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小笨蛋做了什麼事,讓夏雪這女人對她死心踏地的?”
剛才還在他懷裡哭得死去活來的,去小笨蛋公司的路上,這女人不僅補妝變臉,就連整個人的氣質都是瞬間變。
似乎,剛才那個痛哭的人,並不是她。
白鴻偉不是親眼所見,不是親自所體會的話,他都要懷疑,自己真的是眼花。
“笨笨,一直都很有魅力。”懷裡抱著兩個已經睡著的兒子,轉聲的說。分了一個給好友:“你們路上發生了什麼嗎?笨笨剛才看夏雪的樣子,似乎像是夏雪有什麼事隱瞞她一樣。”
白鴻偉把球球抱好,難得露一臉迷茫的表情,唉了口氣:“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女人突然發瘋,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走吧走吧,送你們回去,我得找個漂亮的女人來壓壓驚。”
楊宇斌停住腳步,認真的好友說道:“你這麼花心,註定得不到她。”
哪個女人不被男人寵著愛著?
可以原諒與接受他的過去,過去有多少個女人,都可以原諒;那是因為那時的他們並沒有一起。小白這樣,一邊追人,一邊找女人,別說夏雪了,就他這個好友,都覺得他渣。
“知道你想罵我渣,我不渣也得不到她。夏雪那女人就是冷心冷血,比你還無情。”白鴻偉想多情,可別人根本就不給自己機會。
說什麼炮友?
說什麼交易?
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
去他/媽的全都是拒絕自己的藉口。
“我渣?你不知道夏雪那女人更渣。她的私/生活....算了,你隨便打聽下,就知道了。她就在上飛機前都還跟我說,我們是炮友關係。我白鴻偉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被女人這樣羞辱過。”
白鴻偉氣憤歸氣憤。最後還不忘記叮囑好友:“她的事,你可千萬別跟小笨蛋說。唉,我有時都會吃小笨蛋的醋,真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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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巴,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是不是覺得姐越來越漂亮了?嘖嘖,你看看你這滿臉愁容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說說。是不是那根木頭欺負你了?還是公司那邊有什麼事?”
從飯店出來。小尾巴就一直盯著自己看,甚至還跟自己鬧脾氣,玩‘我不理你。你也別理我’這種幼稚的遊戲。
夏雪怎麼可能不知道夏雨情緒不對?
“芳,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別狡辯,香姐四個月前,看到你去了醫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夏雨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一個人被別人騙著。
她早就不是那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女孩子了。她現在是兩個孩子的媽媽。
她有能力照顧自己,她有僅知道一切,與自己關的事。不,應該是夏雪的事。所有事。
夏雪不自然的臉色,只是一閃而過,笑道:“你說那次呀?你記不記得。四個月前我還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我喝醉酒了?還跟你說。我遇到一個帥哥,一起開了房?你都不記得了?沒關係,那你一定會記得我給你唱了首歌是在什麼時候吧?”
四個月前?
夏雨擰著眉,想了想。
夏雪給自己打電話,還唱了歌:剪掉了我的長髮/變的不愛說話/心裡的這些牽掛/不知如何表達/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會想起他.....是這首歌吧?
“你那時想的了李白軍嗎?”
夏雪不知何時閉上了眼,像是睡著了一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嗯,喝醉了,情緒就容易失控。你不用擔心我,那天就是喝多了酒,去醫院拿了點藥。你知道的,我比任何都惜命。”比任何人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新生活。夏雪伸手摸了摸夏雨的頭:“放心吧,我沒事的,別瞎猜。”
“嗯,你沒事就好。你說過,一直會陪著我的。你說,我把球球和豆豆扔給木頭,會不會太不負責了?我都有些想他們了,我還沒離開過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晚上睡覺會不會鬧。”
夏雪就靜靜的聽著夏雨擔心兒子們的事,很快就到了h省的省會。一到賓館,夏雨洗了個澡就躺床上睡著了。
夏雪見夏雨已經睡著,悄悄的起床,換了身衣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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