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你這麼強。”

頓了頓：“如此強大的你，卻被那個露西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那個露西有多強？”

“露西本身並不強大。”左小右道：“她只是融入了那個世界，那個宇宙當中。可以藉助宇宙之力無限重生。在整個戰鬥過程中，我和另一個你都是在虐殺她的，只是她控制了整個宇宙中的能量，讓我和另一個你無法吸收，就只能依靠自身的法力作戰。經歷無數個宇宙紀，我和另一個你終究還是法力耗盡，另一個你才……”

“那就好。”平心鬆了口氣：“原來是依靠無賴的消耗戰取勝，如此說來，現在的你，也許比鴻鈞還要強。”

“我沒和鴻鈞打過，不知道誰更強。”左小右搖搖頭，道：“但我知道，如果在這個世界和鴻鈞交手，最後贏的一定是鴻鈞。”

“不，你錯了。”平心微微搖頭：“這方世界是盤古開闢，誕生出了天道，而後鴻鈞益腎補全天道，他便成了天道代言人。天道之下有聖人六，掌管天地秩序……”

“你也是聖人。”左小右微笑道：“聖人應該有七個。”

平心微微一笑，道：“九為數之極，天道之下，聖人不可超過九個，只是從目前來看。很難再誕生第八個聖人了。這說明天道所掌控的這方世界是有極限的，只要離開這方世界，前往域外混沌。天道就無法限制你，而你和天道就站在了對等的位置。到那時，比拼的就是誰更強大。”

頓了頓：“這方世界除了天道管轄的三界六道之外，還是有混沌世界。範圍比三界六道大了不知凡幾，這些力量，天道無法借用，所以才會被生於混沌，長於混沌的域外天魔入侵。”

“這麼說……”左小右恍然：“就算不能借助這方世界的能量，但還有混沌當中的混沌能量可供我吸收。我擁有百倍於聖人的修為，哪怕天道鴻鈞也不是我的對手。”

“正是如此。”平心微笑頷首。

“原來如此。”左小右總算明白了，總算明白為什麼《畫壁》這個有天道鴻鈞的世界，會成為獎勵的世界了。因為這個世界最強的鴻鈞，也不是解開封印的他的對手。

這麼說起來，《超體》的世界其實是比洪荒更有潛力的世界，因為超體包含了整個宇宙，而洪荒世界僅僅只有洪荒這片範圍罷了。

難怪后土在成聖之後的實力提升了千萬倍，當時他太過傷心，還以為后土是在安慰他。原來那都是真的。后土真的提升了千萬倍，在普通聖人十倍修為的基礎上，又提升了千萬倍。

以前左小右還以為洪荒世界就算不是最強大的世界。也應該是站在頂尖的世界之一。但現在看來，除了實際的戰鬥力之外，單論世界潛力，洪荒甚至不如擁有完整宇宙觀的世界。

洪荒有多大？很大！對普通人來說是無法想象的，但對大羅金仙來說，卻能夠看到邊際。

宇宙有多大？很大！同樣是大到了無法想象，但也只有聖人才能看到邊際。而且根據天文學家的觀測，宇宙依舊在不停地成長、放大，到最終有多大？無法想象。

由此看來。其實潛力最大的是那些科幻世界，對聖人來說。那才是最適合寄託的世界。不過也僅僅是潛力罷了，論實際的戰鬥力。洪荒的確是最頂級的之一。

原本還對天道鴻鈞有些忌憚的左小右放鬆了下來，重新將平心壓在身下：“接下來，我要讓你提升到鴻鈞也無法欺負你的境界。”

平心軟了下來，眼神水潤的望著他：“那還等什麼？”

“來吧！”

一直到域外天魔即將來到這個世界的前一天，左小右才離開了平心殿。此時的平心，已經擁有了可以和天道抗衡的修為，但是為了等待左小右的歸來，平心沒有去對抗天道。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她只想安安穩穩的享受平靜時光，戰鬥，已經不是她去考慮的問題了。

左小右在地府平心殿待了三百年，三百年的修煉，不但平心的修為提升了十倍有餘，就連他自己也提升了很多。解開封印，不受限制的感覺，讓他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回到媧皇殿的時候，女媧似是鬆了口氣，問道：“左天道友得到九天息壤了嗎？”

“多謝女媧道友關心。”左小右含笑點頭：“已經得到了。”

“那就好。”女媧道：“左天道友一去三百年，若非兩百年前散發出的氣息，女媧還以為左天道友出了意外。”

兩百年前的氣息實在是太恐怖了，也讓女媧非常熟悉，所以左小右雖然身在地府，女媧卻並不擔心他的安全，只是不知道他在地府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