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懂。

“呵呵……”左小右尷尬的笑了笑：“會寫字嗎？”

啞女也笑了笑，她比了個握筆的手勢，隨後擺了擺手。

這回左小右看明白了——沒帶筆。

從懷裡拿出圓珠筆和記事本：“送給你了。”

啞女連連搖頭，接過圓珠筆和記事本，在第一頁寫了一句話：“我沒有固定售賣地點，在哪裡都可以。”

“那我們找個陰涼的地方。”左小右四下看了看，指著對面一棵大樹，道：“去那裡怎麼樣？樹蔭很大。”

啞女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推著車和左小右一起去馬路對面的樹蔭下乘涼。

左小右走到樹蔭下，也不怕白西裝會髒，很隨意的靠著樹幹坐下來，道：“坐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咱們聊聊。”

啞女微一猶豫，還是感覺到左小右對她沒惡意，選擇了跟著感覺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在記事本上寫道：“聊什麼？”

“什麼都可以。”左小右微微一笑，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左嚀，字小右，你可以叫我左小右，我看你年紀比我小，叫我左大哥也行。”

啞女點點頭，在記事本上寫道：“左大哥。”

左小右呵呵一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黃聖依。”啞女在記事本上寫下了這三個字。

“……”左小右撓頭，這個世界的名字倒是一點沒變。

“我二十五。你呢？”

“二十。”

好，年齡也沒變。

“你很漂亮。”

啞女臉紅，低著頭不寫字。

“呵呵。”左小右笑了笑：“我是一個藝術家。專攻書法、繪畫，之前就是去賣畫了。”

聽到這話。啞女臉上紅暈漸去，抬起頭看著他，眨眨眼睛，在記事本上寫道：“你真厲害。”

“沒什麼。”左小右微微一笑，問道：“你呢？每天就是出來賣冰淇淋嗎？”

啞女點了點頭。

“家裡都有什麼人？”

啞女沉默了。

“不想說就算了。”左小右隨口問道：“有男朋友了嗎？”

“……”啞女臉又紅了，抿著嘴，輕輕搖頭。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左小右笑問。

啞女臉更紅了，緊緊抿著嘴唇。看著左小右的眼睛裡帶著幾分羞怒，在記事本上寫道：“不要開這種玩笑。”

“你覺得我是開玩笑？”左小右眼神裡帶著濃濃的認真：“我是對你一見鍾情，才會說出這種話，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面對左小右認真的眼神，啞女慌了，連連搖頭。

“……”左小右單手下壓：“別緊張，我想我是有點著急了，你就當剛才我是真的開玩笑，別往心裡去。”

啞女似乎鬆了口氣，但臉蛋依舊紅撲撲的。

“你賣冰淇淋。一天能賺多少錢？”左小右轉回了話題。

啞女沉默片刻，似是在考慮數字。不久在記事本上寫道：“三塊錢左右。”

“只有這點錢？”左小右問道：“夠生活嗎？”

啞女輕輕點頭，寫道：“夠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有自己的房子，沒有租房壓力。”

“原來如此。”左小右追問道：“你住哪裡？周圍安全嗎？”

雖然感覺到了左小右話裡的關心，但啞女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不想暴露自己的住處。

左小右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想法，淡淡一笑：“我今天賣了五幅畫，你猜賣了多少錢？”

啞女眨眨眼睛，寫下一組數字：“1000？”

左小右撓著眉毛就笑了：“再乘以十，就能買我一幅畫了。”

“……”啞女很吃驚的看著他，隨手寫道：“你一幅畫一萬塊？”

“嗯哼。”左小右點頭：“很便宜。不是嗎？”

“……”啞女又沉默了。

左小右看著她，略作思索。道：“覺得我高不可攀？”

啞女嬌軀輕顫，扭頭看著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唉！”左小右嘆口氣，道：“你這麼漂亮，配我綽綽有餘了。”

啞女搖頭，寫道：“我是啞巴。”

“那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