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隻白玉似的耳朵越來越紅。 他眉頭微皺,冷聲道:“你還有其他事嗎?” 沈恩南身體一僵,搖了搖頭。 “沒有什麼想說?” 片刻後,傅黔北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句話沈恩南聽出了傅黔北濃濃的疲倦感,似乎很累很累,讓她控制不住想心疼。 但下一秒,她又理智了過來:現在的她沒有任何身份可以去心疼傅黔北,他們甚至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 他有了心愛的妻子,她也有名義上的丈夫,此刻就站在她身邊。 沈恩南想起結婚協議上的內容:協議期間不可以與任何異性有情感上的瓜葛。 沈恩南輕聲道:“沒有,我只是來送宵夜的。” 傅黔北又盯著沈恩南看了一會兒,她就這麼安安靜靜地低著頭站在他面前,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 可即便這樣,也能把他的心惹得亂七八糟。 傅黔北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不悅! 他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輸了?喜歡熾熱淪陷()熾熱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