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研姍拿了撲克之後並沒有直接去許建文那裡,而是出去找了一個沒有監控的地方把撲克收到了空間裡,為了以防萬一何明輝他們肯定是做了準備的,要是他們老老實實的和她玩,那麼她空間裡的撲克就不用,要是他們要做小動作那她也只能用空間裡面的撲克了。
許建文和何明輝兩個人玩的也差不多了,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許建文一直贏,可是後來何明輝反擊過一次之後,許建文面前的籌碼就不斷的減少著,這籌碼越是少他的心裡就是越亂,甚至有些亂了陣腳了。
比如一個散牌裡面他有一個a,而何明輝的明面上可是有兩個k,就是這樣的牌他都敢使勁的加註然後開牌。
這梭哈啊,又稱五張牌遊戲,每人有一張底牌和四張明面上的牌,然後比大小,這個散牌啊是比其中最大一張牌的大小,大小要是一樣那就比花色,當然散牌是最小的一種,散牌之上就是同花順,四條,富爾豪斯,同花,順子等。
這剛剛許建文那個牌就是賭自己的底牌是a,想要去炸何明輝,可惜何明輝沒吃那套,剛剛何明輝要是退了的話,那麼贏家可就是許建文了。
許研姍回去的時候他們正在開這把的牌,許研姍看了看又有人往許建文的桌子上送籌碼,還有許建文剛剛玩的那把的策略,就知道現在是一個適合上場的時機了,不過最好是要別人把她逼上去。
許芙看見許研姍又回來還一直盯著牌桌若有所思的,這一想許芙就覺得不對勁趕緊又纏上了許研姍。
“研姍,你回來了啊。”許芙笑呵呵的拉住了許研姍的胳膊使勁的拽著她不讓她動,再過一會何明輝就要放大招了,這下輸贏就可以定下來了,所以只要看住許研姍這一會就沒事了。
“建文堂哥不是贏了麼,怎麼桌子上的籌碼都不見了啊。”許研姍明知故問的衝著許芙問道。
許芙想了想解釋道“他們這正是關鍵的時候呢,你別打擾了建文堂哥。”
許研姍輕笑直接把目光對準了何明輝道“我可是聽說,這何明輝玩這個可是厲害著呢,還有那個張明,他們兩個這是合起火來欺負建文堂哥啊。”
許芙這一聽許研姍的話就知道糟了,拉著許研姍的胳膊又緊了緊,然後在她耳邊低語道“你想做什麼。”
許芙又纏了上來,許研姍特別的無奈,這許芙一直使勁的看著她,等他擺脫了她何明輝和許建文都該收局了,所以她乾脆甩開了許芙直接奔向隔壁桌那裡拖了一把椅子過來,然後目不斜視挺直了脊背往前走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裡的椅子可大啊,還是純木的,這重量可想而知,許研姍拖著這個椅子走向人群的時候,都不用她說話,別人都自覺的給讓了條路。
誰都沒想明白這姑娘這是要做什麼,有的還以為她是站著看戲看累了,準備拿個椅子過來坐著看呢。
誰知道許研姍拖著個椅子都走到最裡面也沒停,直接就把椅子放到桌子的中間那個位置,然後乾脆利落的坐了下去。
許研姍將垂在了兩邊的頭髮攏到了耳後,身子完全的靠在椅背上面,一隻手放在了扶手上然後撐著下巴,她兩邊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後輕聲道“這半天光看你們玩了,要不帶上我一個?”
眾人抽了抽嘴角,這人都坐賭桌上了還帶她一個呢,直接說發牌不是更好。
許建文現在正煩著呢,他以為許研姍是過來搗亂的“研姍堂妹,你要是想玩改天我陪你玩。”這就是在拒絕許研姍呢。
許研姍垂眸低笑,長長的睫毛這麼一垂眸顯得更加的長了“這擇日不如撞日不是,就今天吧,正好還有何明輝不是。”
何明輝從許研姍過來就一直看著她,他的手指不斷的在五張牌上面來回的敲著“看樣子研姍這是衝著我來的,要不咱倆單獨一局吧,我和建文在玩個幾把的估計輸贏也就定下了。”
許芙不斷的給何明輝使眼色,可是何明輝連往她那看都沒看。
許研姍心裡頓時有數了,這隻要何明輝不是非許芙的不聽那這事就好辦了。
“那這正好了不是,反正你們這又不是不想帶我玩,那就一起。”許研姍說完了之後目光就在許建文和何明輝之間看來看去的。
“研姍,這個可是需要籌碼的,你別那裡搗亂了。”許芙實在忍不住了,乾脆走到許研姍那裡想把許研姍給拉下場。
許研姍伸手製止住了許芙“這誰說我沒有籌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