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斌子面說,可不能想不開呀!”
接到自家女人話裡的意思,沈父馬上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大聲的喊叫起來,“你讓我想得開,讓我怎麼想得開,那是我養大的兒子,現在對我不管不問了,我連見上一面都不行,這樣我活著還有啥意思,就不如死在他們這裡。”
只剩下一個警察站在這邊,看著這夫妻倆的話,也不知道要怎麼勸,便沉默著一直沒有開口。
而另一邊去了大院門口的那個警察,不知道跟門口的小戰士說了什麼?兩個人又回頭指向沈父沈母這邊,又說了幾句才見其中一個小戰士,回了崗位那邊拿起了電話,沈母看到這一幕,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
沈父忍著脖子脖子上的疼痛,心下也有些得意,他沈斌再是能耐,身份擺在那裡呢?難不成就真的想坐下刻薄自己養父養母的名聲嗎?
此時此刻,再也沒有看到警察來時的那個緊張了,不過沈父脖子上的痛,此時卻慢慢的傳了出來,他忍不住吸了口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卻也不敢把刀子挪開,他心裡也明白,若是自己一個不注意,這警察一定會過來搶自己的匕首,那麼自己現在這這一點兒傷也算是白了。
要說這人雖然笨,但是到有時候在緊要關頭,卻會突然聰明起來。
那邊去問話的警察也回來了。看到沈父之後緊了緊眉頭。“老同志,你也不用著急了,我跟那邊已經說過了。那邊電話裡說,你們兒子會和他們的領導一起過來,當面把事情都解決清楚了。”
一聽沈斌那邊的領導也過來,沈父先開始有些心虛。隨後底氣就硬了,領導過來就更好。自己就不相信自己這邊佔著理,他沈斌還能說出什麼花來?
沒有等太多時間,就見一輛綠色的小吉普車,從裡面開了出來。第一個下來的是沈斌,他從副駕駛下來之後,又把後面的車門開啟。就見兩個年歲在50左右的中年男子,跟著沈斌大步的往沈父沈母面前走了過來。
“老同志。我們是沈斌的領導,現在我們過來了,有什麼事情我們當面解決,你也不要做這些極端的事情,把脖子上的匕首拿開吧!”其中一個面色看著嚴肅的軍裝男子開了口。
“你們別在這虎我,只要拿開了你們就會和這些警察一樣,直接把我們帶走,根本就不會給我們做主。”沈父一看這穿著軍裝的男子,就覺得有壓迫感,不敢大聲的說只能小聲的反駁。
中年男子緊著眉頭,“你放心,我們是軍人,只要是我們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你要相信軍人。”
沈母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何況也想在這領導面前留下些好印象,就過去勸著自家的男人,“老頭子,你就聽領導的話吧,把刀先放下來,有話咱們好好說,你說是不是,咱們又不是沒有理。”
手又在自家男人的胳膊上輕輕的捏了捏,示意他適可而止,沈父這才不甘不願地把脖子上的刀放了下來。
此時就能清楚地看到他脖子上的傷口,進的並不深,只是劃破了皮,但是也出了血,所以才看著有些猙獰。
見人並沒有什麼大事,這邊的領導顯然也鬆了口氣,“老同志,我是沈斌的領導,你們有什麼話現在就當我的面說吧,如果是沈斌的錯,我一定給你們做主。”
“好,你們給我們做主,那你們現在就給評評理,沈斌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那也是我們從小給他養大的,一直到二十多歲,他能出去當兵了,他翅膀硬了就不認我們養父養母了,你們說他做的對還是錯?”沈父說起來的時候,目光還帶著恨意的看向沈斌。
“如果事情真的像你們說的這樣,那麼這是沈斌的錯,我可以多問一句嗎?沈斌怎麼不認你們的?”首長倒是沒有著急。
“不說別的,就說眼前的事兒吧,我們要見他,他卻躲著一直不見人,你們說他這是認我們嗎?到大院那邊去,我們要見他他又是不見人,讓門口的小戰士攔著我們,你們說他這是認我們嗎?”說起這些,沈父就一肚子的火氣。
眼前充斥著沈父的指責的聲音,並沒有旁的動靜,這樣的場面,可以看得出來沈父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人,一個受了傷的人。
“老同志,在大院那邊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在部隊這邊我卻知道,部隊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想見什麼人就能見什麼人,我們這邊有規定,要先做筆錄,然後看對方在不在部隊裡,又在做什麼,這樣才能出來見你,一般的時候,都要等到中午或者晚上才有時間會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