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維涵領著黎老爺的命令,將潛伏在黎家的奸細和被溫家收買的人全部捉了起來。接下來,所有黎家人集中起來,迎接溫家人和四方樓的攻擊。他們都不知道,溫家人請來了築基期的修行者,一隻手就能夠將黎家覆滅。
月黑風高殺人夜,溫家人和四方樓的殺手從牆頭跳進黎家的大宅子裡。心中得意的他們鄙視黎家人的防護,太簡陋了,他們人都進門了,黎家人還沒有發現他們,活該被殺。
忽然,靜寂的空間裡響起“蹭”的一聲,好像弓弦被拉動的聲音。四方樓的殺手最有經驗,立刻叫道:“不好,被發現了,趕緊退後。”
可惜,不等他們動作,密密麻麻的箭矢就迎面射了過來,眾殺手急忙用兵器格擋。然而,箭矢實在密集,即便四方樓的殺手身手再高強,依然擋不下全部箭矢,全都受了傷。至於溫家來人更加不堪,已經死掉了好幾個。
終於,箭雨停止了,但完好的殺手沒有一個。
黎家各處突然亮起了巨大的燈籠,將黑夜照得如同白晝。黎老爺在光明處現身,嘴角掛著微笑,如同招呼客人一樣招呼殺手們:“各位來晚了,我們已經等了好久了。”
四方樓的殺手和溫家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人家早就獲悉了溫家的陰謀,以逸待勞、守株待兔。
與四方樓的殺手不同,溫家人全部冷笑起來:黎家人有防備又怎樣?溫家可是出動了築基期的修行者,黎家有誰能夠抵擋?他們死了,黃泉路上也會等著黎家人。
……
黎維涵沒能趕到前院幫黎老爺對付殺手——殺手也算怪,殺了後能得到經驗。黎維涵早就盼著殺手快些過來了——他被人堵住了。
“你就是黎維涵?”來人是一個外表三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很是美豔。若是前世,絕對是黎維涵的菜,但現在,黎維涵只覺得這女人非常危險,“不錯嘛,小小年紀竟然已經練氣三重了。真是個天才。可惜,天才並不一定長命。”
“你是什麼人?”黎維涵握緊手中的武器戒備地盯著女人,尋找逃脫的可能。
“我叫溫姽嫿,是來取你性命的人。”溫姽嫿笑得很美,但讓黎維涵背後生寒。如果是前世,溫姽嫿這樣的女人正是他的菜,但如今嘛,這樣的女人卻讓他感覺到危險。
“像你這麼美麗的女人,打打殺殺多不好。這麼一雙比白玉還要美麗的若是沾上了血腥,可就不漂亮了。”
“呵呵,你這小子可真會說好話,說得我都不想殺你了。”溫姽嫿笑得如同花枝亂顫,“可惜了,誰叫你姓黎呢!”
黎維涵嘴上口花花:“我可以跟美女你姓啊!”心裡則急上火地在系統中尋找逃走的辦法。他剛才用鑑定術卻沒有鑑定出女子的等級,可見女子的實力比他高出至少五級,最有可能是築基期的高手。
溫姽嫿搖了搖頭:“雖然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可惜我沒有養一隻隨時會反噬的白眼狼的愛好。所以,你還是乖乖去死吧!”
溫姽嫿說動手就動手,不等黎維涵找到有用的道具,攻擊就到了眼前。他急忙拼盡全力躲避,可惜,練氣三重比起築基期,就如同幼兒園與大學生的差距,根本無法躲開溫姽嫿的攻擊,噴出一口血飛出十米開外。幸虧他的身體被遊戲系統改造過,只要不是血條清空,受到再致命的攻擊都不會死。
黎維涵掙扎地掏出擊個紅瓶,將紅藥一股腦地灌進口中,終於將血條拉了上來。
“咦。你身上似乎有好東西嘛。”溫姽嫿瞅著紅藥瓶,眼中閃過貪婪,“這麼厲害的療傷藥,我第一回見,給你喝真是浪費了。小子,你還有多少,趕緊丟過來。看在療傷藥的份上,我可以爽快地送你走。否則,你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好,給你。”黎維涵丟出兩個小瓶紅藥,趁著溫姽嫿去接紅藥,撕開從系統中賒賬買到的隨機卷軸。一道白光閃過,黎維涵消失了黎維涵。
“竟然逃走了?!”溫姽嫿吃了一驚,“這小子身上的好東西真不少,下次有機會遇到,一定要收刮完他所有的好東西。”
溫姽嫿理了理稍微有些亂的髮絲,緩步朝前面院子走去:“不小心讓黎維涵跑了,就殺了其他黎家人將功抵過吧。”
卻聽得一個孩童的聲音道:“你想殺死所有黎家人?”
“喲,小弟弟挺可愛的嘛!”溫姽嫿看著從陰影中冒出來的粉雕玉琢的小少年,笑嘻嘻地說道。主要是她絲毫沒有在少年身上感覺到靈氣和修煉的痕跡,只以為眼前的少年是一個普通孩子。
黎維蟬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