從她的腰肢下方穿過,頓時,兩人之間的縫隙蕩然無存。
她輕喘著氣,沒有力道地推他,“別。。門沒有鎖。”
“我鎖了。”他笑著低頭。
她的小手揪著他的領口,象徵性地晃了晃,緊接著吁了口氣,主動抬起頸項,親了親他的嘴唇,“這樣,行了吧。”
“你說呢?”他掐了一把她柔軟的腰肢,她低呼一聲,臉紅得像是番石榴一樣,垂下眼簾,不敢看他。
嶽渟川輕輕咬了一口她紅紅的唇瓣,然後,便用舌尖挑開她的防線,加深了這個親吻。
最後,兩人都有些難以自控,尤其是嶽渟川,手指在她輪廓極好的胸前流連了許久,才不情不願地放開。
米果羞得鑽到他的懷裡,“以後不許再摸了。”
“哦。”他一邊平息著身體的洶湧情潮,一邊敷衍地答應。
她不滿意,抬頭咬他的下巴,“你專心一點。”
“哦。”他承認,此刻他想做的,和她竭力維護的,是一回事。
米果看到他眼底的疲憊,不禁心疼問道:“你們做的事是不是很難啊?嶽渟川,你看你都瘦了。”
嶽渟川笑了笑,躺倒,手掌摩挲著她柔軟的頸背,很輕的拍著,“累點苦點沒關係,只要能問心無愧,對得起那些犧牲的戰友。”
淩河化工廠的事故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複雜和黑暗。就如他和孔易真事先擔憂的那樣,孔易真將她分析得出的事故原因報告提交給專家組之後,突然就接到電話通知,她被開除出專家組,組長,也就是她的恩師告訴她,她的事故原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