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每一次都是張珍蓮早早的在家裡待著,然後司道臣回來之後,她就會給弄些蜂蜜水,這樣第二天司道臣起來的時侯頭也不會疼,可是今天司道臣揉著發疼的頭回到家裡之後,發現家裡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心裡就忍不住的不舒服起來。
他和張珍蓮結婚這麼久,每次他回到家裡,都是有人在家裡等著他,而且在家裡也是享受著什麼也不動手的待遇,結果今天到家,只有自己,沒有人拿拖鞋沒有人遞水,這樣的感覺以前沒有發現,現在司道臣才發現了。
所以在看到張珍蓮回來之後,面色自然是不好,“這麼晚你去哪了?….你哭過了?”
司道臣本能更多責怪的話要問出口,結果看到張珍蓮紅腫的眼睛的時候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她,打相識到現在,他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只在上高中的時候見過張珍蓮因為葉鈴欺負自己的時候哭過,其他的時候跟本沒有看到過。
能讓眼前的女人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出了什麼事?”司道臣直接追問。
張珍蓮見他難得關心自己,沒有高興,反而更加的傷心,淚忍不住的往下落,坐在床邊也不作聲,司道臣猶豫了一下,問的有些心虛,“你去哪了?一個人上街了?”
暗想是不是他陪著葉茜吃飯的事被發現了。
不過轉念司道臣就又理直氣壯起來,自己並沒有做錯,不過是出去吃一頓飯,為什麼要心虛?再說結婚的時候他就說過他不愛她,她也說了不在乎。才結的婚,現在自己又能見到心愛的人了,她有什麼不理解要和自己鬧的呢。
想了這些,司道臣又恢復一派的冷靜,在床上躺了下來,“我頭疼,給我弄點水喝吧。”
可是他的話落了之後。張珍蓮並沒有動。還是坐在床邊那抹淚。
司道臣就不耐的擰了眉,“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在這裡哭也不說,看著怪煩心的。”
一直安靜的張珍蓮卻像被他的這句話給刺激到了一般。“對,看著我心煩,看著葉茜就不心煩了是吧?你說說這幾個月你天天晚上都做了什麼?不要以為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去挑破。可是你呢?越發的過份,她葉茜心情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要讓你天天陪著她哄著她。你是她的男人嗎?你也不要忘記了你是一句軍人。”
話像倒豆子一般吐了出來,這到是把床上躺著的司道臣一驚,司道臣會了起來,“你…你在瞎說什麼?葉茜你也認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是咱們同學,她出了那樣的事情,找我出來我能不出來嗎?你也說了。我是個軍人,我還記得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別在這裡胡攪蠻纏。難怪一回來就哭,原來是這事,你這心眼也太小了,你還是個老師了,怎麼能往旁處想。”
司道臣縱然享受現在與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可是他也知道哪些對自己來說是重要的,他的身份和所處的職業,更不允許出一點的差錯,劉致遠那樣家庭出來的都不行,何況是自己這種小市民。
“你別在這裡給我說這些,真以為我不懂呢是吧?司道臣,我去找過劉家,沒有進去,所以去找了葉鈴,然後把葉鈴推倒了。”葉珍蓮在說出這些的時候,突然就輕鬆了,臉上還帶著笑,“看來你的工作要受影響了,也不知道李家會拿你怎麼樣。”
“你….葉鈴怎麼樣了?”司道臣忘記了去辯解。
“生了,早產。”
見她回答的這麼幹脆,司道臣恨不得甩過一巴掌,幾乎是吼出來的,“你怎麼能這麼做?枉你還是個老師,你受的教育都到哪裡去了?再說是葉茜的事,你找葉鈴做什麼?你不知道她現在嫁的是什麼樣人家嗎?”
司道臣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要受的牽連,一雙眼睛紅紅的,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這個一向在自己記憶裡溫柔的女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現在知道和我喊了,那你和葉茜說笑在一起開心的時候怎麼不記得?司道臣,以前我一直在忍著,我想著你該知道輕重,會適可而止,可是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你跟本就沒有覺得你有做錯過,你只會想著葉茜,可惜啊你跟本配不上葉茜,現在她婚姻過的不好,才會身邊有你的位置,你信不信有一個更好的出現在她身邊,馬上她就又會遠離你?”張珍蓮犀利的話就像一把刀插進了司道臣的心裡。
看著丈夫的臉色慘白沒有血色,張珍蓮心裡突然就痛快了,這幾個月來或者說從結婚就知道他不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