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真的很好。
他在我身上無情的所取著,比劃著他對我的各種欲/望。四天四夜,啞巴對性的飢渴終於得到滿足,願意聽我的話,把綁著我的放開,讓我躺他的身上休息。他睡著的樣子,真噁心。
嘴角掛著滿足的笑,身上難看到讓我噁心。
我輕輕的站了起來,找到屋裡最重的東西,往他身上砸。他連吭聲的機會都沒,就死在了我的眼前。他死了,都不能解我對他的恨,我又找到利器,往他身上捅,一刀一刀又一刀,連他的下/體,我也被剁成了肉泥。
我才支著殘破的身體跳進了木屋外的小溪裡,全身麻木的穿回自己的衣服,什麼事也像沒有發生似的回了姐姐的家。還好,聽到聲音的是小尾巴,可是我討厭她身後的男人。
在醫院裡我想了很多,而那個礙眼的男人佔著小尾巴的關係,對我各種謙讓與照顧。這並沒有讓我更多喜歡他幾分,反而覺得,他並不像木頭這個名字一樣木;也對,能從自己親老爸手裡,用不到三年的時候,拿到第一話語權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
姐姐要來看我,我把小尾巴支走了。木頭猜到了我發生的事,又在姐姐走後,猜到了我做了什麼。我們莫名的達成了協議,還向白鴻偉找藉口解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