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是同一只鴨子飛機嗎?”
大米國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巴因斯先生問道。
他手下的幕僚一臉的為難。
老實說,那些鴨子飛機長得都一模一樣,他們根本不能確定出現在這些軍火實驗現場的是那一隻。
但是它的確是在不同的時間出現在不同的地點,彼此之間沒有重合。
“如果是同一只的話,那麼以後所有的公司都選擇在同一時間進行武器實驗,那隻鴨子就會顧此失彼忙不過來了吧,肯定不會出現全部啞火的情況。”
巴因斯靈機一動,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然而他還沒有把這個想法豐富下去,就遭到了在座各位軍火集團總裁們的一致炮轟。
“同一時間搞實驗倒是可以,可我們總不能在同一時間跟客戶交易吧!”
“就算大家一起簽約一起交付,可是我們不可能要求客戶在一個時間使用武器,敵我雙方一起打一分一秒都不差!”
“對啊對啊!只要有一個不能同步,保不準這鴨子飛機會跑過來搞破壞,到時候怎麼辦?我們一起投降?”
“這種餿主意你都想得出來,難怪你只能當個安全事務助理!”
巴因斯被噴的灰頭土臉,訕訕的奪回了大總統身後的座位。
“那你們說怎麼辦?”
見場面有些失控,大總統頓感十分撓頭。
在座的這些都是他的支持者。當初競選的時候沒少給他捐錢,一直是他的大金主金大腿。
現在金主發話了,雖然他的任期已即將屆滿,可黨內新的競選人還在爭奪下任的寶座,他也不能完全視而不見。
“我們的意思是,找機會試探一下華國,看看華國和小黃鴨飛機是不是已經勾搭到一起去了?”
“如果這只是小黃鴨飛機的個案還好,要是華國的陰謀,那我們應當立刻增加軍費開支,隨時準備應對戰爭。”
“沒錯啊,最近華國不是一直在發射衛星嗎?搞導航哪需要這麼過,這一定是有陰謀啊!”
“這個人選也是現成的,上次你們不是已經在和霓虹國袋鼠國接觸嗎?要他們在東華國海和南華國海搞出一些事情來,試探試探華國的反應。兩線出擊華國總要忌憚一些的。”
聽他們這麼說,大總統的臉上卻是帶出了幾分苦澀。
不是他不想搞事,而是現在的情況跟幾年前不一樣了,想要指揮小弟單憑一句話不好用,多少還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霓虹國本來就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他們巴不得大米國和華國鬥起來,反正兩國都是他的仇人,鬥死哪個他都佔便宜。而剩下那個肯定元氣大傷,到時候他再拍一塊板狀,這算是一下子報了當年的爆菊大仇。
大總統不是不知道霓虹國的心思,所以他當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把霓虹國推出去當探子和炮灰。
可惜對方也不是傻子,只喊話不動作,私底下林林總總的提了一堆要求,非要從他身上刮下來點兒油水才罷休。
“就讓他們賺點也沒什麼,總比我們親自出馬要好的多。”
“先生們,現在已經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了!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壯大而坐以待斃,這會使我們失去地位和影響力。如果沒有了威懾,誰還會對依附我們,我們現有的一些利益也會完全的斷絕,這是因小失大!”
軍火集團賣力的遊說大總統,金錢加選票的威脅最終動搖了大總統的堅持。
在火速和霓虹國袋鼠國達成秘密協議之後,霓虹國的軍艦終於開出了軍港,在東華國海有動作了。
這一天,行駛過宮古海峽的新·霸王鴨號忽然遭到了來自霓虹國軍艦的炮擊。
當然,這些對於鴨哥來說都不算個事兒。
可是捱打不還手不是鴨哥的作風,在春我部號□□發射的下一刻,沉寂了多年的東華國海上響起了動人的歌聲。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