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成功率多高?” “百分之七十五。” “恩南。”傅黔北黑眸一緊,直接站了起來,“成功率才百分之七十五,這太冒險了。” “可我不想一直頂著這樣一張有疤痕的臉。”沈恩南固執地說道,“我不想做醜八怪,不想被被人指指點點,也不想以後站在你旁邊,別人覺得我配不上你。” 傅黔北黑眸沉了沉,上前一步輕輕將沈恩南抱住,輕聲道:“我們再過一段時間好嗎?陳醫生是至上美容機構的對吧,我已經投資了五千萬給他們最佳化裝置和更新技術,等手術成功率更高了,我們再手術好嗎?” 沈恩南抿了抿唇,“那我要等多久?” 傅黔北沒辦法給出一個準確的時間,對於醫療技術來說,他也是個門外漢。 沈恩南摸了摸臉上的繃帶,“老公,我不想這樣子辦婚禮。” 傅黔北愣了一下,低聲安撫道:“如果你現在不願意辦,我們可以延後,等醫療技術更新了,成功率上來了,我們再去做手術,手術結束後,咱們再辦婚禮。” “或者,我們可以先辦一個,等手術結束後,再辦一個。” 沈恩南皺著眉,心裡還是抱著慶幸,“百分之七十五的成功率已經不低了,我運氣一向都好,肯定會成功的。” 傅黔北沉著聲,語氣堅定,“恩南,這個風險為承擔不起。” “可是我……”沈恩南眸色微暗,可是臉上的傷疤,真的很讓她自卑。 “唔…” 剛開口,傅黔北清雋帥氣的臉龐突然朝她壓了下來。 他的吻來勢洶洶。 沈恩南的腰被迫往後倒,在傾瀉的角度快抵達她的極限時,一隻大掌堅固地托住了她的腰,將她往前送。 書房的加溼器彷彿失去了作用,空氣又幹又燥。 “老公……”沈恩南聲音發著顫,她沒想到傅黔北突然會這麼熱情。 但仔細想想,兩人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纏綿過。 從小年前,傅黔北出差小半個月,回國後遇到沈安煙的陷害,兩人都住了院。 出院後,她又在劇組工作。 此刻,這兩具身體,完全就是乾柴遇到烈火,灼熱且熾烈。 “啪嗒——”書桌上高高堆起的資料夾被傅黔北一手推到了地上,散的地毯上到處都是。 沈恩南只匆匆看了一眼,便閉著眼睛深吸了口氣。 “放鬆。” 低磁性感的聲音在引導她。 沈恩南儘量放鬆身體的肌肉,抽聲吸氣地說:“這是你的書房。” “先感受當下。” 沈恩南咬著唇壁,頭皮一緊。 …… 深夜,星辰點點,高懸在潑墨般寂靜的夜空。 韶華公館二樓臥室,床頭只亮了一盞昏黃的颱風。 傅黔北腰間裹著浴巾走到床邊坐下。 柔軟的大床上,沈恩南身上蓋著羽絨被,脖子以下遮得嚴嚴實實,除了傅黔北以外,無人知道里面是什麼春色風光。 此刻,她已經酣睡了,眼眸輕闔,眉宇間還有著未褪去的羞澀。 她臉上的藥膏因為剛才在浴室沾了水,有些溼潤,傅黔北傾身過去,小心翼翼地為她撕下臉上的藥膏,重新上藥。 昏黃的燈光下,沈恩南臉上的傷疤並沒有白日那麼猙獰。 傅黔北上藥的動作溫柔至極,輪廓分明的俊顏寫滿了心疼和虧欠。 上完藥,他沒有上床躺到沈恩南旁邊,而是從抽屜的底層翻出一盒煙,一身嗜血氣息地朝浴室走去。 浴室門輕輕合上。 臥室裡溫馨寧靜,沈恩南呼吸平和。 浴室裡,煙霧瀰漫,尼古丁的氣息漸漸濃郁起來。 傅黔北修長的指腹夾著只剩下一小節的菸頭,冷沉地吸了一口,掐滅扔進了垃圾桶。 從換下來的衣服裡翻出手機,傅黔北撥了個電話。 很快,電話通了。 傅黔北冷聲問:“沈安煙現在怎麼樣?” 電話按頭兢兢業業地回答,並沒有因為深夜來電有任何不滿,“先生,沈安煙受不了毀容的打擊,天天尋死膩活的,這兩天絕食不肯吃飯,恐怕撐不了幾天了。” 傅黔北眼裡劃過一抹冷冽的寒意,“別讓她輕易死了,好好給我折磨她,我要她痛不欲生,也要她長命百歲!” “是,先生。”電弧那頭的人恭恭敬敬地回答,聲音帶著畏懼。 這種男人,可千萬不能得罪,手段殘忍,報復性極強。 傅黔北掛了電話,吩咐人好好“招呼”沈安煙後,他還覺得不夠。 沈恩南受過的傷,他會百倍千倍的從沈家人那裡討回來,只要沈恩南一日不好,他的報復一日就不會停止。 此時,某喧鬧的夜總會。 沈長峰端著酒杯,笑容諂媚,姿態放的很低,“孫總,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會想辦法把我女兒從北城監獄撈出來,這都有一點時間了,安煙從小體弱,那種地方她呆不了的……” 孫崢坐在沙發上,左邊右邊各挨著坐著一個性感的尤物。 男人眯了眯眼,示意左邊的美人點根菸。 “孫總,煙沒了。” “煙沒了,沈長峰,你先去買包煙回來。”孫崢使喚下人一樣的分附道。 沈長峰肥胖的身體一僵,腰彎的太久,直不起來。 眼底劃過一抹恨意,轉眼稍縱即逝,諂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