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差。”
裴芯雅:“過獎。在下不過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慕澤宇道:“既如此,我也不想帶累裴小姐的名聲。你明天就不用來了。”
裴芯雅拒絕:“那可不行。君子一諾千金,我答應了慕管家要看著你,不讓你喝酒,決不食言。”
慕澤宇哼了一聲:“你是君子嗎?你是女子?”
“那又怎樣?守諾是誠信,不分男女。”
慕澤宇忽然沉了臉:“裴小姐,為了你的名聲好,還是以後不要來襄垣侯府了。”
裴芯雅輕哼一聲:“我是一名大夫,我不會對病人半途而棄。”
慕澤宇道:“我已經好了。”
裴芯雅道:“好沒好,由我說了算。”
“你……”見裴芯雅油鹽不見,慕澤宇鬱悶無比,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決定眼不見心不煩。
裴芯雅卻悠悠開口道:“慕侯爺,我勸你趕緊養好身體,否則拖著一個破敗的身體上戰場,只會給其他人增添麻煩。”
慕澤宇猛地睜開眼睛:“你說什麼?何時要爆發戰爭?”
裴芯雅用指頭捏了捏耳垂,道:“大越的新帝可是對大秦虎視眈眈好久。”
慕澤宇怔怔地看著她的這個小動作,只覺得很是眼熟。
定了定神道:“大越的皇后可是大秦人。”
裴芯雅嗤笑:“大越的皇后可沒有將自己當成大秦人。”
慕澤宇心中醫一痛,嘆氣道:“是我辜負了她,但她不可能因為恨我就低整個大秦絕望。”
“你覺得她是因為你的關係?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裴芯雅哼道,“那人連南宮家人都不當做家人,何況大秦。”
“你說什麼?”因為裴芯雅的聲音太小,慕澤宇並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裴芯雅提高了嗓音,“我前段時間救治了一個叢大越那邊過來的行腳商人,聽說大越那邊已經在招兵買馬,籌備戰前準備工作了。”
慕澤宇雙眉一豎:“你說得可真?”
裴芯雅道:“你可派人去調查。”
慕澤宇深深看了她一眼,大聲呼喚慕管家的名字。
裴芯雅放下茶杯走出門,今天之後,她不用再來襄垣侯府了。
大秦皇帝對慕澤宇很是信任,慕澤宇即使名聲受損,他也沒有放棄這個心腹——說不定他還暗中滿意,有缺點的襄垣侯用著才更放心——聽到慕澤宇的話後,他立即派人潛入大越偵查訊息,發現大約果然厲兵秣馬,準備進攻大秦。皇帝立刻招叢集臣準備迎戰。這一次,大秦不會在別人打上門後才倉促迎戰,準備充分,糧草充足。有大臣因為穿越者的關係上本彈劾南宮家,要皇帝治南宮家勾結外敵之罪。慕澤宇和其一派人竭力保全南宮家。南宮家本是皇帝的人,自然要保下來,以一句“南宮曉月早已經脫離家族”為由,只象徵性地懲罰了南宮家主教女不嚴一項,便輕輕放過了。大臣們看到皇帝的反應,識趣地不再揪著南宮家不放。
裴芯雅得知這個結果,鬆了一口氣。雖然她這一世與南宮家沒有關係,但若是南宮家因“南宮曉月”受到連累,她於心不安。
慕澤宇這段日子忙翻了天,沒有時間再糾結女兒不孝的事情,也沒有時間再借酒消愁,每天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但他依然不能睡覺休息,還要在書房研究兵力布放瞪事宜。忽聽得窗稜一響,慕澤宇急忙撲到窗前,開啟窗子,卻見庭院中空蕩蕩,沒有潛入者的身影,唯視窗的縫隙上插著一封信。慕澤宇小心地開啟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看了一眼,抬腳就往外走。
慕海正依靠在房門邊上打盹,感受到慕澤宇的動作,立刻跟上前去:“侯爺,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我要進宮。”慕澤宇興奮異常,想著儘快將手中的東西交給皇帝。
慕海連忙拉住慕澤宇:“侯爺,侯爺,宮門已經關了,皇上肯定也休息了。你有重要的事情也要等明天宮門開了再說啊!”
慕澤宇這才反應過來,拍了拍額頭,回到書房,興奮地研究著信上的東西。探子回到大越在研究一種新武器,可惜製造處把守的非常嚴格,大秦損失了幾十個精良的探子也沒有探出大越是如何製造新武器的。只知道這種新式武器叫做火藥。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半夜將火藥和相應的火器製造方法放到他的窗子底下。是他人品太好,還是其中有陰謀?
第二天,慕澤宇帶著圖紙進宮見皇帝。皇帝考慮了一下,就招集了兵部和工部的尚書,讓他們秘密製造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