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大比的前十名全部比了出來,楚華裳和楚金藝全部進入了築基階段的前十,兩個人的名頭與八卦也在乾一派中越傳越廣。女弟子大多是嫉妒她們。
“切,再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步師兄給甩了!”
“哼,那女人人品不好,搶自家親姐姐的男人,不知廉恥。”
“……”
“……”
對此,楚家兩姐妹漠然以對,彷彿眾女弟子口中的人不是她們一般。
“姐姐,臥室不會留手的。”
“彼此彼此。”
眾弟子興奮地望著擂臺,兩姐妹比試,太有看點了。步君莫與司允卿一個坐在長輩高層們所在的高臺上,一個混跡在弟子群眾,全都懷著擔心的心情望著擂臺上各自的心上人。步君莫與楚華裳接觸時間長,知道她的厲害,因此為楚金藝擔心;而司允卿則敏銳地察覺到楚金藝身上的不和諧,對其頗為提防。
兩姐妹戰到一處。楚華裳是劍修,除了一把劍和防身法寶,手段不及法修的楚金藝多樣,被楚金藝稍微壓制,而楚金藝的這些手段和層出不窮的法寶數量也落在了各位長老的眼中。
“倉頡,你可真是大手筆,為了這個徒弟花費了不少靈石吧?就不怕你其他徒弟抱怨你偏心?”坐在倉頡真君左側的天勇峰主提醒道,他以為楚金藝身上的法寶都是倉頡真君給的。數量太多,不會將倉頡真君的腰包都掏空了吧?
右側的天鉞峰主也湊過來:“倉頡老頭,你太寵徒弟了。築基期就給這麼多靈石法寶,金丹期豈不是還要給的更多?你有那麼多存貨嗎?”
倉頡真君其實也很疑惑楚金藝這些法寶的來歷:“不是我給的,或許是她自己的機緣吧。”
天勇峰主和天鉞峰主聞言不再多說什麼,機緣這種事情很難說,有時候機緣到了,一個練氣期的弟子都能夠得到元嬰大能的傳承,說不定楚金藝真的在什麼地方翻了某個大能的遺留洞府吧。
臺上的戰鬥越來越激烈,楚華裳一劍砍下,頗有劈天裂地的威勢。眾人就只見楚金藝躲避不及,當頭就被劍氣砍傷,步君莫擔心地大喊一聲,想要衝上臺,卻被擂臺的禁制擋在了臺下。楚華裳那一劍用了她全部的真元,此時已經手腳無力,勉強站在臺上。
“我贏了。”楚華裳露出一絲笑容,忽然感覺丹田處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肚子上插著一把黑色的匕首,發散著幽幽的藍光。而楚金藝的身影也在她的前面顯示出來,再看地上受傷的楚金藝,竟然變成了一具破爛的木偶娃娃。
“華裳——”司允卿的手段可比步君莫強,一劍看破了擂臺上的禁制,衝上臺將楚華裳抱了起來。
“司師弟,你這樣不合規矩。”裁判天書峰主臉色很不好滴走上臺。比武受傷是難免的,司師弟這樣子未免太大驚小怪了。
“對不起,師兄,並非小弟不守規矩,而是我不及時上來幫楚華裳醫治,她就會毒入骨髓,性命堪憂。”司允卿邊說邊掏出一顆解毒的丹藥給楚華裳喂下。
“華裳中了毒,是什麼毒?”擔心弟子的天魁峰主也飛到臺上。
司允卿冷著臉:“是血玉花的毒。”
“什麼?”不止天魁峰主,天書峰主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血玉花乃是十大毒花之一,吸取了千萬人的鮮血才能長成開花,此花毒無色無味且毒性強烈頑固,即便仙人種了此花之毒也不能將之驅除。毒素無聲無息地潛伏在中毒者的體內,吞噬中毒者的生機,最多兩年最少三個月,中毒者就會因為生機消亡而亡,但外表卻看不出任何死因。
天魁峰主一把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楚金藝——楚金藝想不到司允卿那麼見多識廣,不但認識仙夢花,還認得血玉花的毒。楚金藝的手段挺多,可惜修為跟天魁峰主的差距太大,任何手段在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楚金藝就輕易被天魁峰主給制住了。
“天魁師叔,金藝不過失手傷了令徒,你身為長輩,怎可以徇私,欺凌後輩。”步君莫跳上擂臺,眼見心上人被欺負,不由憤怒地衝天魁峰主露出了敵意。
“君莫,住口。”掌門沉著臉飛落擂臺,他身後的一眾長老們臉色也很難看,特別是天機峰主,他因為步君莫的關係沒有懷疑楚金藝,沒想到燈下黑,楚金藝正是他們要找的人。
“師傅,比武受傷本難免,天魁師叔不能因為疼愛弟子就為難別的小輩啊。”步君莫沒有聽到司允卿之前說的話,搞不清楚狀況,以為楚金藝是因為傷了楚華裳而被天魁峰主為難,心中更加討厭楚華裳,認為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