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來了二話沒說就甩了一個檔案在桌子上,眼神冷冰冰的“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她抬著眸子看著何明輝,那眸子裡面還帶著笑意“快坐下來吃飯吧,餐廳快要關門了。”
“具體的事宜律師會和你談。”何明輝掃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連一點點的停留都沒有。
“為什麼,難道我做的還不夠麼。”那時候她的臉上明明畫著精緻的妝容,可是看起來卻是那麼的狼狽。
走在前面的何明輝連停頓都沒有停頓“你對於我沒有價值了!”
那一句話讓許研姍從頭涼到了腳,好像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樣。
沒有價值,因為許以冬得到的許氏集團的股份沒有許以凱多,所以她現在就沒有價值了麼,因為許若雲對著他示好了,所以哪怕許以冬對他還有威脅他也要和他撕破臉皮麼。
她愛得那麼卑微,何明輝你怎麼就能那麼的狠心呢。
餐盤和飯碗的碰撞聲把許研姍從回憶裡面帶了出來,她把筷子放在了筷枕上,有些倉促的起了身,然後微微俯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鈺澤,帶你姐姐去洗手間。”周冰珍趕快對著許鈺澤說道,她現在就想著讓許鈺澤和許研姍的關係好一些。
許鈺澤也放下了筷子起身頗有一些不樂意的感覺對著許研姍道“我帶你去.....”
許研姍點頭沒說話,她現在需要靜一靜........
許鈺澤怎把許研姍送到了洗手間以後就靠著洗手間的外面牆邊站著,看那樣子是要等許研姍的意思。
十年,整整十年,她付出了多少她就要討回來多少,她曾經以為她這輩子再也放不下了何明輝了,可是現實卻告訴了她什麼叫心如死灰,現在那堆死灰復燃了,只不過燃起來的不再是愛意而是濃濃的恨意。
許研姍進了洗手間以後就擰開了水龍頭,猛的往自己的臉上潑水,冰涼的水的一陣一陣的拍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瞬間清醒了不少。
大理石的面臺上面映著她的倒影,許多水珠也是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在了上面,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安靜的洗手間裡面顯得額外的大,她抽了幾張幹紙巾把面臺上面的水給擦乾就把紙巾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面。
許研姍直起了身子攏了攏兩邊的頭髮對著鏡子做了一個帶著標準微笑的表情才把水龍頭給關了,又拿了幾張幹紙巾把手和臉都擦乾了以後才出了洗手間。
許研姍出來以後,許鈺澤擰著眉頭看著她“你怎麼了?”許研姍一進去他就聽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流水聲,他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這該不會是哭了吧,可是許研姍出來了以後他仔細的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也沒有紅。
“沒事........”許研姍對著他搖了搖頭,結果許研姍說完以後許鈺澤一句話沒說掉頭就走。
許研姍站在原地看的一陣發愣,她沒說錯什麼吧。
“你還在哪裡站著做什麼啊。”許鈺澤走著走著發現許研姍沒跟過來扭頭對著許研姍說道,反正語氣很不好。
許研姍無奈的搖了下頭然後跟了上去。
等許研姍和許鈺澤回去的時候,何明輝已經進來了,而且就坐在許誠的左手旁邊的第一個位置,也就是許梓晨的那個位置。
本來家裡來了客人應該是許家的人坐在一邊,客人坐在一邊的,可是因為何明輝是晚輩又經常來許家和這裡的人都很熟悉,所以就沒那麼講究。
何明輝的的臉龐稜角分明,額前有些細碎的斜劉海,他是單眼皮,可是看上去卻是特別的有神,鼻樑高挺,薄薄的唇,他身上穿著白色的襯衫,袖子被他挽倒了胳膊肘以下的位置,此時許誠正再問著他話,許誠每問一句他都非常認真的看著許誠回答著。
溫文爾雅,這四個字形容何明輝在合適不過了........
“研姍回來了,快過來,這是何明輝他比你大,你叫他明輝哥就可以了。”許誠看見許研姍回來了他衝著許研姍招了招手。
就在許誠話落之後,許研姍和何明輝兩個人同時向著彼此望去,頓時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