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瑞達滿臉的憤怒,眼睛裡卻是濃濃的失望,“周斯郝,我——” 這是周斯郝第一次聽見妮瑞達這樣子稱呼他,他心裡突然慌了一下,像是一直以來的特殊沒有了,他急促地打斷妮瑞達的話,“誰說你輸了?” 妮瑞達臉上依舊保持著憤怒,失望地笑道:“還用誰說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一點都不喜歡我,你接到捧花,給的是你妹妹,而不是我,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妮瑞達心臟像是被一隻鐵手用力禁錮著,窒息又壓抑。 半年,她花了半年的時間,都沒有得到這個男人的心,但她卻將自己的整顆心都給了他。 “以後,你不會再見到我了!”妮瑞達用力推開周斯郝,拉著行李箱走出去。 一個男人罷了。 她又不是輸不起。 妮瑞達這樣安慰著自己,眼淚卻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周斯郝被她用力撞開,心口猛地一沉。 他大步追上去,再次擋在妮瑞達面前,“妮瑞達,你聽我解釋行嗎?” 擋在她面前,周斯郝才看到女人精緻的小臉被眼淚溼透了。 眼線花了,面容並不美觀,但他心裡卻難受。 “你贏了,我喜歡你。” “你……”妮瑞達推搡的動作一愣,抬著淚眸盯著他,“你說什麼?” 周斯郝從口袋裡拿出一方棕色手帕,溫柔地幫她擦拭掉眼淚,“我喜歡你。” “我愛你,我不允許你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不允許你離開我。” 妮瑞達滿臉詫異,她看著周斯郝認真又有帶你窘迫的神態,“你說的是你的心裡話,還是因為其他顧慮,所以用甜言蜜語欺騙我。” 周斯郝抿了抿薄唇,“你什麼時候聽我對你說過甜言蜜語麼?妮瑞達,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的確,哪怕是在極盡纏綿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沒有說過違心的話。 無論她做什麼,他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 “那……”妮瑞達聲音平靜了兩分,依舊帶著質疑,“捧花,你為什麼給寧桑,不給我?” 捧花不應該是送給最愛的女人的麼? 周斯郝垂了垂眸,輕輕握住妮瑞達的小手,隨後又真誠地注視著她的眼睛,溫聲說:“妮瑞達,很抱歉我不知道你那麼想要那個捧花。我聽見主持人說,可以把捧花傳遞給下一個收穫幸福的女孩兒,我希望能找到屬於她的幸福,所以我給了她。” “那我呢?”妮瑞達想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力氣卻不夠大。 她聽見周斯郝說:“我相信我會讓你幸福,哪怕沒有那束捧花。” 妮瑞達瞳孔顫縮,遲疑了一會兒,“你說的,是真的嗎?” 周斯郝虔誠地望著她,“我愛你,妮瑞達,你願意嫁給我嗎?” 妮瑞達驚訝不已,心情彷彿坐過山車一樣,一下從山谷衝上了山頂,心跳劇烈地加快起來。 “你就是這樣求婚的?” 周斯郝窘迫地咳了聲,“我之後補給你好麼?” 若不是妮瑞達突然要離開他,他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認清自己的感情。 這回兒,妮瑞達將手從周斯郝手裡抽了出來,高傲地說道:“既然這樣,等你準備好了再向我求婚吧。不過,你想要我同意,必須得到一百分才行。” “一百分?”周斯郝笑了笑,順著她的話問,“我現在多少分?” 妮瑞達掃了他一眼,拎著行李箱折返回賓館,“五十九分,不及格!” 周斯郝心中巨大的失落了一下,立刻抬步追上妮瑞達,“我怎麼會不及格,妮瑞達,你不是很喜歡我嗎?” “是呀,我是喜歡你,但現在變成你喜歡我了,你就要努力讓我更喜歡你。” - 婚禮的宴席從中午進行到了晚上,熱鬧非凡。 傅黔北從電梯出來,帶著墨鏡的保鏢候在電梯門口,低聲彙報:“已經將人關到地下室去了,您想要如何處置。” 傅黔北臉色冷沉,“挑斷手腳筋,只許留一口氣,半個月後給我扔到警察局門口。” 保鏢頷首:“是。” 傅黔北周身的寒意收斂起來,溫聲吩咐道:“恩南在婚房休息,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保鏢又應了聲,悄無聲息退到暗處。 隨後,傅黔北繼續去應酬婚宴賓客了。 好在傅黔北有一個強大的伴郎團,才沒被某些“不懷好意”的人灌醉。 晚上八點。 “我去趟洗手間。”新郎官笑著跟眾人打了聲招呼,搖搖晃晃地門外走去。 “傅總,早點回來啊,我們等著你!”商應財扯著嗓子大喊,他下午醉了,後邊吐了,然後睡了,醒了後又重新加入了酒局。 傅黔北一邊走一邊擺了擺手,走出房間後,搖搖晃晃的步伐瞬間就有序了。 他沒去洗手間,而是乘坐電梯,直接回了新房。 今天可是他和恩南的好日子,當然要留更多的時間給老婆在一起。 電梯直達18樓。 傅黔北敲了敲門,指紋解鎖開啟婚房的大門。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