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聽說他父母來了帝都高中後,那是放下了手裡所有的事情就趕了過來,他怎麼不知道他父母是什麼意思,就是因為知道才害怕他們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這些年他們為了讓他找女朋友結婚那可是沒少下功夫。
黑暗之中陳景的雙手捧著許研姍的一雙鞋,身體僵硬的不行,按說他直接把這鞋扔地上就完了,可是這心裡是這麼想的,手上沒行動啊。
這也是巧了,這陳景剛剛走了進來沒一會,兩個閃著亮光的東西連續的直接砸到了他的懷了,他這下意識的一接.........
臺上許研姍已經在鋼琴前緩緩的落座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陳景望了臺上一眼後就把懷裡的那雙高跟鞋用右手拎著了,然後就往陳宏那裡走了過去。
兩條細長的後帶掛在陳景的食指和中指上,那雙鞋還隨著陳景的步子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等走到最前面的一排座位的時候,陳景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許研姍那雙看似好像晶瑩剔透的腳上,他頓時覺得手上掛著鞋帯子的地方有些發燙。
最先發現陳景的是陸蘭。
“兒子,你來了了。”陸蘭這話說的那可是欣喜萬分啊,他們以前也不是沒去看過哪家的姑娘,可是都讓陳景一句輕飄飄的別鬧了給帶了過去,現在他自己還親自來了,不是看上許研姍了是什麼。
“媽.........”陳景叫了一聲,語氣裡有些無奈。
第一排的位置那裡,燈光雖然是很暗的,可是還是能夠隱約的看清人的,就是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
人是看的朦朧,可是看上面帶著水鑽能的鞋子可不朦朧啊,那不僅不朦朧那看的還清楚著呢,五光十色一閃一閃的,甚是漂亮。
陳宏轉頭的第一眼,就注意到那雙鞋了,當時嘴就笑的合不攏了。
這有戲,太有戲了!
他兒子有輕微的潔癖,其實那都是外面亂傳的,其實就是他不喜歡陌生人碰他的東西,要是碰了拿東西他都寧願不要,也不會接著用的。
現在他手裡竟然還拎這人家小姑娘的鞋,不是看上了是什麼。
陳宏掩住了情緒後清咳了一聲,然後一臉的威嚴“表演呢,別說話!”
陸蘭瞪了陳宏一眼就拉住了陳景的手,那神色不言而喻。
陳景蹙眉想要解釋,悠揚的琴聲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纖細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鍵上,飛一般的舞蹈著,奏出了一聲一聲仿若直擊人心靈的樂聲。
“她真會彈啊!”
“不是吧,就這水平和張甜比也不差吧。”
“這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啊!”
“對啊,張甜怎麼就惹到她了啊,會彈琴也不提前說一聲!”
“你問了麼,你問人家會不會彈琴了麼!”
“行了,都別吵了!”
看不上許研姍的人就是看不上,不管她變現的多麼優秀,他們就是打心眼裡看不起她,搞得就好像是許研姍就不應該做成什麼事情似的,不過這種人畢竟是少數的,另外一大部分人是真的服了許研姍了。
聽到這些話語的時候陳景隱隱的有些不悅,他看向臺上那個好像被吞噬在黑暗裡面的許研姍的時候,想都沒想拎著鞋就往臺上走。
她光著腳坐在這個臺上演奏,那是因為他不知道,現在他知道了,那麼就別讓她光著腳走下這個舞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曲終完,許研姍渾身都是汗,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怎麼回事,這個曲子彈奏的超出了她的預想,超出了她以往的水平的,而這水平完全是被逼出來的。
現場大概靜了幾秒鐘之後才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張甜的彈奏是讓人抑制不住的去喝彩,而許研姍的彈奏則是讓人沉醉於其中無法自拔。
許研姍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一雙腳踩在地面上感覺冰涼冰涼的,她彎了彎腳指才打算移步往前走。
禮堂內的燈光在驟然之間全部開啟了,亮得刺眼。
眾人只看見一個身著黑色裁剪西服的男人正邁著穩重的步子往許研姍那裡走著,在仔細一看,那不是陳景麼。
許研姍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的目光往下移,看到陳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